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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經有些灰暗的時候凌燁纔回到客棧,我接過凌燁手中的圍帽,笑嘻嘻的問道:“燁,他們兩個都安全了吧?額,你怎麼去了那麼久?”
凌燁笑着說:“嗯,我把他們送到城外去了,聽說那劉府的人正四處搜查他們的下落,不把他們送出城外的話很危險。”
“那就好,希望他們兩個能幸福的生活下去,我看那個男子一副書生樣,說不定將來還能考個一官半職的,這樣,也不至於辱沒了那個願爲了他生死相隨的女子。”我輕揚起頭,看向窗外笑着說道。
“考個一官半職?在官場,若無人提攜,一切談何容易?”凌燁有些惆悵。
“啊?難道沒有這裡沒有開科舉嗎?如果有些文人學子他們飽讀詩書,滿腹才華的若無人引薦的話豈不是報國無門?”我不解的問道。
“何謂科舉?在宣國,宰相,御史大夫等座下都有一些門生,若朝廷有需要的話也由他們引薦任命,歷來都是如此啊。”凌燁解釋道。
我搖了搖頭,皺着眉頭說道:“官場的黑暗我想你比我清楚,同流合污,隨波逐流的比比皆是。若有些與之知趣不投的才子就沒有機會爲國效力了,那些所謂的官員也只會選拔一些對自己有利的人擔任朝廷任職,官員與官員之間還有可能間接導致派閥產生,這對於國之大計必是不利的。”
“你說的不無道理,那你說的科舉又是怎樣的?”
“在我們那裡,科舉是歷代封建王朝通過考試選拔官吏的一種制度。開設科舉考試,可以讓全國上下的學子文人蔘加考試,學而優則仕。”
“讓全國所有的學子參加考試?”凌燁有些愕然。
“沒錯,科舉考試形成了完備的制度,共分四級:院試(即童生試)、鄉試、會試和殿試,由地方開始通過層層篩選選拔,最終能參加殿試的必是一些有真才實學的。殿試部分是由皇帝親自主持,通過天子考覈的通稱爲天子門生,有皇帝御筆欽點,第一名的爲狀元,第二名爲榜眼,第三名爲探花。由皇帝親自任命他們職務,這樣,他們與其他官員同朝爲官,而不是以其他官員門生的身份,必能更好的爲皇上和百姓辦事。”我一邊說一邊看着凌燁的反應,他一直沉坐靜思直至我講完。
他帶着一絲興奮,一絲不可思議走過來握着我的肩膀說道:“薇,到底你所在的那個地方是個怎樣的國度?爲什麼你總能說出做出一些讓我驚喜不已的事呢?”
“我?我說的這些其實是我們那裡很久以前封建王朝的一些制度,現在我們那裡是一個人人平等,法制和諧的社會。我們那裡沒有皇帝,沒有專權制度,沒有剝削,我們可以做自己喜歡的事……”我說着說着,不由想起那個繁華美麗的香港都市,想起晚上站在窗前欣賞整個維多利亞港夜景的愜意,漸漸地,發現眼睛有些迷濛了。
“薇,你哭了?是想家了嗎?”凌燁看到我有些迷濛的眼睛關切的問道。
“沒事,沙子迷了眼睛而已!”凌燁有些心疼的把我摟進懷裡,摩挲着我的背,輕輕的安撫着我思鄉的情緒!
黎國靖城皇太后的宸碧宮中,下了朝的黎子信正在正殿給太后請安。皇后凌雪也在一旁,看起來一家其樂融融的樣子。
太后身邊的劉公公殷勤地幫着她小心的垂着後背,凌雪端着茶盞奉到太后面前,面含微笑的說道:“母后,這是臣妾用晨露泡的茶,您嚐嚐味道如何?”
太后露出會心一笑,拍着凌雪細嫩柔滑的手背對着子信道:“雪兒真是乖巧,每天來給我這老婆子請安,還親自泡茶給哀家喝,能有這樣的兒媳,是哀家的福氣呀。以後啊,別太累着自己了,這些個勞什子的就交給下人們去做就好了。”
凌雪擡起瑩亮的鳳眸,微微笑道:“母后謬讚了,能在身邊伺候母后,聽母后的教誨那是臣妾的福分呢。”
“瞧着小嘴,就跟抹了蜜似的。你有這份心已經很難得了,哀家心裡知道的,可哀家更希望你能多多陪伴皇兒,早點爲我們皇家開枝散葉。”
“母后……”凌雪看着子信,滿臉的緋紅。
“呵呵,母后說的是,朕會努力的。”子信也看着凌雪,露出一臉邪魅的微笑,這下,凌雪更是羞赧難當了。
一家子閒聊了一會,子信起身向太后跪安,凌雪趨步同行。通往昭陽宮的路上,宮人們看到帝后並行,紛紛跪下行禮請安。
子信拉着凌雪的手,眉頭卻有些深鎖。凌雪是個聰明的女子,在太**中的時候就已經知道必是早朝的時候皇上遇到什麼煩心事了。
“皇上,可是有什麼煩心事?不知臣妾能否爲皇上分憂?”凌雪真摯關切的問道。
“雪兒,朕沒事。”子信搖了搖頭。
凌雪停下腳步,看着黎子信,子信見凌雪突然停下步伐,也有些好奇地看着她。
“皇上,你是爲了前朝的事煩心吧?倫理,**不得干政,臣妾也不應過問前朝的事,但是現在臣妾只是作爲一個妻子,一個關切自己丈夫的妻子,雪兒希望自己是那個能爲丈夫撫平眉頭的人。”
凌雪深情凝望着子信,這一刻,子信的心是柔軟的,雖然他跟凌雪只是政治聯姻,但眼前的這個人是真的愛慕自己,關愛着自己的結髮。
子信擡起手,輕輕的爲凌雪把鬢邊的碎髮攏到耳後,看着那雙秋水般清澈的鳳眸中滿滿的印着自己的影子,微笑道:“陪朕到銅雀臺坐坐吧。”說完拉着凌雪的手走向銅雀臺。
銅雀臺上,兩人並肩而坐,子信指着西邊的方向說道:“在我們黎國和西?的邊境中夾着一個小小的南町國,西?跟黎國的貿易往來都要經過南町國,而一向南町國臣屬與我黎國,每年向朝廷進貢納稅。今天邊關傳來急報說西?竟然出兵直逼南町國,西?向來就是以虎狼之師聞名,這小小的南町國哪裡是他們的對手。”
凌雪望着遠方,陽光照射下有些刺目,她眯着鳳目說道:“皇上是想出兵助南町國擊退西?嗎?”
“你猜今天早朝上吏部的那位黃乃恩說什麼了?那個老匹夫竟然說我們黎國應該拿出懷柔之策安撫西?,賜其厚禮以消彌禍。還有人說將我朝軍隊撤出南町邊境。讓他們自己打去。呵呵,真真是可笑至極。我黎國就養了這些酒囊飯袋,真有什麼事情的時候一個比一個沒主意,所提出來的對策更是市井婦孺之見,你讓朕如何不傷懷?”子信有些激憤,一拳打在銅柱上。
“皇上!”凌雪輕聲喚道。“臣妾認爲眼下我們應當弄清楚西?此行的目的,再斟酌如何應對。若西?真是蓄意挑釁,那我們也應該早作準備,南町是我黎國的屬國,一定不可坐視不管,這種以我黎國聲譽,以屬國利益換取一時太平想法應該杜絕嚴懲。這南町國與其說我們的附屬國,卻也是我們隔離西?的一道屏障。現在黎宣兩國是友邦盟國,就算真的打起仗來,我們也不見得會輸的,皇上還請放寬心!”
子信回頭看着凌雪,沒想到她一個小小女子能看得如此透徹,沒錯,南町國其實對黎國來說就是隔離西?的屏障,一想到那些個飽食終日,整天安逸享受朝廷俸祿的庸碌之輩更覺咬牙切齒。
“雪兒言之有理,這事朕會着公孫鶴聲查清楚,在事情不明朗前先按兵不動,若西?真是存心挑釁,我泱泱大國也定奉陪到底!”子信斬釘截鐵的說道。
“皇上,臣妾讓紫兒備了午膳,你陪臣妾一起回昭陽宮用膳可好?”凌雪見子信漸漸消了怒氣,笑着對子信說道。
子信眉頭舒展,溫聲說:“是朕疏忽了,呵呵,不說還好,一說朕現在肚子還真有點餓呢。那現在就陪雪兒回去用午膳吧。”
“皇上以後有心事還跟雪兒說可好?”凌雪跟着子信走下銅雀臺,微笑着問道。
“好,以後就由雪兒爲我撫平皺起的眉頭!”凌雪聽到子信自稱我,內心很是欣喜,這一刻他不是皇帝,只是她的丈夫!
“謝謝你,夫君!”凌雪甜甜的笑道。
“謝什麼,小傻瓜?”
“啊?我是小傻瓜啊?”
“是啊,張老頭說民間有人稱朕爲渾蛋,呵呵,那渾蛋配傻瓜不正是很好嗎?”子信張揚的笑道,那笑聲狂傲不羈,喝,好久沒見到這樣的他了,這個黎國的最高統治者,她的丈夫,狂傲不羈的樣子真是魅惑攝人心魂哪,凌雪看着子信的身影,露出一絲癡迷的笑!
";皇上,西?國現下陳兵南町國!”莫昊然站在階下向皇帝凌延稟報道。
御座上的皇帝輕挑眉頭,露出一抹幾不可見的微笑說道:“哦,呵呵,這就是西?汗王耶科瑞的第一步嗎?”
“皇上?這耶科瑞這樣做到底是何目的?”莫昊然有些不解的問道。
“昊然,你不是說西?會突在即嗎?耶科瑞忽然陳兵南町國不是偶然,他大概是想挑起戰亂。南町國乃是黎國屬國,西?如此明目張膽的兵臨城下,大概是想到黎國皇帝年輕氣盛,一定不會放任南町國被鐵騎踏平,定會出兵相助,那時兩國交戰,國戰當前,當然得先齊心對外,只要戰爭打起來,西?在沒推選新的掌權者之前,一切軍事調動仍是由耶科瑞安排,那你說他會放過那些有機會威脅到他皇權的人嗎?想必這些人定會成爲前鋒,到時戰場上刀劍無眼,就只能生死由天了。那西?國的九師會突將會無限期的擱置,耶科瑞也可繼續當他的西?汗王。”凌延目光如炬,似能洞察一切般胸有成竹的說道。
莫昊然有些佩服的看着眼前的皇者,普天之下能有這樣敏銳的洞察力的或許非眼前人莫屬了吧。
他點點頭,說道:“皇上,那我們是否要向黎國說明此事?把西?的意圖告訴黎國呢?”
“哈哈哈,不,朕倒是想借此機會看看黎國會怎樣處理此事,黎國並不是我們想象中那麼弱的。”凌延有些狡黠的說道。
“是,屬下會繼續留意他們的動向,隨時向皇上稟報!”
“嗯,燁兒這孩子還是不肯回來嗎?”
“回皇上,是的,屬下一直想要跟皇上說幾天前有人意欲行刺三殿下,但所幸,殿下並沒有受傷。而尾隨殿下的隱衛都被殿下遣了回來,皇上看該如何是好?”
“知道了,燁兒這個孩子的脾氣朕是瞭解的,我們得另行想辦法,至於行刺他的人是誰可有查到?”
“皇上,聽隱衛說刺客有十幾人,看身手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武功不大像我們中土,屬下猜想有可能是西?國的。”
“哦?是嗎?佑兒可有再與西?那邊的人私下接觸?”凌延蹙眉問道。
“皇上您懷疑是大殿下?據屬下所查,大殿下最近並未與任何西?那邊的人事有所接觸。”
“嗯”凌延輕哼了一聲,別過身去,在心裡暗自嘆息道:“佑兒,朕多麼希望這一切都與你無關啊!”
“昊然,嚴密注意兩國動態,這天開始起風了啊!”凌延望向窗外,微眯着眼睛吩咐道。“屬下遵旨!”莫昊然領旨走出養心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