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佳儀就知道秦少執會讓她激動,加深了嘴角的笑意,將手中的藥膏遞給她:“給。”
第一晚淡淡掃了一眼,內心明明是有波動,但,表面卻僞裝的鎮定,面無波瀾:“這是什麼?”
阮佳儀上前一步:“快拿着。秦少執怕你以後背上會留下傷疤,特意給你買了修復疤痕的藥膏。”
眼前,秦少執傷痕累累的模樣一閃而逝。
他知道,她不想和他牽扯上關係,如若當着她的面給,她會拒絕,所以就收買了阮佳儀。
說實話,他這樣,第一晚會心疼。
她是受了重傷,昏迷一個星期沒醒,但在醫院,她親眼看着薄野靳風兇殘的打、踹,他的傷,不比她輕。
但是,她什麼都做不了,甚至連一句基本的關心問候,都不可以有。
而他,卻依一如以往,在她最需要溫暖,關懷的時候,無私伸出雙手,緊緊擁住她,用最溫柔的方式舔砥她的傷口。
第一晚眸子有些泛紅,心裡接受了他的好意,但行動上又一把推開了阮佳儀:“我的傷已經好了,不需要這些東西,你替我還給他。”
阮佳儀討厭這麼嬌情的第一晚,可爲了嫁入豪門,博取她的好感又忍了下來:“他都已經走了,我還怎麼還給他呢,一晚姐,我知道你現在和薄野靳風的關係不合適和秦少執牽扯太多,但,畢竟他也是一片好意啊,要知道,在你受傷的這段時間,他一個人守在這裡就沒有離開過,直至今天,聽說你醒過來了才帶着傷離開了呢。”
第一晚關門的動作一頓,清澈的雙眸裡明顯閃爍着擔憂,一語扼住要害:“他沒有去處理傷口嗎?”
阮佳儀不顧第一晚答不答應,擠進了那條門縫,進了她的房間,將藥膏放在櫃檯上:“誰知道呢,薄野靳風在這的時候,秦少執想進來,被攔下很多次,估計剛好的傷……”
注意到第一晚的情緒,阮佳儀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收住了口。
下方,第一晚兩隻柔嫩的小手微微彎曲握成拳狀。
“薄野靳風什麼時候離開的?”
“今天早上。”
這一瞬,第一晚心裡原本存有的一悸動,感激,一瞬全無。
她終於知道……
薄野靳風爲什麼會留下來照顧她。
目的是爲了什麼?還不是爲了阻止秦少執進阮宅!
他想宣告他的主權,她,只能爲他一個人所用!
秦少執別說奪得,看一眼都會被判定爲死罪!
他就是這麼霸道,自私,冷血的人。
明知,他不懷好意,又何必,讓他的不懷好意,成爲擾亂她心的牽絆。
“把藥放下,你可以出去了。”
“一晚姐。”阮佳儀沒有着急着離開,努力勸說着:“其實,我要是你,就一定會嫁給薄野靳風,我知道你心裡還深愛着秦少執,但是,你也知道,你們都已經分手找到彼此的歸宿,再也回不去了,既然回不去,何必執手念念不忘弄的所有人遍體鱗傷?你接受吧,薄野靳風家大業大,只要你把他哄開心了,別說我們,至少,你可以了結你的心願讓阿姨的病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