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這麼沒出息,在他面前顯的自已矯揉造作,可是,起了那麼大一個泡泡,別說上藥了,看着都疼。
有些事,看在眼裡,疼在心底。
知道她忍的難受,俞光年沒有再繼續塗抹藥膏,執起她的手,放嘴邊,輕輕呵出氣吹着她的傷口,替她緩輕痛意。
雖然,火辣辣的痛意,還是一陣接一陣襲來,但,不得不說,他這麼一吹,確實減輕了些許。
俞光年看着紅意一點也沒消,擰緊了眉:“不會泡咖啡,怎麼不和她們說一聲?”
如果她肯稍微的低下頭,主動和他說上一句話,他也不至於慪氣由着她留在人事部工作。
“哼……”寧夏撇着嘴,心裡一肚子苦水:“如果說了有用,我還能被燙傷?你的手下,全跟你一樣,一個個兇的不得了,一點人情味都沒有。”
跟他一樣?
“在你眼裡,我就這麼差勁的形象?”
說句實話,並沒有。
三叔雖然對她嚴厲,但比起那個副經理,至少好了那麼一丟丟!
可寧夏,對別人總是溫順、乖巧的,但對俞光年卻一點點小事,始終記恨在心。
如果不是他執意要她進俞氏公司,她也不至於第一天上班就成爲公司議論的話題人物。
她別開臉:“總之……差不了多少。”
俞光年若有沉思:“跟她們說了沒用,你可以打電話給我,也可以來辦公廳找我!”
一開始答應她去最底層的人事部工作不就爲了讓她受點苦,然後可以讓她主動向他低頭認錯,卻沒想到,他還是失策了。
寧夏一臉不以爲意:“傷都傷了,說這些有什麼用?”
剛輕緩了一陣,一碰到藥膏又開始難受了:“嘶……三叔……輕點……疼。”
俞光年眸色一暗。
碰及她的傷口會疼,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但是……她這一聲呻|吟,卻讓他胸口莫名一熱。
明明不該摻帶其他想法,可畢竟,他是男人,對某些事情,總會比女人更加敏感一些。
像是有一簇無形的小火苗鑽進了他的身體,在慢慢燃燒着。
他剋制住正在藤升的那股燥動,一邊放柔動作,一邊吹着氣,聲音略微沙啞:“這樣呢,還疼嗎?”
疼,當然疼了。
只是寧夏不好意思應不疼,就口不對心的搖了搖頭:“好……好點了。”
俞光年低下頭繼續手上的動作,幾秒後,像是意識到了什麼,又擡起眸睨着她看了一會。
平時,這樣對視也沒什麼,可不知怎麼的,今天像是吃錯藥,腦袋裡渾渾噩噩,想了一些亂七八糟的事。
她想避開他的視線,可是又怕俞光年罵她不禮貌,只能僵硬着身子,由他盯着。
俞光年也察覺出了她的異樣,放下了手中的藥膏,起了身,朝她靠近。
這突如的一個舉動,寧夏被嚇的往後一縮,整個背貼在了沙發上,一臉驚恐:“你要幹嘛?”
俞光年俯下身!
英俊帥氣的臉逐漸逼近她,越來越近。
寧夏慌了,心裡像是有好幾只小鹿在亂撞,不知所措的伸出小手抵在他胸口:“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