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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那就只有加快腳步。在這最後的時間內,再試一次。”面色陰沉,緊緊地握起拳頭。
管家眉頭一皺:“試?王爺,您還要怎麼試?”
“白蓮教那邊又爲本王派來了強援,只要能將李權控制住,我想皇兄多少會有些不爽吧?”
“白蓮教?王爺,您怎麼還把寄託在白蓮教身上?前幾次的教訓還不夠?早點兒收手吧,興許還能明哲保身,活着比什麼都重要。”管家苦口婆心地勸說着。
靖王爺笑了,用輕蔑的眼神看着身邊管家:“你也小看當今皇上了!早點兒收手?明哲保身?你以爲咱們乾的這些事情皇上不知道?”
管家渾身一顫,眼神明顯有了些許。
難道說皇上知道?勾結白蓮教!這可是謀逆之罪,要抄家滅族的!
皇上要是知道在怎麼可能裝作什麼都沒發生?
“在你我眼中這可能是滅族大罪,但在皇上眼中,咱們這不過是過家家的遊戲。”靖王爺起身,負手而立,看着外面寒風瑟瑟,眼神深邃,“你不瞭解他。他永遠都那麼自信,覺得天底下沒有什麼事情能難倒他,對很多事情都漠不關心,總想着在對手最得意的時候將對手瞬間摁死。他就是這麼一個心理變態的人,喜歡看人從天堂送入地獄的瞬間。二十幾年前,他的確因爲這份自信獲得了不少助力,也完成了不少咱們眼中不可能完成的壯舉。他憑着這份自信建立了現在的大慶。
如果,現在的皇上還是當年的皇上,本王就是有一萬個膽也不敢跟他作對。但現在,一切都已經變了,本王不再是那個被他一個眼神都嚇得尿褲的泥巴少年,他也不是那個意氣風發鋒芒畢露的慶帝。本王變了,皇上也變了。本王的變化不用多說,倒是皇上變得越發的自信,以至於現在自信心有些膨脹。一個人,當自信過頭就會變成自大。本王相信,就算現在還不是他的對手,但長此下去,終有一天他會爲現在的自信付出代價。他以爲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他現在一定幻想着將本王從天堂打入地獄時的快感。
但是用不了多久他就會發現局面已經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了。”
靖王爺說了很多,自以爲分析得很透徹,滿意地捏着自己的下巴。
但是,他身後的管家卻還是皺着眉頭:“王爺,您說的這些雖然沒錯。但是您忘了?皇宮裡的那位宗師,曾經以一己之力殺退數萬大軍的那位!有他在身邊,皇上有這份自信並不奇怪。天下所有人都知道,那是天下第一高手,傳言只憑他一人,皇上就能撐起整個大慶。”
“宗師?”靖王爺自信地笑了,“天底下可不止只有他一位。天下第一這名頭到底是誰還要比過才知道。本王爲什麼選擇白蓮教?不是因爲他們有着神奇的魅惑之術,也不是因爲他們掌握了慶國大量的人力。關鍵是因爲他們教中也有一位宗師高手,一位足以匹敵皇宮裡的那位的高手!”
管家愣愣地不再說話了。他雖有時候能幫靖王爺出謀劃策,但宗師這種層面的東西還是沒有接觸過,不知道王爺的分析對不對。而且他也知道,現在王爺不是在分析,而是想要將分析結果找人訴說,以彰顯自己的能耐。
“好了好了。此事不要再提,此次就算玩票吧。本王雖構建了一個美好的設想,但誰都知道,當今皇上不是好惹的。本王可不想在區區李權都不能控制住的前提下就把皇上激怒了。如果真的是那樣,本王根本沒資格跟皇上叫板,還是老老實實夾緊尾巴做人吧。”
靖王爺隨意地說着話,一通分析後像是忘了之前的憂鬱。
管家很奇怪,情緒變化這麼快,這跟往常的王爺不一樣啊?究竟是什麼給了王爺這麼大的自信?難倒就是白蓮教來的上官姑娘?
間,天空忽然下起了鵝毛大雪,一團團雪花像羽絨一樣飄落。
碧州不乏雪景,但像今日這般如棉絨一樣確是少見,是難得的景緻。
讓靖王爺都看得失神,在昏暗的世界裡待得久了,出來望一望天,看一看雪景也是一種享受。
靖王爺呼吸着冷風,難得地舒展開眉頭。但這樣的狀態沒有持續多久,很快,舒展的眉頭又緊緊地皺到一起。
雪中,一個披着風衣的身影突然出現,雪花落在佈滿白絨的披風上看不到一點兒蹤跡,整個人都像融在這雪花紛飛之中。
“倩蓉,這麼大的雪你要去哪兒?”
“我去哪兒我自己知道。”一聲冷冷的回答,然後扭頭消失在府門外。
……
……
天氣是說變就變,一晃眼就是大雪封天,雪花紛紛揚揚接連落下落在碧江之上,來不及融化便又有新雪堆積而來。長此以往,很快就在江面上留下了一團有一團白色泡沫,像倒映着天上的雲彩,頗有積分水天相接的模樣。
大雪帶來了美景,同樣也阻止了許多人外出的腳步。
城南,跟李權的逸居選擇在今天不是什麼好情況。
沒錯,經過幾個月的折騰,城南的第一座建築終於完完全全完工了!
逸居,城南的標誌,第一座從修建到裝修到掛牌都完成的建築,在四周蒼白的磚房木架中間顯得是那麼突兀,同時也顯得是那麼漂亮。
但是僅憑漂亮還不夠,這就像是沙漠中的一朵鮮花。沒有人願意爲一朵鮮花兒深入沙漠。
想要吸引客人,還得想寫辦法。
逸青,逸居的老闆,爲了這次開業也算是煞費苦心,安排了各種的活動。無奈這一場雪讓她的辛苦都付諸東流。
開業當天,整個樓都空蕩蕩的,冷清地人。
逸青愁眉不展,剛開業就這樣絕不是個好兆頭,她身邊的是跟隨她的清倌人。
這些可都是難得一見的嬌花,各個都是窈窕淑女,舉止有,恬靜淡雅,或含羞,或彷徨,或帶笑,姿態不同,年級不同,容貌不同。相同只是她們的給人的感覺,永遠是那麼美。
跟其他樓相比,逸居不單裝飾典雅肅靜,裡面的姑娘更是清新宜人,清倌人的名號可不是吹噓出來的,各個都像是大戶人家的小姐,沒有別家樓的浮躁輕佻。玩的都是高雅風趣的遊戲。
沒人看這些姑娘的美,倒是便宜了李權。姑娘不多,也就七八個,但要都簇擁着李權一人,足夠將李權醉死在溫柔鄉。
“李老爺,這麼簡單的對都對不上。那首《蒹葭》是不是您作的呀?”
“管他誰作的?總之沒對出來就得,姐妹們說是不是?”
“對對對。喝酒喝酒。”
說到喝酒,一屋姑娘可就熱情了,紛紛將自己的酒杯滿上,爭先恐後地送到李權嘴邊。
“李老爺,喝我的。”
“喝人家的。”
“剛是人家出的對,自然要喝我的。”
“哎呀,姐妹們別爭了,按老規矩,李老爺一起喝了吧?”
“你們……”李權眉頭緊皺,哭笑不得。
被一羣漂亮女圍着固然是好,但被這麼多漂亮女灌酒就不是什麼好事兒了。誰能擋住這麼多香風美女的輪番轟炸?先不說這酒是上好的美酒,光是姑娘們身上那各不相同的胭脂味兒,還有那領口縫隙間的奶香。就是有再多的酒送到面前也生不起半點兒拒絕的意思呀!
姑娘們都知道李老爺是土財主,自家逸姐姐都得仰仗着他才能把生意做起來,她們又怎麼不知道使出渾身解數把李大老爺伺候好呢?
遞酒的時候手與手不經意地摩擦都是小事兒,時不時一個含羞的媚眼,暗地裡紅脣輕輕地一抿,甚至是翹~臀在李權手臂輕輕滑過,那種若即若離的誘~惑快把李權的魂兒都勾走了。
清倌人果然是清倌人,不用寬衣獻身,卻能讓男人更加癡迷,饒是久居花叢的李權也架不住姑娘沒欲拒還迎的誘惑。
又是幾杯酒水下肚,李權感覺自己已是飄飄然,可一羣姑娘好像還不肯放過自己。
李權現在是怕了,實現朦朧地往逸青的方向走。
“逸姑娘,逸姑娘救我。你的這些妹妹們熱情了,熱情得老爺我都招架不住。”
逸青笑了笑,揮着小扇驅趕身後嬌笑着還要往李權身上鑽的姑娘們:
“去去去,你們真的夠了。知道李老爺好說話就使勁兒灌不是?”
“就……就是,都是如花似玉的姑娘家,敬我酒我能不喝麼?”李權搖搖晃晃地走到逸青跟前,順勢一個熊抱就撲在了逸青肩上。
香香軟軟的肩頭比棉絮還要軟和,爬上去就不想下來。
“真舒服。”李權半眯着眼睛美美地讚歎一句。
“李老爺!”
逸青被李權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本能地往後一閃。李權瞬間失去依靠,一把撲在地上摔了個狗吃屎!
“哎喲!”
“李老爺!”逸青大驚
“咯咯咯……”一羣女人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