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舊的草屋內上演着羞人的一幕,粗重的喘息聲忽急忽慢讓人浮想聯翩。天上的圓月都羞澀地躲到了烏雲裡,漫天繁星也都嬌笑着連連眨眼。
光線越來越暗,李權看着爲了自己而放下矜持的‘女’人,絲綢一般的長髮倒垂而下,擋住了俏臉的表情,視線也越發的模糊。但李權能感受到這個傻‘女’人現在內心的羞澀,但她爲1了自己,寧願放棄羞恥心!
這是一份愛!一份沉甸甸的愛!
李權忽然不敢看着這個‘女’人了,因爲他發現自己給不了對方任何承諾,就連給她一個普普通通的名分都做不到!
而慕晚晴此時沒有別的想法,此時只想讓自己的男人恢復正常。不斷地重複着讓人噁心的動作,直到滿口腥氣,舌頭髮麻。
但對方似乎還一點兒感覺都沒有。
慕晚晴的臉已經成了醬紫‘色’,美眸中全是水霧,忽的擡起了頭,羞澀詢問:
“李郎,你現在有沒有感覺?”
李權嘆了口氣:“算了,沒用的。”
“爲什麼會這樣?李郎,我不想你有事。是不是晴兒做得不夠好?”
慕晚晴雖然不是很懂,但青‘春’期的‘女’孩子總會旁敲側擊地聽來一些男‘女’方面的秘事,想着可能只是如此,對男人的刺‘激’還不夠。
慕晚晴一狠心,側身解開了自己的衣帶,身上的勁裝像鮮‘花’盛開一般像四面展開,‘露’出了裡面‘誘’人的‘花’蕊。
寒冷的夜裡,嬌柔的‘花’蕊散發着淡淡的熱氣和輕輕的幽香,那股熟悉的味道被李權察覺,平靜的心又開始躁動起來。
前些日子李權還在埋怨這‘女’人不顧自己的感受像風一樣捉‘摸’不透,直到現在李權才知道是自己虧欠對方太多。
慕晚晴,這個隨風而來的‘女’子,爲了自己,拋棄了‘女’人矜持,爲了自己,選擇了默默離開,爲了自己,悄悄地守護。李權終於想明白了,那天的暴風中,就是她悄悄地搬走了壓在自己身上的木板和瓦片,然後還通知家人來營救自己!
她從一開始就沒走,一直守在自己的身邊,默默地保護着自己,沒有想過回報。
而現在她又爲了自己故作媚態,扭動着腰肢。
李權看得很心疼,將她摟在了懷裡,緊緊的抱住。
很用力!
李權只想跟這個傻‘女’人融爲一體,永遠也不要分開。
而慕晚晴還想着怎麼讓愛郎將體內的‘陰’毒真氣發泄出來,既然已經放開了一切,她便不再顧忌什麼了,小手握住了燒火棍,紅‘脣’湊到男人的面前,一吐芳蘭,幽幽道:
“李郎,好好愛我一次吧。不用憐香惜‘玉’。”
說着,慕晚晴開始在李權的身上扭動身姿,毫無經驗的她也只能想到這樣的方式來引起男人的注意。
極盡媚態,爲的只是眼前的男人。
“夠了!”
李權忽然大叫了一聲,起身將地上的衣裳套在了愛人身上,再次將可人兒摟在懷裡,撫‘摸’着對方的秀髮柔聲道:
“晚晴,我不想你這樣。”
“可是……”晚晴似乎還沒從曖味的餘韻中回過神來,臉蛋兒跟火燒一般,貼在李權‘胸’膛,暖暖的很舒服。明亮的眸子在黑夜中泛着晶瑩地亮光,可以清楚地看到上面一層薄薄的水霧。
李權伸手溫柔地給對方把眼角的水霧拭去:“沒什麼可是的,那根本不是什麼邪功的問題。是我自己的身體跟別人不同。”
慕晚晴的付出讓李權放開了心防,開口說出了自己最大的秘密:“我體質異於常人,體內‘精’元缺失,得高人指點修煉,或有朝一日能恢復男‘性’功能,所以我一直用手,卻沒真正碰過你。以前說要把你明媒正娶後才結合,那些話都是騙你的。我不想讓人知道我身體不行。”
說出了自己最大隱患,李權有些放鬆,又有些頹然。
慕晚晴從恍惚中回過神來,心頭微驚,低頭看向了手中兇獸,此時還噴吐着濁氣,氣勢洶洶,沒半點兒李權所說不行的樣子。
李權看出了對方的疑‘惑’,老臉一紅:“這個我還真不知是什麼情況了。一點兒感覺都沒有,怎麼就軟不下來呢?”
李權真是快糾結死了,小兄弟以前沒動靜的時候想着它快點兒動起來,好不容易動起來了又想它軟下去。
慕晚晴猶豫再三,鑑定的抿起了小嘴兒:“李郎,我想再試試。”
“哎呀,真的不用了。我就不信它能立一輩子!”
但是慕晚晴不想就此放棄,像一條小蛇滑到了李權‘腿’間。
……
……
當第一縷陽光灑在草屋外的井口時,一羣螞蟻早已列隊完畢開始了覓食。
木屋地‘門’開了,李權被刺目的陽光‘射’得眯起了眼睛。慕晚晴隨後出來,梳理着自己雜‘亂’的頭髮,臉蛋兒還有些發紅,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美‘豔’非常。
慕晚晴偷偷看了看愛郎,見對方沒注意自己,趕緊‘揉’了‘揉’自己發酸地腮幫子,想着昨夜羞人的一幕不禁臉蛋兒更紅。
羞澀地同時,臉上不免有着深深的無奈和擔心。
再一撇身邊的男人,下面的帳篷頂得老高,任誰都會想到是什麼,若一直如此,以後還怎麼出去見人?
李權也想到了這一茬,心中的擔心把和愛人重逢的喜悅沖走了。看着自己不爭氣的兄弟真想一刀給砍了!
當然也就是想想而已。
想着家裡一屋的‘女’人,這東西還是‘挺’有用的。
好在這裡沒有人,慕晚晴出去打了些野味,隨意地吃了點兒。
李權憂心忡忡沒什麼胃口,說話也很少。
慕晚晴看得心裡着急,想了半天,似乎作出了什麼決定,溫柔地挽着李權:
“李郎,我知道誰能治好你。”
“誰?”李權大喜。
“那人不在碧州,若我全力施展功法三日可到。只是李郎你要注意,見到那人一定要恭敬,不可隨意胡言。”
李權嚴肅地點點頭,心想人家掌握了自家兄弟‘性’命,能不恭敬麼?
有了打算,兩人便立刻行動。
慕晚晴帶着李權,全力施展功法離開了草屋。
……
……
靖王府中,林輕塵被重重地丟在了地上,一身白衣不知被什麼東西攪得支離破碎,嘴角的血漬和臉上的淤青看是受傷不輕。
此時的林輕塵已無平日裡的飄逸,委頓在地只吊着一口氣。
周圍沒有別人,靖王爺一臉‘陰’沉地走了出來,手裡愕然是林輕塵的無柄寶劍!
無柄寶劍鋒芒依舊,而此刻,它所指的方向卻是它曾經的主人!
靖王爺的臉‘色’很不好,是非常的不好!他一直不把來刺殺自己的此刻當回事,但一連兩天,家中連續遭遇刺客,就算再好的脾氣也會怒了。況且,還有賊人把目標盯在了自己‘女’兒身上,這是一個男人的逆鱗!
正當靖王爺怒氣無處可發的時候,林輕塵這個不長眼的傢伙撞到了槍口上。
此時的寶劍寒光森森,帶着靖王爺這些天累積下來的怒火,架在了林輕塵的脖子上。
對於林輕塵這種不入流的刺客,靖王爺連跟他廢話的心情都沒有,舉劍的手一沉,這一劍下去定會將林輕塵地頭顱砍下!
林輕塵兩眼一閉,靜等死亡!
他不怕死,但他還不想死!更不想死在自己的仇人手上。
但預想中的死亡遲遲沒有到來,林輕塵緩緩地睜眼,以爲對方還要玩‘弄’自己。
睜開眼時,卻看到自己的寶劍掉在了地上,而那靖王爺卻是左手握着右手手腕,表情‘陰’沉到了極點!
林輕塵乘着這點兒間隙環顧四周,青石方磚的路上似乎多了一個影子。
一個不怎麼起眼的影子!在眼光照耀下拉得很長。
林輕塵瞳孔一縮,他不會忘記這個影子,要不是這個影子,昨晚他確信自己已經手刃了仇人。
但從這個影子出現的那一刻起,林輕塵就徹底死心了,自己的仇人如果有這個影子的保護,他這一輩子都無法報仇。
這不是毫無根據的妄自菲薄,林輕塵從小習武,年滿二十就已‘摸’到了洗髓境的‘門’檻,加上手中的絕世寶劍,自信沒人能承受自己的一劍。
但是就在昨夜,林輕塵匯聚了所有仇恨和內力的一劍,自信可以殺死任何人的一劍!被對方的一個背影給擋住了!
沒錯,就是一個背影而已,他甚至都沒感覺出對方運功。全力的一擊像是刺在了用鋼鐵澆灌的城牆上,不但沒有傷到對方分毫,反而讓反震力把自己打成了現在的模樣。
那一刻,林輕塵才知道自己有多渺小,終於明白這惡棍害得那麼多人家破人亡爲什麼還活得好好的,難怪對方知道自己在李府卻根本視若無睹,原來自己根本不配作爲對手!
現在新的疑問出現了!
爲什麼那個影子昨晚傷了自己,現在又要來救自己?
看他的模樣似乎根本不在意什麼靖王爺。
林輕塵腦中飛轉,卻也沒有一絲頭緒。只聽到那影子緩緩開口了:
“其他的刺客隨你處置,這個不行!他是李權的人,讓他帶着他的劍走。”
靖王爺咬着牙,似乎對那影子也頗爲忌憚,有些不甘心,提醒道:
“他是李家的人!他要來殺我!李權已經違反了遊戲規則!難道我就不能殺了他?”
“我不想再說第二遍。這件事,該知道的人自然會知道。不需要你來提醒。”
靖王爺忽然淡淡一笑,恢復了平靜,朝林輕塵道:“你運氣不錯,有個好的靠山。我不殺你,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