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嫩的小手像軟軟的棉‘花’一樣,剛有半截小手伸進‘褲’筒,李權的小兄弟便緊張得站了起來。
突然撐起的帳篷也嚇得李芙的小手一縮,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反而極具挑逗意味地用細細的小指頭在李權的大‘腿’外側畫着圈圈。
“喂喂喂!你你你可別‘亂’來呀!要是惹出事情來可可可別怪我。”李權聲音抖得厲害,小兄弟跳得也厲害,心中是哀嚎連連。
這妮子怎麼跟胡小苗一樣,莫名其妙地就喜歡上了自己。結果一個二個的手段都這麼難纏。
聽到李權的話,李芙不但不停手反而越發的放肆,軟軟的身子貼到了李權身上,李權只要一低頭便能看到小肚兜裡的風景。而自己的‘腿’上,小手也在不斷內移,那一寸寸的觸感就像是在小火苗上一點點添加柴火,眼看着小火苗越燃越旺。
不過片刻,小手便進入了密林中,小兄弟也和小手有了第一次的親密接觸。
“夠了夠了!別鬧了。你再‘弄’,我真……真就忍不住了!”
“人家又沒叫你忍。”李芙狡黠一笑,小手突然握住了小兄弟,“叫你忍!忍不住又動不了,是不是很難受呀?”
李權眼睛都紅了,口中不斷喘着粗氣,心中的火焰像是被突然澆了一桶油,火焰瞬間升騰,意識也被燃燒殆盡。
李芙見到李權的表情,心中嬌羞一片,但又覺得很興奮,這麼欺負臭流氓簡直是太爽了!
李芙越來越得意,小手也不再簡單地握着,開始緩緩地上下移動起來:
“叫你欺負人家!叫你打人家的屁股!嘻嘻,是不是難受得不行?以後再欺負人家,人家還這樣對你。以後可要對小芙好,要好好疼愛小芙知道不?”
小丫頭美美地憧憬着,等着李權的回答。
但回答久久未到,李芙好奇地望向李權,發現對方赤紅的晃眼嚇得一怔,似乎意識到自己玩得太過火了,趕緊住手。
可李權已經憋不住了,邪火爆發到極致,似乎融化了四周凝固的空氣。恍惚間,李權突然發現自己身體能動了!
但現在李權根本不能思考,看着面前幾近赤果的小丫頭像是看到了自己的食物,雙手一抓,便將李芙攔腰抱起,一下就丟在了‘牀’上:
“啊!”
李芙只發出了一聲短促的尖叫,李權就像一座大山壓在了李芙的身上。
大手抓住小肚兜輕輕一拉,兩隻小白兔就跳了出來,但之後立馬就遭遇了大手的襲擊。
不太豐滿的小白兔卻有着前所未有地細嫩感覺,水嫩地就像豆腐腦,感覺稍稍用力就會捏碎一般。
李權的動作粗暴有力,‘揉’的李芙痛苦地眯起了眼睛,但這痛苦之中又有種從未感覺過的奇異滋味,美得小丫頭捂住了小嘴。
升騰的火焰讓李權變得急躁,簡單的‘搓’‘揉’後又粗暴地分開了小丫頭的美‘腿’。
“不要!不要!臭流氓,我……我還沒有準備好!”李芙意識到即將遭遇的事情後開始害怕了,不住地哀求李權。
可李權已箭到弦上,哪管這些?
李芙也意識到自己的求饒不會有用,急忙求救起來:“寬叔!快救我!”
話音之後,李權剛‘欲’解開衣帶,後方突然伸出一隻手掌,接着便是一股巨力,李權的身體像沙包一樣被丟到了外面!
李權被摔在地上像皮球一樣滾了好幾圈,不知道吃了多少沙子。
腰痠背痛不說,心頭還一陣噁心,這下算是清醒了!
秦綿呆在‘門’口,眼神中竟是驚恐,一動不動,肯定和李權剛纔一樣,被人定住了身形。
清冷的月光下,一個並不怎麼高大的身影站在李權不遠處,微微佝僂的身子看着無比有力,像是能撐起一片天。
李芙裹着被子跑到了‘門’口,羞憤難平。心道自己雖然喜歡這臭流氓,但不代表是可以隨便把身子‘交’給他。
眼淚在小丫頭眼中直打轉,看着李權就覺得可氣:
“寬叔,給我好好教訓這個臭流氓,竟然這麼欺負人家!”
李芙話音剛落,李權就感覺夜空下多了一道影子,瞬間就有道氣‘浪’撞在了自己‘胸’口。
李權又像個沙包被踢飛出去,在半空中劃出了一道美麗的弧線,然後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嘭!”
李權感覺被個鉛球砸中了肚子,腹中翻江倒海,忍不住吐了一灘膽水。
‘門’口李芙嚇得身軀一顫,緊張地捂住了小嘴。
“寬叔,你輕點兒!別把我的臭流氓給打壞了。”
這樣的聲音很快就被李權的慘叫掩蓋,寬叔就是黑夜中的影子,每一次出現都要把李權拋飛在半空,然後重重的落下。
如此往復,完全成了對方蹂躪的對象。
接二連三的打擊讓李權痛得呲牙咧嘴,全身沒有一處地方不被對方暴揍。到後來甚至連落地的時間都不給李權,好不容易從高空墜下即將接觸地面的時候,又被對方狂暴的攻擊打得高高飛起。
李權覺得自己真要被這麼活生生的打死,全身沒有一處地方不傳來劇烈的疼痛感,痛得連出聲都變得很困難。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李芙急得大哭起來,顧不得身上沒穿衣服就衝到屋外。
但是一股無形的屏障像是一道氣牆,不管李芙從什麼方位衝擊,怎麼也無法靠近李權。
隨着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李權已經不知道自己捱了多少拳,卻漸漸習慣了在半空中的起落,拳頭落在身上似乎也麻木了,感覺不是那麼痛。
李權恍惚的意識漸漸恢復了清明,對自身的情況也有了一些瞭解。
很奇怪,經歷了狂風暴雨的擊打後,身上竟沒有留下一點兒傷痕,連一點兒淤青都沒留下,體內也沒有什麼內傷,氣息均勻有力,只是時不時的疼痛感讓李權禁不住皺起眉頭。
這傢伙到底在幹什麼?
李權滿心疑‘惑’,不管怎樣,被人當成沙包一樣狂揍,心裡總不是滋味兒。
李權默默匯聚‘精’神,在又一次被重擊丟飛天上的時候,本空中身心驟然一轉,體內陽氣凝於指尖,手指揮下,一道金芒‘射’出,直奔毆打自己的中年飛去!
寬叔身形一頓,口中發出一句微微的輕‘吟’聲,暴‘露’了心中的驚訝。
金芒速度奇快,但是憑寬叔的速度要躲避自然沒有問題,李權對此也是心知肚明。
可奇怪的是,對方竟絲毫沒有躲避的意思,自信擡手,一股紫黑‘色’的火焰真氣在掌中升騰,接着脫手而出迎向了金芒!
李權心知自己和對方實力差距太過巨大,真氣間的真面‘交’鋒肯定不佔優勢,正盤算着接下來該怎麼擺脫對方的魔爪。但金芒和紫黑‘色’火焰接觸的結果大大出乎了李權的預料!
紫黑‘色’火焰接觸到金芒的瞬間,竟然毫無抵抗地消散了!
甚至沒有對金芒造成絲毫的停頓!
不單是李權,就連寬叔也沒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他的手掌還保持着上託之勢,而金芒已經到了他的掌心!
寬叔的手掌還是沒有退縮,皺眉感受着金芒和**接觸時的細微感受。
“我的內力竟然對其構不成絲毫影響?難道是……”
寬叔有了判斷後,猛然收手,金芒在地上炸出了一道深痕,同時也在寬叔手上留下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隨後,李權從空中墜下,一個側翻瀟灑地化解了下墜之勢,穩穩的站在了校場之中。
這時,寬叔收斂了氣勢,四周無形的屏障土崩瓦解,李芙衝入了場中,秦綿也軟軟地坐在了地上。
月光冷清,透過八丈亭的瞭望臺落在了寬叔的臉上,只有一撇凝重的眼神。但李權還是認出了對方:
“是你!詩會上一掌斬掉怡鳳樓樓角的那人!”
寬叔沒有回話,因爲李芙已經衝到了他的面前,揮着小拳頭一陣捶打:
“嗚嗚……叫你不準打了你還打!寬叔壞死了,把我的臭流氓打傷了怎麼辦?”
聽到小丫頭着急地哭聲,李權眉頭一皺:“別哭了!他不是在教訓我,而是在幫我!”
說完,又朝寬叔道:“我說的對不對?”
寬叔一笑:“你小子倒還聰明。”
李芙也意識到事情不是自己想的那樣,疑‘惑’地望了望,不知道兩人在打什麼啞謎。
“你爲什麼要幫我?”
“別太在意,你爹對我有恩,我只是報恩而已。”
李權對自己老爹沒有一點兒瞭解,所以也不覺得奇怪,反而抱怨道:
“有你這麼報恩的?我就不信幫我提升實力只能用捶打的方式,你就不能正常一點?老子現在都還全身發痛。”
說着,李權試着活動活動手臂,卻聽到關節“啪啪啪”一陣脆響。
寬叔開口:“我不知你何處學來的本事。但你之前修煉只是練氣不曾練體……”
“胡說,我沒練體怎麼經受住你這麼暴躁的攻擊?”李權強硬辯解。
“你根本就是以練氣來改變體質,只是你體內真氣強橫讓你體質過人。但這始終只是內修之法,而你又少與人生死相搏,**很難得到外界的鍛鍊,若無外修相輔很難講體內的潛質完全‘激’發出來。你是一塊好苗子,又是我恩人的後人,我自會好好培養你,讓你內外兼修。”
李權抓了抓頭:“那你打算怎麼培養。”
“以後每隔一月,我便會如此打你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