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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否如韓風所說的那般好,終究要等評委的結果出來後才知道。.最快更新訪問:щщщ.79XS.сОΜ 。
所謂仁者見仁,每個人都有每個人地看法。只有評委的決定纔是最終結果。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每張桌的人都很緊張。第一比已結束了許久,然久久得不到評審的答案。
看評審席氣氛緊張的樣,看來評審進入了令人爲難的境地。
等候許久,總算看到有醉仙閣的姑娘拿着名帖到了臺上!
呼吸靜止!
姑娘打開名帖緩緩開口:“羣芳宴第一比結果,第十二位,‘花’蝶院素琴姑娘,第是一位,落雨齋……”
最先聽到自己名字的姑娘無不愁眉不展,越往後,成績自然越好,所有人都在默默祈禱,下一個千萬別是自己。
姑娘的名字一個接一個出現,結果跟衆人預想差不多,成績考後的往往是新人。
因爲新人之中並非所有都是如潤兒、柔怡這等才華出衆之輩,她們之中,大部分只是抱着試一試的態來看看自己究竟能到什麼程。所以在這一個個陌生的名字中,場中並未出現任何驚訝的表情。
“第十七位,‘春’園牡丹姑娘。”
此話一出,滿堂俱驚!
“牡丹姑娘排十七?!這……這怎麼可能?”
風‘花’雪月之一,竟然只排到了十七位!一開始還還以爲風‘花’雪月四大家有實力爭奪頭牌的,現在竟只排在十七?叫人如何不驚?
照此情況,怕是名落羣芳譜都困難!
牡丹是‘春’園的獨苗,這成績實在讓人擔憂,如果無人‘春’園沒人進入羣芳譜,那“‘春’夏秋冬”四院鼎足之勢就要瓦解,‘春’園必將沒落,“‘春’”的代號指不定會不被別家園取代。
“你怎麼搞的?十七!”‘春’園的老|鴇毫不客氣地喝罵出聲。
牡丹嚇得俏臉煞白,緊咬朱‘脣’不敢接話。她心中明白,若是在羣芳宴上表現不佳,還得‘春’園沒落,以後自己的日絕不好過。
同樣處境的姑娘很多,在此之前她們都是衆星捧月的存在,享受各家樓最好的待遇,過着別的姑娘做夢都要羨慕的生活。
但是,如果在羣芳宴上沒能得到好名次,迎接她們的將是老|鴇的打罵,如有哪家公願意前來贖身還好,如若不然,便會淪爲那些個紅塵‘女’,成爲男人手中玩物。
這是京城所有清倌人的悲哀,但也是她們無法逃脫的命運。
羣芳宴上,要麼鳳上枝頭,要麼石沉深海。
從牡丹的名字出現開始,被大衆熟悉的名字開始一個個出現。
令人驚歎地是,“風‘花’雪月”四大家全沒進入前十!
這反而能說明評委是絕對公平公正的,因爲觀衆沒認真看後半程的表演,但評委不會有絲毫懈怠,他們都是摒棄了個人喜好經過多方面思考而得出的結論。以風燭殘年之身做到這樣,實在難能可貴。
前十之中,後五名已經報出。
分別是秋菊苑寧紡,凝雪園方雪、若虹,琉璃塔秦無芳,‘花’滿樓張小寧。
都是新人,可見新人在羣芳宴上的衝擊力。
到了最關鍵的前五!
前五之爭至關重要,‘花’魁肯定就在這前五之中產生,任何一輪,任何一個名次都至關重要。而且這第一比尤爲重要,如果出現評分,那就要用第一比來排位。
尚未出現名字的五人分別是去年羣芳宴第夏居蘇明明,去年羣芳宴第二陸合,翡翠居新人潤兒,醉仙閣新人柔怡,還有秦棉。
每個人都很緊張,李權也不例外。
臺上姑娘也故意放慢了速:“第五位……夏居蘇明明!”
這樣的結果,四家都能接受!
“第四位……翡翠居潤兒!”
“什麼?!”樑媽一聲驚呼站了起來,“第四位!”
確實,潤兒的表演給人印象深刻,若放在往年,排到第一也不爲過。但是,今年不同,看過的人都知道,剩下幾人的表演都難分伯仲,評比是很困難的。
既然結果是第四,那就是有第四的道理!
樑媽的質疑引來衆多目光關注,她終究沒有再說。
此時,潤兒的懶散勁沒了,小手悄悄地扣在一起,額上細汗密佈。
大廳角落,陸家兄妹所在的位上,陸游忽然開口:“小妹,估計下一個就是你了。”
陸合本能的一撇嘴:“烏鴉嘴,沒叫你說話!”
“第位……陸合!”
陸游哈哈一笑:“看!是吧?”
“你!”陸合氣結,幽怨地瞪了兄長一眼,“哼!有本事你說誰是第二!”
“逸居秦姑娘。”
臺上再次傳來聲音:“第二位……逸居秦姑娘。”
又被陸游說中了!
李權眉頭一皺,顯然對這樣的結果不滿意。
能對結果毫不關心的,想來也只有陸家兄妹二人。
因爲前四的表演過接近,肯定有不滿評委結果的想法在。
陸合便是其中之一。
“爲什麼?依我看就該是秦姑娘表演得最好,觀衆反應也最好。爲什麼會是第二?難不成醉仙閣佔有東道主的優勢,評委故意偏袒?”
陸游微笑解釋:“這倒不是。羣芳宴畢竟不是選美,那秦姑娘過‘豔’麗,表演似乎又超出了舞之範疇。如果那些老傢伙判秦姑娘第一,日後難免會出現‘評委被美‘色’所‘惑’’的聲音。爲保面,自然不可能讓秦姑娘得第一。而本本分分的柔怡,恰能說明評委大公無‘私’,所以,這第一自然非柔怡莫屬。”
“啊?那些老傢伙也不要臉了吧?爲了維護自己面,竟然昧着良心說話!”
陸游擺擺手:“人之常情嘛。與其說那些老傢伙不要臉,倒不如說醉仙閣考慮更周密,連評委的心思都能想到。如果我倆再多想想,指不定現在得第一的就是我們了。”
至此,第一比的結果已經有了論斷,不管服與不服,結果已不能改變,評委也不會站出來跟你解釋。
時間已經很晚,評委不能像在場年輕人一樣熬夜,所以評審換了一批。
在這短暫地間歇期,已有姑娘感覺不支,在廳中昏昏‘欲’睡。
然而,羣芳宴不會因此而停止,第二比緊隨而至。
第二比,比詩。
既然是作詩,自然有一定地規矩。
新來的評委派出一名代表在臺上宣佈第二比的規矩,雖還是老人,但此時‘精’神狀態正佳,朗聲宣佈:
“羣芳宴第二比非由參賽姑娘完成,姑娘可邀請在座任何人爲其作詩半首。只要半首,也就是一句。詩句內容便是讚美在坐姑娘。要求不得誇大,要切合實際,看誰人詩句更妙,更能將所贊‘女’的神韻表現出來。爲公平起見,所有人將詩詞寫於紙上,不得公開,我叫停時遍停。好了,現在第二比正式開始!”
第二比的要求很明白,就是讓捧角兒用一句詩來讚美‘女’人,要符合該‘女’的實際情況,不能誇誇其談。
說話間,已經有姑娘在每一張桌上添了紙筆。
這下,整個場面就熱鬧了,每一張桌都開始‘交’頭接耳,有的人多的桌位上甚至都開始吵了起來。
原因很簡單,哪個纔不想在此時‘露’一手?不僅能幫到心儀的姑娘,還能借此機會揚名一把。所以是各抒己見,‘吟’誦之聲不絕於耳,這反倒讓姑娘不知該聽誰的。
相比之下,李權這一桌就顯得有序了許多。
逸青作爲捧角兒來此,自然以爲是又到了自己工作的時候,正要提筆在紙上書寫,卻被李權一把攔住。
逸青疑‘惑’:“李老爺?”
李權自信道:“這詩我來!”
秦棉也跟着幫腔:“對對!這是老爺的強項,讓老爺來!”
“啊?”逸青張口結舌,心道作詩什麼成了李老爺的強項了?他在生意上倒是鬼主意很多,但要說‘吟’詩作對,這……這跟李老爺有半‘毛’錢的關係?這兒重要的場合,把第二比‘交’給李老爺手上靠不靠譜?
韓風看出了逸青的疑‘惑’,笑道:“逸姑娘,你有所不知。當年我與李老爺相識之時,李老爺便在作詩上勝過韓某一籌,之後與舍妹相識後,舍妹曾在韓某耳邊說過,李老爺是出了名的‘詩半首’。”
“詩半首?”
“就是說如果作詩作半首,則天下無敵。現在只要一句,正中李老爺下懷,第二比由他出手自然駕輕就熟。”
能被韓大公這麼捧一把,李權隱隱自得,‘騷’包地捋了捋胡,搖手道:
“誒!韓公說過了。李某哪有那般厲害?頂多在應付這樣的場合時顯得綽綽有餘而已啦!”
逸青黑臉想到:“這叫謙虛麼?”
李權接着又說:“韓公,此半首詩由我來作,你來寫,之後就說是你作的。”
韓風一愣:“爲什麼?”
“這個……”李權老臉一紅,不知如何回答。
韓風眼神一動,自以爲明瞭,感動之‘色’溢於言表:“韓某知道了!一定是李老爺故意讓此機會給我,讓我在羣芳宴上一鳴驚人!李老爺當真是大之人,可恨當年韓某還多次針對!實在是愧疚!愧疚啊!”
“哎呀!韓公你想多了!”秦棉看着韓風的作態忍不住好笑,“老爺哪兒有你說的那麼好?明明是寫的字醜,拿不出手見人,所以……”
“秦棉!要你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