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話錦若裳就伸手向南宮長雲抱去,她要把他疏放在牀頭,舒心適意地品嚐這個英俊的漢子。
她不由伸出猩紅的舌頭,舔了舔流出的口水。
再回頭說說現場的當事者之一,主角南宮長雲現在的情況。
他實際上是裝模作樣,欺騙錦若裳的。
自從進入錦若裳的閨房,他就閉息內吸,說話採用腹語,這是進來前早就想好的應敵策略,不想到這裡真就用上了。
錦若裳在說話的時候就釋放出迷迭香, 它的作用和迷失香差不多,但更霸道,也更猛烈,一頭猛虎聞到氣味也會四肢無力,跌倒在地,任人宰割,何況是個人呢?
他以爲通過暗中的欺騙,身體上表現得像中毒了一樣,就能晃過錦若裳的魔爪,脫離虎口,逃之夭夭。
豈不知道,在老妖婆想要擇人而噬的眸子裡,早就看穿一切假象。
在他沾沾自喜準備看笑話的時候,就被錦若裳一翻身壓在他身上,忘記了一切顧慮,手腳亂用,嘴脣狂吻他的臉面,額頭眼睛鼻子,然後耳垂,一路狂轟亂炸,吻向他血液流動的脖頸。
她身子在上邊蠕動,手在下邊拉住他的腰帶,就要解開。
這時候從外面傳過來兩人嘰嘰喳喳的說話聲音:
“瑛姑娘,也不知道若裳這瘋婆娘,在哪裡弄來一個小夥子,那小模樣長得英俊標緻,眼睛鼻子,還有光潔的額頭,真是人見人愛,咱們進去瞧瞧,也許能沾點露水呢,嘻嘻嘻……”
另一個聲音非常亮堂的響起,嬉笑道:
“說的也是,這兩天也沒有一個出展的男子,能入了我的眼睛,秀姑娘,咱們三個也開一個無遮大會,嗮嗮場子,擺出來亮堂亮堂,玩一個沒羞沒臊的不要臉皮的事件,哈哈哈,走,進去瞧瞧……”
說話之間,挑動門簾進到室內,一看她們翻三到四倒騰了半天,也沒有入港,正在解開下面男人的褲子。
枳瑛姑娘伸手就上來幫忙,嘴裡不乾不淨說些混賬話。
而玟秀姑娘,只是在一邊光張嘴喊叫,就是不搭把手:
“我說,枳瑛啊,這不應該是我們能夠動手的事,人家若裳仙姑還沒有得手呢,咱們在一邊看着就行了,幹嘛死乞白賴地往前擠,不要弄顛倒了主次。”
枳瑛惱怒地回頭斥責道:
“這時候你不伸手幫忙,空在一邊等待,你是特意過來看笑話的麼,要不等會若裳仙姑歇息下來,就我先上,讓你輪到三天後,急死你個騷狐狸!”
說着話手也不停,玟秀也來跟前伸手幫忙。
錦若裳煞氣漸生,怨恨自己沒有得手呢,來這兩個狐狸精趁火打劫,想加上一茬,嗤笑道:
“你們兩個騷蹄子在自己屋裡不找個漢子玩得興奮,怎麼有空來我這裡,是不是來看我笑話?”
書中暗表,這褲子上的腰帶是南宮長雲故意加上了法術,所以短時間之內,是不容易解開的。
但他也暗中着急,總害怕春光乍泄,不好收場,還有些事情他還要認真瞭解清楚,再做打算,要不按照他的心性早就不幹了,讓幾個狐狸精在身上撕扯作態。
枳瑛豪氣干雲地說:
“不是,我兩也是過來瞧瞧,哪會像茹雲獨食的騷貨吃幹抹淨,沒有別的姊妹的湯水?咱們姐妹一直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對了,你知道嗎若裳,我聽說青武門準備幹一票大買賣,咱們參不參與?”
錦若裳馬上神色一愣,遲疑地說道:
“我不知道啊,這沒影的事情,你們可不要亂說,小心隔壁有耳,被人偷聽了去,壞了別人的大事,你是從哪裡聽來的消息,怎麼我沒有一點音信?”
南宮長雲聽到這裡,終於要得到自己想知道的有用信息了,他耳朵不敢動,手腳不敢伸,唯恐驚了幾個老孃們,使人員一鬨而散,得不到消息不說,還在這裡受盡熬磨。
這就不是正常男子願意來承受的,在他不意中進入淫窟豹房,得到的消息一定讓修真界大吃一驚。
只聽玟秀趕緊在一旁插話,竊竊私語解釋道:
“那段時間錦若裳仙姑外出尋春問柳,長時間不來的辛干城牛鼻子倒來了,一進來就按住茹雲那騷蹄子的侍女春慧,在大庭廣衆之下,非要行那讓人羞恥之事,春慧撕扯中半推半就將要進行時,臭婆娘茹雲出來了。
“茹雲劈頭蓋臉把春慧訓斥一頓,春慧臊的沒皮沒臉,躲在一邊哭泣去了,然後茹雲婆娘兩人就進入室內做那苟且之事,在他們半道時,辛干城一時性起,就把近期青武門想要做的事情泄漏出來了。”
錦若裳也沒當一回事,大大咧咧地說:
“除罷栽贓陷害,他們青武門會做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要麼偷竊,要麼攔路,最重要的是他們會搶劫良家婦女,在荒郊野外,幕天席地,淫-亂強插,他們還會幹些啥?!”
按照錦若裳的意見,青武門這些不入流的門派,除罷殺人放火,偷雞摸狗,姦淫擄掠,啥好事不幹,早把他們看透了。
如果這能成事,早就不是現在的樣子,在以前就能發揚光大,按照這幫人的做派,修真界已經存不下他們,橫行不法,飛揚跋扈了,還會顧忌別人的眼光?
枳瑛截斷錦若裳的囉嗦不休,非常乾脆果斷地說:
“你不知道,他們現在重點目標放在奇蘊拍賣行,把拍賣行作爲重點打擊對象,好像是前些時受到了羞辱,讓他們損兵折將,晶石也耗費了不少,所以難以嚥下這口氣。”
“什麼?!”
錦若裳驚駭欲絕,嘴脣打着哆嗦說道:
“就他們這樣的小門派,人心不足蛇吞象,嘴張得再大也會把嘴撐破,會使腸穿肚爛,他們就沒有想到後果嗎,不知道拍賣行後面究竟是多大的門派在支撐着?”
玟秀小聲道:
“我也認爲一個會合不上,青武門就會敗下陣來,哪用他們再去找別人的麻煩,就是加上道德門也不行,漫說一個芝麻綠豆般的門派,還能咋吃咋卷?”
南宮長雲也在一動不動地認真聽着,就像一顆驚天炸雷,轟然震響,房倒屋塌,他久久不能平靜。
奇蘊拍賣行如果不加防備,將會遭到意想不到地打擊,怎麼辦?
枳瑛笑嘻嘻地說:
“你們都不知道,之所以他們會下這麼大的功夫,想把拍賣行拉下馬,必定有所準備,不是簡簡單單拍拍腦袋就能成的,爲什麼很長時間不過來的辛干城會在這時候過來,還找着茹雲那騷貨?”
錦若裳也不再撕扯南宮長雲的褲腰帶了,看着枳瑛,目光連閃,一直覺得這個老孃們行事詭秘,是她競爭掌門位置強勁對手,她到處拉攏門人弟子,有些不管事的長老都被她拉下水了。
對這個強勁的對手堅決不能掉以輕心,能下手就早點下手,讓枳瑛早點下去和師尊那個老乞婆在陰間匯合,省得她在面前礙眼。
錦若裳停下來關心地問道:
“枳瑛老仙子,你就直接說出來他們是想如何做的吧,不要再吊我們胃口了,你如果把這事情給我說出來,我送你一件珍藏——極穎果,這是我這一次在外面得到的有數收藏之一!”
說着話,錦若裳把極穎果拿了出來,南宮長雲虛眯着眼看到,一株小樹,枝繁葉茂,葉子碧綠肥厚,花兒豔紅嬌嫩,植株大小似大麗花盆栽,非常美麗。
枳瑛看着這株極穎果,非常喜愛,她咽口唾沫,推辭道:
“雖然我想要這株植物,可也是無功不受祿呀,錦若裳仙姑,你忽然拿出來這件奇珍讓我如何是好,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該怎麼辦?”
錦若裳看她非常想要,又沒法開口,只管向她面前一放,直接說道:
“你就接着吧,我知道你想配置一種方藥,缺少一劑主要配劑,我給你帶來了,但是現在還不成,需要等到明年開花結果才行,前次埋下枯骨屍體還沒有腐爛,你在下方取一些泥土培植就好了。”
枳瑛這才訕訕地把極穎果植株收起來,笑道:
“這多不好意思,我也就說句話,還收到錦仙姑的珍藏。好,既然這樣,我就直接說出來了:青武門想過來討要散一些魂失魄香,以這種霸道藥物爲主,再要了些迷失香,還有些麻痹藥物。”
忽然錦若裳回頭,凝視着枳瑛,呵呵嬌笑道:
“如此悄密的事情,你是如何得到的,不會是加入她們淫-亂行列聽到的吧?”
枳瑛風姿搖曳,臉上的花粉撲簌簌向下掉落,冶蕩生姿,一嗔道:
“難道錦仙姑忘了春慧那個小騷蹄子了嗎?雖然茹雲罵了她,但她也不敢真正的着惱起來啊,還得笑意嫣然服侍辛干城和茹雲兩人的齷齪事情,所以啦,過後我就安慰她,而她也順口說出來這個驚天霹靂。”
錦若裳笑道:
“還是瑛仙子知道心疼下人,要是咱們合歡宗都是仙子這樣的人,咱們門派早就發揚光大了,咱們就把合歡谷的這些花花草草,種植在外面,再開一個更大的園子。”
說過以後,她心下暗自決定,如此看來,這個枳瑛處事如此老套,把合歡谷的侍女都照應得如此完滿,何況還有那些長老和門人呢,照顧下來自然不在話下。
她呵呵笑道:
“來,我們三個一起用力,把這宮雲的褲子給他扒下來,咱們共同享受這片刻的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