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芊涵回答的比較專業:“如果沒被動手腳,血液樣本標準的話,誤差幾乎可以忽略不計,按我個人觀點,根本沒有重做的必要。”
“告訴你另有隱情,笨。”蕭逸塵沒好氣的嗤她,更低聲叮囑凌銳霄:“立刻表態你跟着銳天態度走,如語你也是銳天怎樣你們就怎樣,我要逼他們露出狐狸尾巴。”
葉芊涵不解得看蕭逸塵一眼,一時之間想不明白,人家的狐狸尾巴露不露,關他什麼事啊?怎麼才發現這人這麼八卦呢?八卦男與他嚴謹外表一點都不符,還真是應了那句老話,人真的不能只看外表。
蕭逸塵從她眼神中看出很多不解,懶得說教只是對她說訓:“用點心好好學,你若能獨自完成任務,我還會在這裡浪費時間麼?”
又關我的事?葉芊涵真想翻白眼,他怎麼這麼雞婆,這麼喜歡教訓人啊?一點都不可愛,死板板的連傲宇一丫都趕不上,跟他學成才的人,不是傻的也的發呆。
凌銳霄倒是聽話,對蕭逸塵更是言聽計從,絲毫不去質疑他的用心用意,也許是這麼多年早已養成習慣,一個口令一個動作,只做不問爲什麼,這也是寰宇集團上下屬之間,不成文的規矩。
緩緩站起身表明態度:“我跟二哥決定走,二哥決定怎樣我就怎樣。”
凌如語稍加猶豫,跟之對衆人表態:“我也一樣,我聽二哥的決定,跟隨銳霄腳步走。”
凌如梅擺明是一副搞不清楚狀況,看向二弟追問:“銳天是什麼意思?陪他們再瘋一次?”
凌銳天頭都沒回一下,冷冽入骨的寒聲狠狠摔到衆人臉上:“喬安送客,從今後這些人,不得踏入銳天苑半步。”
凌如梅一副不怕死的架勢,端坐未動對二弟說:“可是事情還沒有定論啊?難不成二弟就不好奇麼?”
大小姐怎麼越看越招人討厭呢?以前沒發現她這麼面目可憎啊?爲一己私慾無所不用其極,根本無視其他人感受,這樣自私自利的人,真的很難讓人正眼瞧。
喬安都懶得親自對她說話,只是衝廳內護衛擺下手,示意強行請他們出去,這是先生的命令,不必有所顧忌。
凌三叔還想仗持老臉,懇請二侄兒出面料理此事,否則其他人根本擺不平,這些個誰也不服誰的牛鬼蛇神:“銳天,今天就算三叔最後……”
“走!”凌銳天根本就不聽三叔下面的話,毫不留情的嗤答:“您的最後一次太多了,早就透支再無可透。”
凌三叔被堵的老臉通紅,實在拉不下臉來再求,只能無奈的看眼大嫂,似乎在說我已經盡力過,餘下的事情只能靠你自己啦!
凌母深深吸口氣,似在給自己打氣一般,看向二兒子懇求:“銳天當媽求你可以嗎?這件事除了你沒人能壓制住,你就當還我生養之恩,我保證從今後不再麻煩你,哪怕就是我凍死街頭,我都不會再麻煩你可不可以?”
“空口無憑對不
對?”蕭逸塵搶在凌銳天之前說話,擡下手示意他別說話,心裡自有分寸,太瞭解凌母爲人德行,幾時說話算過話?又來這套步步爲營,做夢這次非讓他們徹底老實呆着,免得三天五頭就捉妖。
逸塵心裡想什麼,又在擔心什麼,凌銳天不是不知道,他們都能看出各種不尋常,又不瞎怎會看不出來?只是不想管更不願意深究,多少有點矛盾心理,有那麼點掩耳盜鈴,心底真的不想再去深挖,深挖那些掩藏的傷疤。
但是逸塵的擔心和長遠考慮,又不能無視,不能真的裝聾作啞,最低限要做到心知肚明,不然也對不起已故父親,真相可能極其不堪,但終須面對不是麼?
以問代答蕭逸塵:“你要接手處理麼?”
默契依舊蕭逸塵暖在心底,說出的話讓人又氣又想笑:“我最近也很忙,空閒時間不會很多,幸好老闆娘最近歸我管,此事交由她處理最合適,這也是我給老闆娘的第一道考題,希望你能給出令我滿意答卷。”
原本葉芊涵抱定主意,多看少說話儘量不參與,淩氏一族人事太亂,太不討人喜歡,今天都已經故意躲一邊去啦,最終還是躲不掉,不由怨恨的狠瞪蕭逸塵,上輩子跟他有仇麼?不然爲何這輩子他總跟自己過不去?
他根本就不會教導自己,只會暗害自己,連傲宇一丫都趕不上,地地道道大壞人,簡直該抽他筋扒他皮,可惡可惡至極大壞蛋!
蕭逸塵先發制人聲明:“你們沒有反對權力,你們同不同意,我都決定這麼做,這麼處理誰說都沒用,我只說一點,表面上看此事與寰宇無關,其實關聯重大,其中道理不用我細說諸位也明白吧?因此我絕對不會袖手旁觀,更不會任你們胡來蠻幹。”
凌銳霄喜上眉梢,一下穿到葉芊涵身邊坐,就像沒心沒肺似的問:“用我做什麼葉葉?儘管說我保證完成任務。”
表現出來的分明就是,絲毫不關心家人如何,無論誰怎樣都與他無關,一心一意只想討好葉芊涵而已。
凌銳天唯恐她爲難,立刻出聲安慰:“寶寶不用感到難心,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葉芊涵動氣的惡瞪一眼凌銳天,暗罵不休臭男人,擺明就是不放過絲毫牽扯自己的機會,分明跟蕭逸塵在那一唱一和,一丘之貉狼狽爲奸。
有時真想不明白,傲宇怎麼就會把自己託付給蕭逸塵呢?他到底哪裡值得學習啊?學他什麼啊?傲宇的決定究竟是對是錯啊?這一次傲宇可能走眼吧?
凌如語對她的信任,遠遠超過任何人,伸手握住她的手拜託:“芊涵答應我,一定要把事情弄清楚,以慰家父泉下之靈,幫我好不好?”
似乎所有人都感覺到,事情不同尋常,各種跡象都在顯示着,隱情不止一倆點,凌家到底還有多少不爲人知的秘密?這個家的水究竟有多深?又該有多渾啊?
參與進這個家庭內務事,不是自找不痛快嗎?擺明是放着消停
不消停,自己用門夾自己嘛?!
“你處理我看着。”蕭逸塵衝她催促,時間寶貴的很,哪有那麼多時間,任由她在那感懷無限,這句話也等於變相告訴衆人,別想欺瞞她年少無知,她的後臺在這看着,同時也是表明,沒有棄她於不顧,她並非孤立無援。
看來是避無可避,那就只好面對嘍!
葉芊涵看着自己的鞋尖,話不知在問誰:“請問我以什麼身份介入此事?”
“我的女人。”
“寰宇老闆娘。”
倆聲回話同時響起,關係到葉芊涵的事情,凌銳天一毫都不懶惰,態度十分分明,蕭逸塵也是一反常態重視,誰還敢有意見?就算有也只能憋在肚腹裡,敢怒不敢言啊!
葉芊涵直視凌母直問:“這件事你是最後一次麻煩凌銳天出手幫忙解決,是嗎?此後無論生死都不會再麻煩凌銳天,對麼?”
凌母毫不猶豫答應:“對。”心底卻自有算盤,親情割不斷,尤其是養育之恩,真有難時二兒子絕對狠不下心不管。
葉芊涵緩緩點下頭,淡淡說明:“蕭總提醒我空口無憑,所以黑律師準備具有法律效力文件,言明這是最後一次幫忙,請凌母簽字。”
“是。”黑律師給足她面子的正色答應,立刻親手起草文件。
蕭逸塵不由深望葉芊涵一眼,果然孺子可教,稍加提醒她就能明白其中深意,難怪笑面狐狸對她評價那麼高,看來以往看見的,只是她愛瘋鬧的一面,這個小丫頭棱面很多,應該有點看頭。
等文件弄好,葉芊涵才說:“在座的有不信這份親子鑑定報告的,認爲有假有水分被做了手腳,茲事體大可以理解,所以我決定親子鑑定重新做,全過程由專人看守,鑑定由我親自做,你們可以懷疑不信任我,醫療鑑定會我葉芊涵奉陪到底,打到哪裡隨你們高興。”
最先炸廟的是葉千祁,火大地叫問:“你這麼說就是懷疑我的專業水平?”
“你是對的就不怕印證。”葉芊涵淡淡的說,漆清明眸環掃衆人一眼,語深意長地說:“我是在幫你證實你的醫術高明,你應該謝我葉院長。”
蕭逸塵受不了的罵葉千祁沒大腦,遇到醫學問題就不會轉彎,笨死的貨:“你長點心行麼?閉嘴全都聽老闆娘的,任何人不得有任何異議。”
葉芊涵無視哥哥的不滿,再度環掃衆人一眼,淡淡的說問:“諸位是想我在做一遍親子鑑定,還是趁早自己說出事實?別再浪費大家時間,在座誰都不是弱智,瞞是瞞不住的,何苦讓我們費力調查呢?”
凌如梅接茬冷諷:“就是說啊阿姨,你還是自己說吧!如卉的生父究竟是誰?你揹着我父親,究竟還有多少男人?凌銳智的生父又是誰?你這麼不自愛,你對得起我父親嗎?”
凌母忍無可忍怒斥凌如梅:“你父親?就憑你也配那麼稱呼?你根本就不具備淩氏這麼高貴血脈。”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