魔王赫然的帶着他們走進了屋裡,這才笑道:“魔神真會說笑,我這小地方哪能夠入你的法眼呢,這屋子已經是這裡最寬敞的了,希望你不要嫌棄。”
魔神看了看四周的格局,點點頭,笑道:“這地方確實不錯,如果再喚來幾個美女相伴,那便更加完美了。”
魔王頓時苦笑,把前些天這裡發生過的事件告訴了魔神,這才拉着紅兒走出了這座院落。
看着隨他離去的紅兒,魔神鬱悶地躺到牀上,凝視着已走回了寢宮的魔王和紅兒。
撲到牀上的魔姬感應着他內心的思緒,身形迅速地躍起,“看在你剛纔救過我的份上,我幫你把那女子叫過來。”
魔神嘆了口氣,搖搖頭,“魔王這傢伙看樣子對這女子用情挺深的,我又何必去奪人所愛呢?”
已站到牀前的魔姬頓時大笑,“在魔界裡還談什麼愛與不愛呢,不就是大夥兒見面就呆一塊兒嗎,還分是呆在他身邊還是你身邊的。”
聽着她這公式化的魔界術語,魔神苦笑道:“魔姬,知不知道爲什麼魔界的女子個個都是愉悅中的好手,但我卻寧願在森林裡養起了一羣凡間女子呢?”
魔姬頓時搖頭,疑惑地望着他。
魔神再次苦笑,“在魔界裡,男女之間的歡愉從不滲透着這些許的愛意,僅僅因爲生理上的需要,這對我來說壓根兒就是一種沒有情趣的動作。”
魔姬一臉的好奇,再次凝視着已窩在寢宮裡的二人,鬱悶地問道:“象他們那樣就叫做有愛意的動作嗎?”
魔神點點頭,“這種帶有些甜蜜又帶有些焦慮的心靈才能夠感受到與身下之人歡愉所帶來的情趣。”
依然是一頭霧水的魔姬不再聽着這有如雲霧般的話語,徑直奔入了魔王的寢宮,扯起已脫光了衣裳,窩在牀上的紅兒,“魔神有事找你,快和我一道過去吧。”
一旁的魔王臉色再次慘白,想着剛纔紅兒和魔神之間的愛慾,伸手把她拉到了懷中,惡狠狠地問道:“魔神找紅兒做什麼?”
魔姬頓時大笑,一隻手指指在了他的腦門上,“你這傢伙來凡界太久了,竟然忘記了在魔界裡應該過的日子。”
紅兒很是好奇,伸手拉住魔姬的手,疑惑地問道:“魔界裡的日子是怎麼樣的一種過法?”
魔姬指了指在院落中躺着的魔神,“這傢伙等着你去慰勞他的心靈和肉體,這便是我們魔界裡的一種生活方式,不分彼此,一時興起也好,反正大家都開心就成。”
明白過來的紅兒用着詢問的眼神望着魔王。
魔王的心再次泛起了陣陣地煩悶,本不想讓她前去,但又害怕眼前的這個女魔會到主上面前去告狀,只好點點頭,目送着魔姬把紅兒拉到了魔神的牀前。
看着魔姬竟真的把紅兒帶到了面前,魔神驚喜的說道:“你這傢伙還真有些本事。”
魔姬得意洋洋地點點頭,把紅兒推入了魔神的懷抱,這才悄悄地退到了另一個院落裡。
看着廚櫃裡那眼花繚亂的衣裳,嘴裡不停地咒罵着,“這狐狸精竟然比魔界的女人還愛打扮,難怪魔王和魔尊這兩個傢伙都被勾引得忘記了魔界的生活。”
許久,感覺身體有些
疲憊的她躺到了那軟綿綿地牀上,呼呼大睡。
已貼在了一起的魔神和紅兒再次感應着體內迸發的慾火,魔神輕笑道:“你這女人還真不賴,看你的身形不像是一隻狐狸。”
躺在他身下的紅兒頓時愣住,溫熱着的身體瞬間停住扭動,冷冷地問道:“你怎麼會把我看成一隻狐狸呢?”
感應着她體內傳來的冰冷氣息,魔神連忙閉上嘴,乾笑幾聲。
四周迷漫着的愛慾,隨着二人情緒的不佳而漸漸飄散,索然無味的魔神起身坐到了一旁,呆呆地望着依然躺在牀上的紅兒。
半晌才鬱悶地問道:“魔王這傢伙從哪裡把你弄來的呢?”
一聽這話,紅兒頓時起起了把他拋棄了的亞嘶,身體一陣顫抖,抽泣聲隨之傳入了魔神的耳朵。
不曾想自己的這話句竟然讓她如此的傷感,魔神連忙把她緊緊地摟在懷中,輕輕地說道:“對不起,我不知道問你這樣的問題會讓你如此的傷心。”
紅兒嘆了口氣,屏去了思緒裡的亞嘶,再次撲進了魔神的懷中。
被紅兒調起的慾火瘋狂地燃燒着魔神的整個思緒,二人再次緊緊地融合成爲一體。
寢宮裡的魔王聽着從院落裡傳來的歡笑聲,臉色鐵青的站起身走到了院落前,感應着屋內還在奔放着的魔神和紅兒,兩眼露出了血紅的眼絲。
擡腳便往屋內跨去,一道結界卻有如鴻溝隔在了他和院落之間。
清楚過來的魔王惦量了一下自身的法術,強忍下了心中的怒火,奔回了寢宮。
煩悶和着憂慮讓他無法入睡,魔王站起身撲到了魔姬所住的院落裡,望着她熟睡時的香甜,迅速地撲到了她的身上。
隨着魔王粗暴的動作,魔姬再次沉浸在這陣陣地歡愉之中,嬌聲地笑罵道:“你這傢伙到這凡界來唯一長進的就是這點。”
魔王頓時一巴掌又拍了過來,氣急的魔姬一把扯住了他的手。
體內傳來的愉悅讓他暫時忘記了周邊的煩惱,沉浸在這陣陣地歡愉之中。
極地裡的樹魔還在催動着迷幻陣,許久,未曾感應到有什麼聲響的他鬱悶地止住了口中的咒語。
天旋地轉中的暗道瞬間靜止,樹魔的身形迅速竄向四周,映入眼簾的卻只有那一羣笨蛋手下,此時正一個個倒在地上眩暈着。
樹魔嘆了口氣,心想也許真是自己多疑心在作怪。
體內的意念再次催動,漫天的魔氣頓時鑽進了這些魔人的氣脈之中。
一個時辰後,這羣魔人才悠悠轉醒,一個個睜開雙眼,望着已變幻了方位的暗道,掙扎地從地上爬起。
生怕他們會觸動機關的樹魔再次念動咒語,感應着暗道裡的每一個方位。
半晌才收起意念,帶着他們奔回了暗室。
空虛的體內讓這羣魔人再次失去了意識般地倒在地上,驚呆了樹魔苦笑道:“這迷幻陣的發動確實不同尋常,難怪那些練道的傢伙一個個都視爲珍寶。”
在南面的那一片山林之中,應着這地底旋轉着的老樹仙,驚訝地催動意念,望向了極地,看着那白皚皚的雪地,不見有任何的異樣,連忙把視線移到了地下。
卻只見到了一
片被魔界挖空了的地表,驚呆了的老樹仙,念動咒語,元神頓時離開了樹身,奔向了極地。
一眼望去,極地上的飄雪一望無際,中間被暗黑屏障圈出了地界裡駐立着一座宮殿。
老樹仙連忙催動元神,奔進了這一道暗黑屏障之中。
結界的亮光雖然因着老樹仙的到來而亮起,但脫離了身軀的元神卻不受這道結界的控制,直衝到了宮殿處。
一道結界再次亮起,老樹仙搖搖頭長嘆道:“建這宮殿的傢伙怎麼這麼麻煩,搞了這麼兩道結界,不覺得累嗎?”
宮殿里正在和亞嘶對飲着的海冥,望着這名透過暗黑屏障到了宮外的元神笑道:“不知何方人前來,既然以破了海冥的暗黑屏障,何不入這宮中小酌幾杯?”
聽着這舒坦的話語,老樹仙再次催動意念,奔入了宮殿。
海冥手一伸,一杯藍族的美酒已遞到了老樹仙的手中,僅僅移動了元神的老樹仙聞着這陳酒的香味,頓時懊惱起自己怎麼沒有連身軀都給帶來。
看着他的這付模樣,海冥好奇地問道:“高人在哪修煉,能否告知我們嗎?”
老樹仙搖搖頭,轉身望向了亞嘶,心神沒由來的一緊,心想原來這傢伙住在這裡。
被盯得有些不舒服的亞嘶連忙拉起心魚,奔出宮殿。
看着二人親密的模樣,老樹仙好奇地問道:“當時你們到山林裡的時候並不曾見過這名凡間女子,在現今魔王的統治下,這凡界已許多年不曾見過人類的身影,這女子你們上哪把她找出來的?”
已走到宮殿外的亞嘶回頭望着這個元神出竅的老傢伙,好奇地問道:“老人家何來如此一問,我們可曾見過面嗎?”
老樹仙頓時大笑,“你這傢伙真健忘,在離魔宮兩千裡之外有一座山林,裡面有一棵幾萬年的大樹,當時你去的時候因爲竟然能夠感應到我的氣息,便現出一張臉和你做了稍許的交談。”
亞嘶頓時恍然大悟,“你就是那一片詫異山林裡的老樹仙。”
老樹仙得意的點點頭,低頭望着桌上的美酒,懊惱地說道:“我去把真身帶來,你們記得留些美酒讓我暢飲。”
海冥連忙點頭,目送着他的元神離去。
半晌,不見老樹仙歸來的亞嘶長嘆道:“這行動詫異的樹仙怕是不會來了,我們自己暢飲吧。”
話音還未落,老樹仙的身形已飄到了宮殿的上空,對着殿內的他們急急地說道:“別喝光了,給我留點。”
亞嘶頓時一臉的詫異,擡起頭望着正從屋頂中飄下的老樹仙,大笑道:“你來得還真及時,我們久等不見你迴轉,正準備開動。”
老樹仙欣喜地坐到了二人的身旁,端起桌上的美酒,一飲而盡,嘴裡大叫着,“好酒,真是好酒。”
海冥手一伸,滿滿的一杯美酒又送到了他的手中,再次一飲而盡的老樹仙拿着空杯,遞到了他的面前。
看着他如此的神速,海冥頓時愣住,腦海裡再次映出了沙漠中的那一棵大樹,心想,這兩者之間可有何種的關聯,爲何法力都如此的可怕。
感應着他腦海裡的想法,老樹仙詫異地問道:“這凡界裡還有和我一樣成熟的大樹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