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應着懷中心魚的疲憊,亞嘶撤去了金光,心疼的抱着她躺在牀上。
一刻鐘不到,心魚再次睜開雙眼,伸手撫摸着亞嘶。
再次被挑起的慾火讓亞嘶把持不住,再次和心魚緊緊地相擁。
躲在暗道裡的魔神如癡如醉的看着眼前這個又再次瘋狂了的心魚,思緒已隨着她身體的扭動而泛起了陣陣的慾念,拉過坐在身旁的紅兒,迅速地壓在身下。
一旁催動着心魔術的魔相,看着他這付慾火燃燒的模樣,搖搖頭,隱去身形奔到了那一羣魔人的身旁。
瞬間被解去意念的人羣愣愣地看着懷中的同伴,一陣尖銳的叫聲頓時響徹了整個極地。
宮殿裡的海冥凝目望去,這一羣人已甦醒過來,海冥詫異地催動意念望向了他們的四周,不見有任何可疑的身影。
驚呆了的海冥叮囑着水兒照看着還在沉睡中的老樹仙,身形迅速地撲到了這一羣魔人的身旁。
看着這個突然出現的傢伙,一羣人伸手從地上拾起了自己的衣服,慢吞吞套在了身上。
被他們這一付慢動作雷倒的海冥催動意念,瞬間體內的暗黑氣流已撲向了他們。
被暗黑氣流所包圍着的人羣就象是被定住了一般,驚恐地瞪大了眼睛,望向了這一片有異於魔氣的氣流在他們的身體裡來回竄動。
隱去身形的魔相嘆了口氣,催動意念,但卻依然無法破去這道法術。
眼看着自己折騰了多年的心血就要損失,魔相氣急敗壞的催動體內的魔氣,隨着咒語撲向了海冥。
望着這突然撲來的魔氣,海冥冷笑地催動了暗黑術,迅速地把這漫天的魔氣納入體內,化做了暗黑氣流。
感應着自己法力的再次加強,海冥再次凝視着四周。
依然沒有感應到魔相的方位,無奈的他只好撤去了附在這一羣魔人身上的暗黑氣流,手一揮,便把他們帶入了暗黑屏障之中。
結界內的白狐,驚恐地望着眼前的這一羣陌生人,發出了陣陣地咆哮聲。
感應着這一羣白狐不歡迎的氣息,小易嘆了口氣,哀求道:“仙人,我們只不過是沒事出來四處閒逛,也沒做過什麼壞事,你就放了我們吧。”
海冥頓時大笑,“帶着心魔術四處閒逛還能沒做什麼壞事,我真是服了你們的自圓其說的本事。”
被道破了魔機的一羣人面面相覷,半晌不見開口說話。
結界外的魔相心急如焚的望着這一羣被帶到屏障裡的魔人,嘴裡不斷地念動着咒語,但卻無法破去這一道暗黑屏障。
心中的怒火頓時燃燒,怒不可遏的他催動意念,一道道魔氣隨之撲向了屏障裡的那一羣白狐。
頓時白狐的嘴裡發出了陣陣地慘叫聲,海冥運目望去,那一滴滴的狐血已在白色的雪堆上流淌着。
海冥嘴裡發出了陣陣地冷笑,瞬間朝着結界外催動了暗黑夜色。
魔相看着那就是一片漆黑的四周,連忙念動咒語,逃離了這一片極地。
地上的白狐依然還在慘叫,不忍看他們受傷的海冥撤去了暗黑夜色,手輕輕一擡,那一大羣的狐狸瞬間已到了他的腳下。
雙手輕輕地拂過,瞬間止住了他們還在流淌的鮮血。
驚呆了的
人羣驚恐地望着眼前這可怕的暗黑術,一個個嚇得渾身發抖。
救起了白狐的海冥,看着這一隻只又奔進雪堆裡的白狐,擡頭冷笑道:“你們是魔族中的那一種類型?”
一羣人頓時裝癡作傻般的不回答他的問題。
怒火頓時熊熊燃燒的海冥手指一動,一個身影瞬間有如發瘋一般不停地叫喊着,雙手不停地在半空中顫抖。
驚呆了的人羣看着他這一付有如中了心魔術中的瘋癲術一般,齊齊跪在了海冥的面前。
海冥的嘴裡發出了一陣的冷笑,“現在可以告訴我,你們是魔族中的那一種類型嗎?”
人羣中的小易鬱悶地問道:“仙人可曾學過心魔術?”
海冥並不回話,一付高深莫測的樣子讓人羣再次膽戰心驚。
望着不遠處的宮殿,感應到心魚和亞嘶的瘋狂,小易長嘆道:“仙人應該不曾學過這心魔術吧,要不你那朋友之中有一人已中了我們這心魔術中的催情毒,卻不見你爲她解去。”海冥的眼睛裡閃過了一道狠意,看在眼裡的小易頓時有了不安的情緒,連忙低下頭,輕聲地說道:“只要仙人願意放我們一條生路,我們就把解這催情毒的方法說出。”
海冥的嘴角忽然露出了一絲不屑,“你們要是懂得解這一道催情毒的話就不會自己瘋狂成那付模樣了。”一羣人齊齊低下頭,思索着如何擺脫眼前的困境。
看着這一羣不作回答的傢伙,海冥的怒火再次燃起,“快說,你們到底是魔族中的那一種類型,爲何會有凡人的身軀?”
小易偷偷的擡起頭,望着他那一付看着已有些兇惡的臉龐,連忙再次低頭。
依然不見有人回答,海冥怒極,手一揮,一個身影瞬間倒下,身邊的人羣連忙把他拉起,卻發現已是氣絕身亡。
嚇壞了的人羣再次顫抖地跪在地上求饒,海冥冷笑道:“別跟我來這一套,幾百年前我在凡界中見這一套見多了。”
面面相覷的衆人,你望我我望你了好一會兒,才齊齊答道:“我們本就隸屬於魔族裡的魔人,是魔相……”
話還未曾說完,一羣魔人已個個氣絕身亡,倒在了地上。驚呆了的海冥連忙衝出結界,凝視着周邊的動靜。
許久卻依然是一無所獲,只好悻悻地進了結界。
地上的屍首已褪去了水分,乾巴巴的呈現在他的面前,宛若一具具乾屍一般。
海冥懊惱地踢了踢這些有些噁心的屍體,破口大罵。
聽着海冥的罵聲奔了過來的水兒,好奇地望着這一地的乾屍,疑惑地問道:“你帶這些屍體回來做什麼?”
海冥迅速催動意念,把這一具具的屍體拋出了結界,拉着水兒奔回了宮殿。
看着被海冥拋出的屍體,隱身在一旁的魔相心疼地催動意念,把他們帶回了那一片帶着奇特香味的花叢中。
回了宮殿的海冥催動意念,感應着屋內的亞嘶和心魚。
已正處於極度歡愉之中的亞嘶摟着心魚熱烈地奔放着。
海冥嘆了口氣,望向了心魚的額際,看着那已呈現出來的魔氣頓時驚住。
一道意念瞬間注入了亞嘶的腦海,“亞嘶兄,雖說你和心魚情投意合,但現在心魚是中了心魔術的一種催情毒,如果你
在繼續和她歡愛的話,將會加深那已植入了他體內的催情毒,還是先幫她驅走這可怕的毒術吧。”亞嘶頓時從歡愉中清醒,凝視着心魚額際處的魔氣,心中的恐懼讓他迅速地催動意念,體內迸發的金光再次團團地圍住了她的身軀。
心魚在這暖暖的金光中漸漸沉睡,亞嘶凝視着那還在額頭現出的魔氣,連忙加強了意念,隨着金光的環繞,心魚額頭上的魔氣漸漸消失。
亞嘶這才收回了意念,摟着心魚沉睡過去。
殿外的海冥透過意念凝視着心魚的額際,不見有魔氣的再現,鬆了口氣,拉着水兒回了房間。
看着他那疲憊地模樣,水兒輕撫着他的臉龐,擔憂的問道:“冥,怎麼了?”
海冥搖頭苦笑,“沒什麼事,只是有點累了。”
水兒不再追問,靜靜地窩在他的懷中,催動意念,迅速地在睡去。
海冥一隻手緊緊地摟着懷中的心魚,腦海中不斷地回想起那一堆已死去了的傢伙,心想,那滅了他們的人法術竟然高到了能夠越過暗黑屏障。
越想,心就越煩悶,低頭望着懷中睡得正香的水兒,喃喃地說道:“水兒,這個凡界已越來越讓人心寒了。”
暗道裡,被魔神緊緊壓在身下的紅兒輕喘着氣息,一旁的樹魔此時已是滿面怒容,想發脾氣卻又礙於魔相正站在一旁,只好強忍下了心中的怒火,翻着白眼進了暗室。
隨着魔神越來越瘋狂的撞擊,紅兒頓時有如飄在雲層一般,輕微地扭動着自己的身軀,感應着這美妙的歡愉。
鬱悶中的魔相看着這兩個依然還在翻雲覆雨的傢伙,迅速地離開了樹魔的這一片迷幻陣。
坐在花叢中的魔相呆呆地看着這一具具又變回了乾屍的成果,苦笑道:“這個可惡的黑暗之神難道也熟知這些流傳到凡界的法術?”
半晌還是沒能從失敗中回過神來的魔相鬱悶地奔回了宮殿,望着地下室裡那被毀去了的人脂,怒火雖然在心中不斷的燃燒,但是想起了那道他竟然跨不過去的暗黑屏障,身形一軟跌坐在地上不再動彈。
綠洲裡的老者此時還未從那一具具乾屍中緩過神來,想起了那可怕的心魔術,不禁慶幸這些傢伙法術太淺,纔沒能傷害到心魚。
一道意念瞬間催動,身形迅速地奔出了綠洲,在沙漠裡四處飄蕩。
一羣魔人的身形正朝着沙漠中奔來,老者凝目望去,這三十個的人羣瞬間已奔到了他所在方位。
老者頓時愣住,心想這些傢伙的追蹤術還真不賴,一下子便能直奔自己的所在方位。
站在這棵大樹的面前,魔人們頓時唱起了陣陣地歌謠。
老者很是疑惑,低頭望着這些似魔非魔的傢伙,心中再次回想起了在極地上的那些屍體。
不見這棵大樹有任何的動靜,魔人們鬱悶地停止了歌聲,轉而用着一種奇怪的音符掃向了這一片沙漠。
看着地面上那一株株的小草可憐的縮去了伸展着的身姿,老者大怒,催動意念,瞬間滾滾的黃沙掩埋了這一羣魔人。
被壓在沙子底下的魔人們慢慢地嚥下了最後一口氣,怒目卻依然圓睜着。
老者輕蔑地望着,冷笑道:“就這麼一點法術,也敢在我的面前玩起心魔陣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