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萬罰款。”寇文狠狠瞪視一眼喬安,猶如綁匪似的獅子大開口,官腔打得十足:“我辦案一向公事公辦,之所以不帶你們回警局,因爲帶回去也就是罰款。這樣還給你們總裁留點面子,堂堂寰宇總裁被帶回警局,我想記者會很感興趣,鬼知道會被寫成什麼樣……”
黑律師真就不太敢惹他,他可是不畏強權出了名的,一連聲賠笑答應:“寇警官說得對極了,我代表寰宇集團感謝您。”
喬安真想問問他:有一千萬鉅額罰款嗎?真的比搶匪還邪乎,但沒敢再插言。不說別人,就是蕭逸塵那關就過不去,堂堂寰宇總裁被帶去警局?無論因爲什麼,蕭總都會第一個追殺自己。
寇文推門走進廠長室,明知故問:“沒事吧葉子?”
黑律師待廠長室門關上,才埋怨喬安:“你的話真值銀子,一句話九百萬?啊?不說話能不能憋死你?”
喬安瞪他一眼,沒出聲這件事,是自己錯只能認錯。
“沒事,相信凌先生已經沒有什麼立場,再打我。”葉芊涵淡淡嘲諷,又坐回椅座裡,翻看公文隨口問他:“有進展嗎?”
凌銳天沒再說什麼,知道她有氣,而且是氣的不輕,這若不讓把氣撒出來,沒好不說自己都休想再入她的眼。
這次是錯的離譜,居然被表面現象所迷,完完全全相信眼睛,而不是用心去對待她,還怪她生氣嗎?既然無從太責怪,剩下的只有自責和深深的後悔。
走到沙發邊,躺進沙發裡,不言也不理那兩個人的明嘲暗諷,說吧!只要寶寶能出氣,怎樣都行。
心裡早有準備,本就不太得意自己的寶寶,這次若不趁此機會,值得自己東南西北不分,那都算輕的。
甚至有些擔心,寶寶因此真的不再理自己,藉此機會徹底遠離自己,徹徹底底把自己排除在生活之外,從此消失在自己的生命之中。
寇文可不想這麼輕易放過他,回身看向沙發裡的他,譏笑:“我說凌大老闆,你怎麼每次出行,都這麼大陣仗?無論做什麼事,都要弄得驚天動地,這是你的作風呢?還是有錢人就這德行?”
凌銳天眼睛都沒睜一下,閉目不理他的諷刺,跟他一般較勁見識,最後吃虧的還是自己,他的過命交只會更惱怒自己罷了!
現在,忍爲最高境界!!!
“哎?凌大老闆?”寇文不依不饒的叫他,電話聲迫使他住話接電話,然後告訴她:“雖然大部分記者被他們趕走,但是還是有膽大的藏在暗處,我以命人放出風聲罰他鉅款,相信很快會瘋傳於世,相不相關的人都會收到訊息,很快就會有你們真的決裂的說法。”
凌銳天最終還是沒忍住,嗤罵寇文:“決裂你個死人頭,你又犯病是不是?爲破案無所不用其極?你還嫌我們鬧得不夠僵是不是?”
寇文不以爲然的辨白:“你們本來就分手了好不好?我只是利用一下事實而已,你在那邊不滿什麼?不服?不服氣你完全可以否認啊?我又沒捂住你的
嘴,不讓你說話。”
凌銳天嗤之以鼻損他:“你倒是想捂住我的嘴,趁早滾蛋。”
寇文從善如流起身走人,仍不忘氣他:“你放心凌大老闆,我絕對會好好利用這次機會,把你利用的十分徹底。”
若不是怕寶寶生氣,美死你這麼囂張凌銳天沒再搭理他,遙看着忙碌的寶寶,倍覺無奈復無力,這兩巴掌打得,氣幾時才能消啊?總之心裡清楚一點,無論如何不會因這麼個誤會,而與寶寶分開。
也不會放過膽敢如此設計的陰謀者,等把這個人揪出來的,絕對讓他求生不能,就連求死更是奢望。
還是忍不住哄她消氣的心:“寶寶不生氣了好不好?無論誰也那麼方法,你說只要你能消氣,原諒我就行,讓我做什麼都行。”
葉芊涵一眼都沒看他,冷冷的直說:“從我眼前消失,立刻,徹底消失,其他的你什麼都不需要再做。”
凌銳天再次走到她身邊,蹲下身來微仰頭看着她,坦率闡明心意:“除此外甚麼懲罰都可以,這次是我錯,錯的離譜……”
葉千涵忍無可忍斥罵他:“哪次不是你錯?一次又一次沒完沒了的錯,滾……”
“好寶寶不生氣,一生氣又該吐血了。”凌銳天嚇得不顧她反對,強行抱她入懷拍哄:“生氣打我,但是不可以這樣憋悶自己,聽見沒有?”
“放開我……”
“好寶不氣了,你明知道我不會放開,行了乖……”
葉芊涵狠狠推搡開他,沒好氣的衝他叫:“乖?從今後你都是做夢,我對你唯一的懲罰,就是不理你,永遠永遠不理你。”
凌銳天頭痛的看着她,真就是怕什麼來什麼,雖說有心理準備,但是這的聽到她這麼說時,還是感到頭痛欲裂:“是我的錯我承認,我也知道自己錯的多離譜,是該罰該打,你生氣有情可原,有個期限好不好?三天還是七天?”
三天或七天?難爲他怎麼說出的口葉千涵忍無可忍斥罵他:“你當禮拜天過呢?你應該很清楚凌銳天,當你罵出我下賤時,我們之間就已經結束,絕對不可能再繼續。”
凌銳天聽她說的那麼決絕,情急之下脫口而出大實話:“我當時是氣蒙了,根本就沒過大腦,看見你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我就大腦一片空白,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說什麼才解氣,你怎麼能因爲我的無心之過,趁機不要我呢?”
葉芊涵冷冷直視着他,連聲質問:“你大腦一片空白是嗎?所以你的反應也是最直接的對嗎?這就說明平時你心裡一直這麼想我?這麼看待我的對不對?你的潛意識裡就認爲我下賤對不對?既然……”
“對個屁對。”凌銳天截口嗤她胡說八道,這一生氣逮什麼說什麼,怎會那樣看待她呢?她若真那麼不堪,怎會死抓着她不放?整天緊張兮兮的生怕被人搶走啊?這妮子有些時候怎麼,就那麼愛專牛角尖呢?哪窄往哪想,拽都拽不出來,真是怎麼辦纔好呢?
實在沒辦法了,從喬安那要來一把刀,遞給她
哄勸:“給我幾刀出出氣,只要你能消氣。”
葉芊涵定定看了幾秒手中刀,擡眼看着他認真的臉,心再次不爭氣的因他此舉悸動,揚手狠狠把刀撇出去,怒視他更氣不爭氣的自己,冷冷撂下話:“短時間內我不想看見你。”
“那是多久?”凌銳天問得小心翼翼,深恐她再次封死門戶,什麼永不見的受不了。
葉芊涵不再看他冷言相對:“不知道。”
凌銳天微蹙下眉,坦率直說:“那你必須跟我回家住,我會盡量不在你面前出現,你獨自在外面住我不放心。”
“你不放心?好笑之至,我們已經分手你……”
“我沒同意分手,你也別想趁機不要我……”
“現在誰不知道是你凌大老闆不要我?啊?你憑什麼還在那裡不放心?不放心什麼?我再跟別人大被同眠嗎?”
“是,你一生氣什麼事情做不出來?萬一你爲了氣我而氣我呢?……”
“你是不是自我感覺過於良好了?啊?別忘記我們已經分手,我在跟誰如何都與你無關……”
“彆氣我,我早就說過這種事,不會任你性胡捉。”凌銳天氣的加大音量呵斥她,結果就是徹底若火她,狠狠捱了幾下錘,卻被打笑了,這纔是熟悉的寶寶。
喜怒於色,惱了擡手就打,突然跟自己生疏,心真的感到慌慌不安,只有這樣的寶寶,纔是獨屬於自己的寶寶。
開心地笑開來,在她腮邊偷個香,又狠狠捱了幾下錘,順勢抱起她坐下來,不顧她掙扎硬是抱着她,柔聲哄勸:“不氣了乖寶寶,再氣就氣壞了,我保證今後無論看見什麼,都不再亂髮脾氣,就算再看見你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也會先找你問清楚,好不好?”
葉芊涵定定看着他,看着他眼底閃爍的喜悅色彩,越看越覺得刺眼,越看越覺得自己傻,他惡罵自己的那一幕不斷在眼前閃,而自己卻無力全部拒絕他的再次靠近,萬般滋味縈繞心頭,不知不覺淚光浮現,真的很想給自己一巴掌,打醒自己的沒出息。
凌銳天看着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心裡在想些什麼,輕輕親下她緊咬的脣,柔聲哄慰:“全是你男人的錯,寶寶沒有一絲一毫的錯,我寶寶滿肚子委屈,你男人都知道,憋屈就哭出來,好寶寶別什麼事都藏在心裡,病情該更嚴重了,聽見沒有乖寶寶?”
葉芊涵忍回淚水,直視着他問明白:“無論如何你都不會放手,是不是?非要死抓着我不放對不對?”
凌銳天看着她的眼睛,再次鄭重重申:“你是我的女人,那是一生一世得,不是一朝一夕,更不是心血來潮的胡話。”
微微頓了下,繼續說:“你仔細想想,就算當時我看見你和白傲宇同屋時,我是不是也沒說不要你?而是隻是要收拾白傲宇,對不對?”
葉芊涵深深吸口氣,很清楚無力抗拒他,最終還是跟他在一起,最低限目前看是這樣,所以:“答應我一個條件,否則我就消失在你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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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