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銳天親她一下,迫使她只能住嘴。冷冽目光怒瞪在場所有人一場,無聲警告:閉嘴一個個的,顯你們能言善道?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早有準備似得,利索躲過她打向臉的手,同時握住她要摘戒指的另一隻手,再次嚴厲對她說明:“做什麼都可以,就是不許摘掉戒指。”
葉芊涵氣得口不擇言,怒目相視冷語如冰:“那我就殺了你,可惡臭男人,放手……”
“任性。”凌銳天只是微微嗔責,堅決不許他摘掉戒指,好似摘掉戒指如同決裂,只要她帶着戒指,就搶空萬里一樣。
葉芊涵就是堅決要摘掉戒指,那副架勢戒指有如,毒蛇猛獸似得可怕,戴在手上如同催命符。
所有人看得嗔目結舌,這是什麼狀況啊?求婚不像求婚,拒婚不像拒婚?求婚的浪漫氣息,一點沒有,拒婚的理由點滴未聞?兩個人就像三歲小孩,爭論戒指應該在哪裡合適?
一個非要摘掉戒指,一個堅決不許摘掉。活這麼一把年紀,還真是第一次見到,這麼令人費解的一對---活寶!!!
“你不累麼?掙得什麼勁?”凌銳天沒好氣的嗤她,心疼的看着她因掙脫髮紅得手,抱着她坐回椅子裡,給她輕揉着發紅的手指,訓着她的不聽話。
葉芊涵忍無可忍打開他的手,怒不可遏指責他的可惡:“你這叫求婚?啊?你這分明就是單方面私自決定,自說自話自行宣佈你的決定。你爭取誰的意見了?要婚你一個人婚個夠,別跟我說與我無關。太可惡了你,從來劇沒見過你這麼可惡的惡霸,走開不要你管。”
凌銳天任她發泄不滿情緒,仍舊固執的握着她手,不許她摘掉手上婚戒。那副架勢看着都讓人發笑,好像她摘掉戒指,就等同分手一樣,而她若是戴着戒指,就如同腦門上貼“凌”字標籤才安心。
似圖跟她講道理:“我們這樣跟結婚有什麼區別?再說萬一有小寶寶呢?我可不希望兒子被說私生子……”
葉芊涵幾乎是脫口而出,就說出心裡想法:“怎麼就沒區別?結婚再離多道手續,還那麼麻煩……”
“住嘴,這輩子你都別有這想法。”凌銳天呵斥她,一提分開這茬就猶如觸碰逆鱗,飽含責備訓她:“萬一有小寶寶了呢?你想孩子被人說三道四私生子麼?”
“根本就不可能有小寶寶,這一點你可以放寬心,我絕對不會讓你奉子成婚。”她說的十分篤定。
“爲什麼不會有小寶寶?”凌銳天納悶的問她,旋即猜到兩種可能,首先想到的是她不能生,好脾氣安慰她:“沒關係的寶寶不怕,現在醫學發達,萬一治不好咱們可以領養,寶寶不---。”
“你纔不能生烏鴉嘴。”她立刻爲自己的正常證明。
“那怎麼不會有小寶寶?”凌銳天下意識不解的問,話問出口也想到原因,她爲何如此篤定斷言不由火大的罵她:“你是不是吃藥了?啊?該死的你不知道那種藥,很危害身體健康嗎?本身身體就夠差
的還造害?不許再吃聽見沒有?”
那你又不肯做安全措施。她還是羞於啓齒這種話,讓自己去願做那種措施,還是感覺難爲情,不吃藥怎辦?說得輕巧要小孩,心裡總感覺跟他長久不了。
萬一真有小孩了?那時不是真的糟心?明知不可爲還去爲,纔是真的發傻吧?聽你瞎嘞嘞個鬼。
凌銳天不放心的輕搡她下,再三警告:“記住沒有?你男人歲數大了,早該有後代的,難道你想讓你男人絕後麼?好寶聽話。”
葉芊涵狠狠惡瞪着他,看着他那副,一切都該如此的樣子,就氣不打起出來,使勁使勁怕打他解氣,火火衝他叫:“總之我不結婚,你聽不懂人話?”
“氣壞你。”凌銳天微嗔她的壞脾氣,連打帶罵還起得上喘,什麼驢脾氣呢!
似乎是被她如此捉習慣,見慣不怪的心平氣和,正色告訴她知:“這種性我不會讓你任,婚禮已經在籌備中。”
葉芊涵氣死了快,爲什麼都是他在說?一切都是他在做主?只能任他爲所欲爲?他什麼時候才能學會,真正的尊重他人意見?有氣沒地發抓起他手狠咬,真想咬死他才解恨。
凌銳天痛的爲蹙眉鋒,卻沒捨得責備一句。對付青澀的她有道是招,輕輕親下她行兇的嘴角。
不再深說此話題,該說的也都說了,意思他也全聽到,總要給她一點消化的時間。
哄她吃飯,沒一頓飯能一次性吃完,哪次都會捉一氣,耐心的喂着她吃飯,哄着她的壞脾氣:“好寶不氣,乖快吃不是餓了嗎?生氣吃東西不好,乖寶。”
一羣旁觀者表情各異,當真是開了眼了,終於相信橋安所說真實。
這豈止是疼惜啊?簡直就是逆天待遇麼?以往的老闆對女人什麼樣?在場的人全見過,跟這比起來,就是雲泥之別,天差地遠啊?那些女人想見老闆一面,都難如登天。
還敢這麼捉妖?不是現實的慢嗎?那個不是抓緊機會大獻殷勤?貼都不敢貼太近?這哪裡是不一樣而已?分明就是雷死人啊?
蕭逸塵看在眼欣慰在心頭,老友的變化堪稱翻天覆地,雖然不知這是好還是壞。但是僅僅一點,老友比起以前有生氣,就認爲對老友是好事。
悄然離去沒再打擾兩人,一個人有歡有怒有喜有悲,七情六慾齊全才正常。
以前的銳天,冷視世間萬物,根本不正常。無七情也無六感,心是冷冰冰的,現在有溫度了,僅此一點就是好事。
這還是老闆嗎?譚麗婕狠狠掐自己確認,所看到的不是幻覺,疼的痛叫失聲。引來老闆惡瞪,立刻噤聲準備開溜。
見她也看過來,上前一步友好一笑,自我介紹:“你好葉小姐,認識你很高興,我叫譚麗婕寰宇財會總監。”
寰宇財務總監?不就是寇文喜歡的人麼?葉芊涵一聽立刻就來精神,想站起身以示禮貌,該死臭男人偏偏不肯放手。
只能依舊坐在他腿上,跟她打招呼:“你好康
小姐,過來坐吃飯沒有?一塊用餐吧?來過來坐。”
這股異於往常的熱情勁。凌銳天用膝蓋想都知道,那是因爲她的過命教。雖然很不喜歡有人打擾,與寶寶的獨處空間,但寶寶喜歡,怎忍不讓寶寶開心呢?
譚麗婕遲疑了下,見老闆沒反對。大方落座,也不是矯情人,開心用餐對她的好感,直線上升,她是一個很難讓人討厭,充滿靈動氣息的女孩。
衝她打趣玩笑:“對您還真是久仰之至,您的大名真的如雷貫耳。”
拜這臭男人所賜嘍!葉芊涵心裡暗罵抱着自己的男人,不失幽默回敬:“對譚小姐我也不陌生,文沒少提起你。”
看向那邊或站或坐的幾人,隨聲招呼:“沒用餐的一起吧!今天最辛苦的應該是喬安,喝一杯如何?”
“葉小姐客氣了。”喬安微笑着回敬她,看向跌坐在地的企劃部經理,伸手拉起他,心裡暗罵沒用的貨色,這就嚇到跌跤坐地上了,唉丟人呢!
別指望先生髮話招呼,代爲說話:“葉小姐招呼你們呢?還用一個個請嗎?”
狄傑雄不客氣地坐下來,隨意道聲謝:“我還真餓了,謝謝您的大度。”心裡清楚有她在坐,凌先生是不會發火的,可不是第一次眼見,先生是多麼寵着她了。
“文?誰啊?”譚麗婕不知她指誰,好奇地問:“我認識麼?”
葉芊涵焉會放過這個好機會,一定爲寇文多說幾句話:“應該認識吧?畢竟你們都算湖江市有頭臉的人,寇文,很有正義感的那個好警官。”
“他啊?”譚麗婕大而化之的性格漸露,不假思索的說:“是個好警官,就是沒什麼大腦,做事全憑一股衝勁,要我看他的性格都不適合,做警察。”
喬安暗笑譚麗婕:你更沒大腦,笨死的貨。這麼貶斥人家過命教,人家會樂意?什麼狀況都不瞭解,就在那亂放炮,看你離愛轟炸不遠了。以自己對葉芊涵的認知,她絕對不會不爲好友爭辯,譚麗婕又一向說話不經大腦,惹惱葉芊涵,氣着先生的寶寶?結果都不用想,譚麗婕必被先生轟炸。
葉芊涵直視着她,直問:“我們文哪裡不好?這麼不入譚小姐眼?”
譚麗婕是實話實說那夥的:“就是覺得他做事太沖動,難展理想抱負。至於爲人也不怎樣,以前也是個吊而郎當的人。”
葉芊涵有點動氣了,推開他喂菜的筷子:“做警察就要有一腔熱血,文有正義感。至於你說的理想抱負,那是你們人生觀和價值觀不同,你不能因爲與你不同,就去否定他人理念,對不對?我不信全身都是正義感的人,人品會有問題,你的想法是不是太現實?”
狄傑雄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心裡卻笑翻:艾瑪,這位葉小姐太搞笑了,居然能用出那麼,令人絕倒的形容詞,什麼叫全身都是正義感啊?那究竟是多少正義感?哇哈哈哈!!!
譚麗婕都不知道,她爲什麼這麼激動,閒談而已。至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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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