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你們女人,就喜歡口是心非!”
不對,他二哥好像也有一點。
第一晚發現已經差不多走到盡頭,想想一會還要折步返回,心瞬間累了,停下腳步:“能回去了嗎?我走不動了。”
雖然今天重新包紮傷口抹了藥膏已經漸漸好轉,但走遠了還是隱約有點兒疼。
薄野頃君走在她面前:“我揹你。”
第一晚一把推開他:“別,我跟你不熟。”
她又不是真的殘廢了,至於,像薄野靳風那樣誇張,給她弄個輪椅麼?
薄野頃君以笑掩飾被傷害的尊嚴:“當然,我也不可能真的揹你,碰你一下,二哥都覺得是搶,要是真揹着你回到了太子港,我可能會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第一晚越過他:“看來,你和薄野靳風真的有些不一樣。”
薄野頃君跟上,有些好奇:“怎麼不一樣了!”
“你腦子,有點病!”
“小**!!!”
“你別學什麼不好,學我二哥,他那張嘴巴,毒的讓人討厭!”
這小兩口,盡嫌棄他!
從高爾夫球場兜轉一圈回到太子港,已經天黑了。
第一晚拖着疲憊的身子,精疲力竭進了病房。
事實上,在推門進來的那一瞬,她心有餘悸。
畢竟離開了半天,薄野靳風找不到人,會不會以爲她趁機逃跑,正派人到處搜索?
見了她,肯定會氣的大發雷霆!
然而,看到空無一人,清冷的病房,第一晚才意識,自己想的有些多餘了。
她的一舉一動,全在薄野靳風監視掌控的範圍內,他需要大費周章的搜尋她?
這些想法,還真夠愚昧。
第一晚走到牀邊,掀開被子想躺着睡會。
可在外面逛了一個下午,身上冒出了許多汗液,昨晚因傷口不允許只是擦了身,現在身體黏糊糊的,有些不舒服。
她伸手碰了碰傷口,還是有點兒疼,不過比起昨天,已經好了很多。
想到昨晚,自己答應讓薄野靳風擦背,被佔盡便宜,還差點被要了,這麼恥辱的一件事,以後,堅決不允許發生在自己身上了。
她下了牀,推開了衣櫃,從裡面取出了一件比較保守的睡衣,趁薄野靳風不在,溜進了浴室。
傷口纏着紗布,她半躺在浴缸裡,不至於碰到水,玩了會泡泡,愜意的閉上了眼睛。
七點二十分。
女傭推着餐車進來,準備伺候第一晚用餐,結果發現人不在,立即急匆匆跑去彙報了。
這會,薄野靳風正在健身房運動,邁威爾接到了消息上前一步告示:“先生,第一晚小姐不見了。”
跑步機上的步伐一停,他陰冷着臉下來走了出去。
身後兩行人緊緊跟隨在身後,薄野靳風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病房,尖銳的眸子在室內掃視了一遍,正要發怒,鼻前卻掠過一陣好聞沁人心脾的沐浴清香,他目光落在浴室門口那雙鞋上,眸光一暗,想到了什麼,冷聲命令:“你們出去!”
邁威爾心思縝密,也瞬間意識到了什麼,應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