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視線一暗,接着是那張妖孽戲謔的臉近在咫尺看着她,一秒之餘的恍神,令人窒息的吻重重壓下,一瞬,嘴裡的呼吸被掠空。
薄野靳風霸道強勢的抵開她柔嫩的脣,駕輕就熟在她口腔內肆虐翻攪、索取!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未經允許吻她,而且還在這麼多人矚目的場合下!
和他,剛剛吵過架,心裡還憋着一股火,又怎麼可能接受得了這樣親密曖昧的接觸。
她自然不允許了。
皺着眉狠狠推他。
可是,不掙扎還好,一掙扎兩隻小手被死死禁錮不能動彈。
“混……”
薄野靳風摁住她的腦袋,憤怒抗議換來的只有更加深入,瘋狂的卷襲……
終究。
還是妥協了下來。
乖乖服從着他的吻,任由他的脣舌舔砥每一處。
明明是厭惡牴觸這種纏繞,可卻又該死的被牽絆着一寸一寸淪陷。
兩人呼吸漸漸急促,上升。
氣氛開始變得曖昧。
阮佳儀看着這一幕,在房間大哭大鬧:“憑什麼第一晚,做什麼都是對的,我做什麼都是錯的,媽,你看她在我們面前得瑟的。”
徐雛鳳捂着她的嘴不讓說:“你小聲點,樓下全是薄野靳風的人,你想害死我跟你爸爸嗎?”
手被折傷了,剛纔又被踹了一腳,阮佳儀自尊心受挫,一點也看不慣第一晚受寵的樣子,哭的在牀|上打滾:“爲什麼上次那個宴席不帶我去,如果你帶我去,和薄野靳風睡在一起的那個人就是我了,媽,你口口聲聲說要弄死第一晚,可你這是幫了她啊!”
徐雛鳳也後悔不已:“媽哪知道,他也住在那個酒店,要是知道,還能讓那個小賤人佔了便宜?你也別大哭大鬧的,只要他住在我們家,機會那麼多,以你的姿色,還怕他不會愛上你?”
阮佳儀抹去眼淚:“可他都不允許我靠近他。”
到嘴的肥肉豈能落到別人手裡,徐雛鳳精打細算的轉着眸子:“媽,給你出主意。”
她吸了吸鼻子:“我不管,等薄野靳風愛上我了,我要把第一晚趕出去。”
徐雛鳳狡黠一笑:“等你和薄野靳風攀上關係了,我們還住在這種破地方?”
“也對,那我該怎麼做!”
她雙手環胸,打量了她一番:“從現在開始,你要去討好第一晚。”
乾柴碰烈火,一碰就燃到不可自拔。
薄野靳風的大掌已經開始不安份在她身上游移,雖然說,邁威爾已經自覺背過身避開了這一幕,可什麼時候,她的身體輪到他隨意肆虐的觸碰了,趁着他吻到動情之時,手指狠狠深入他的傷口。
痛意一瞬間掐斷了他的失控回神過來,倏地睜開了冰冷的眸。
第一晚拍下他的手掙開了他的束縛。
薄野靳風垂眸看了一眼手臂,被血浸溼了一大片,他看向臉上閃着快意的第一晚,在她脣上重重一咬:“第一晚,你真是個狠心的女人!”
槍抵在她腦門上兩次他都不捨得開槍,而她卻這麼狠心劃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