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女人,在聽到他開口說那些話之後,都會感動的抱着他,她倒好,直接拒絕了,薄野靳風大掌落在她柔軟的屁股上輕輕一拍:“第一晚,你還敢拒絕我?”
“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又是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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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晚縮進他懷裡,帶着委屈的哭腔:“剛剛說要保護我,現在又來傷害我,你這麼不靠譜的一個人,讓我怎麼當真。”
霸道的鉗制突然溫柔了下來,薄野靳風啄了啄她的脣:“你喜歡我溫柔對你?”
第一晚撇了撇嘴,想開口說些什麼,但看到他的眼神又抿住了脣。
他眸色曖昧了下來:“一會到了牀上,我溫柔點,嗯?”
她就知道,哪怕前一秒,他說的再感人肺腑,可下一秒,就會被他自己一手打破。
第一晚生氣的推開他:“你腦子裡除了牀上的事,就不能有的別的了?”
“有。”
“還有浴缸和沙發。”見對面的女人漲紅了小臉,他點頭僥有興致:“上次在健身房,好像也還不錯!”
第一晚一拳砸了過去:“薄野靳風,你就是個變態。”
她還能指望跟一個禽獸好好相處嗎?答案:不能。
被她這麼一打,薄野靳風做出受傷的模樣捂住胸口:“謀殺親夫?”
他不說還好,一說,第一晚小臉漲紅的更加厲害了:“什麼謀殺親夫,我跟你……”第一晚眉頭微微一蹙,帶着緊張上前:“真的打疼你了?”
他一把捉住她柔嫩的小手放脣邊一吻:“打疼我倒沒有,我心疼的是,是不是打疼了你的手。”
意識到自己被人耍了,第一晚更加氣憤的抽回手,薄野靳風哪肯鬆開,將她摁在懷裡,像是在隱忍着什麼:“讓我抱一會。”
第一晚滿腦子都是兩人剛纔的對話,並沒有注意到薄野靳風臉上異樣的情緒,掙扎了一會,見他不肯鬆開,還是乖乖呆着。
不過,她不可能由着他一直佔便宜下去,她開出了條件:“只讓你抱兩分鐘。”
“兩個小時!”
這男人,簡直過份,兩分鐘已經是極限了,他還敢得寸進尺。
“一分鐘。”
“一個世紀!”
她低頭在他胸口用力一咬:“你再耍賴,我就不給你抱了。”
薄野靳風妥協下來,低頭用脣蹭着她的頸窩:“你說抱多久就抱多久。”
“那就一分鐘。”
“嗯。”他聲音變得低沉:“你來計時。”
薄野靳風抱着她,並沒有不安份,微垂着眸,享受且貪婪的噙着她身上淡淡清香,下意識收緊了她的腰。
第一晚呆在他懷裡,沒有以往那樣排斥,不知爲何,現在只要一靠近他,她的腦海總會浮現在山崖邊上與他緊緊抱在一起的一幕,覺得既真實又夢幻,真實是因爲一旦她想起,那份悸動,那強而有力的心跳還在,夢幻是因爲她難以想象,她和他,還可以活着回來。
她小臉貼着他,僅是這樣抱着,都覺得十分美好,嘴角邊上,情不自禁噙起了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