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邊圍觀的那幫人羣,看着電梯一格一格上升,最後停在了頂層,一個個都目瞪口呆了。
“這鬧的哪一齣啊,我們的總裁竟然……”
“這個寧夏到底什麼來頭?剛來第一天就這麼受寵,不會是俞總的情人吧?”
“什麼來頭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副經理可能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呵呵呵,希望如此。”
“……”
頂層的電梯開了!
俞光年扛着寧夏進了總裁辦公廳,動作輕柔的將她放在了沙發上。
這時,裴安已經提了藥箱過來,用諮詢的口語:“俞先生,需要我請醫務室的人上來替寧夏小姐包紮傷口嗎?”
俞光年坐在寧夏對面,已經打開藥箱,取出冰袋:“不用!”
她的傷,交給別人處理,他不放心。
“那……會議呢?董事還在會議廳等您完善會議。”
俞光年心裡惦記着寧夏的傷,關於公司的方案已經完全沒有了頭緒,他沒有一絲的猶豫:“延遲到明天。”
必然,延遲會帶來一定的損失,但裴安最瞭解俞先生了,任何時候,他都會把寧夏小姐放在第一。
“好的。”
應完這聲,沒有再打擾他們,退了出去。
燙傷也有一陣了,可是,痛意卻半點也沒消,變得越發腫痛。
俞光年的大掌緊緊包住寧夏柔嫩的手,冰袋敷在上面替她緩輕疼痛。
寧夏雖然和俞光年同住一個屋檐下長大,但,她從小就怕着他,躲着他,事實上,很少會像這樣接觸。
他指節分明的手,碰到她手心要握住的那瞬,不禁涌起一陣怪異酥麻的感覺。
除了偷偷拉過俞光希的手以外,她印象中,再也沒碰過男孩的手。
雖然,明知對面那人是三叔,不該有男女授受不親這種封建的思想,可是,辦公室裡就他們倆個,她也慢慢褪去了幼稚開始邁向成熟的心理。
這樣的觸碰,顯的有些不妥。
“三叔……”寧夏受傷的那隻手輕輕往後一縮,另一隻手接過冰袋,小聲着:“我……我自己來!”
可是……!
俞光年像是沒有聽到她說的話,摁住了她的小手,一臉嚴謹:“別亂動!”
頭也沒擡,繼續專注她被燙傷的那塊地方,耐心着:“如果不拿冰袋好好消腫,以後會留下難看的傷疤!”
寧夏看着俞光年的手在她手背上毫無芥蒂的輕揉着,動了動脣,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恬靜的小臉上,表面上顯的寧靜。
可手背上冰涼的觸碰和指腹上摩挲帶來的溫度卻一併傳入了心尖。
明明沒什麼,可,寧夏的臉頰卻慢慢開始變的發燙,有些不自在起來。
俞光年始終專注着她手背上的傷,敷完冰袋,又從藥箱取出了燙傷的藥膏,倒在了手上,貼着寧夏燙紅的那塊地方,極爲溫柔,細心的塗抹。
儘管放輕了動作,但寧夏還是沒有忍住,輕輕蹙起眉,抽搐了一下。
俞光年聽着她小聲的吸氣,停下動作,擡眸看向她。
寧夏咬着脣,痛苦在她臉上一閃而逝:“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