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野靳風看着報告上的受損程度爲輕傷,緊繃的那顆心才徹底放鬆了下來,他點了點頭。
醫生走後,他去水池清洗了手才推開門進去。
第一晚安詳的沉睡在牀上,手上還掛着點滴。
他動作輕緩,坐在了牀邊上,生怕驚醒她。
一回想到,她的那句,喜歡過他。
他的心還是會忍不住悸動。
如果她現在醒來,他真想問問,究竟要怎樣,才能讓她重新喜歡上他。
他擡手,乾淨的手指落在她過於白皙的小臉上。
有些發燙,她緊抿脣,或許是因爲疼痛而蹙了眉,他心裡忍不住泛疼。
昨晚,他的確不該爲了發泄內心裡的憤怒而強要了她。
如果不是那樣,她或許會虛弱到昏迷過去。
心底裡,除了被她那些被擾亂心的話,還有愧疚和心疼。
他俯頭吻了吻她的脣,用最溫柔,最淺的方式描繪着她臉部的輪廓,極爲的疼惜……
“鈴……”
手機鈴聲劃破。
薄野靳風俯身的動作停下,眸光掃向了櫃檯上放置的那臺手機。
屏幕上閃爍着s市醫院的來電,他眸色一暗,摁住了電話,出去了。
“喂……”
聽着房門關上,第一晚緩緩睜開了眼睛。
脣上,還有他殘留的淺淺餘溫。
隔着扇房門,她沒聽到他在跟誰通話,她只知道,說了幾句話後,他便離開了。
她低頭看着機器上放置的那張紙上的圖紋。
看到那一串英文,她的心,被狠狠重擊了一下。
‘像我愛你一樣愛我’
愛……
他那算愛嗎。
她原以爲,自己很懂愛情,至少,她愛過,可是現在,她很茫然,她發現,那都不算愛是不是……
第一晚捏緊了那張紙,狠狠甩頭,將薄野靳風從腦中驅走。
她不能……
不能讓他輕易捍衛了秦少執在她心裡的位置,她該念,該想的人,是他,而不是薄野靳風。
他中了毒,她要想辦法讓他離開太子港……
……
外邊有人叩門,第一晚躺在牀上還沒辦法下牀,也沒有力氣,所以便不作聲。
傭人握住門把,推門進來,將餐車推到她面前:“第一晚小姐,您該用餐了。”
她沒有什麼胃口,睜着眼睛看着頂上的燈飾。
她不回答,女傭也不說話,繼續手上的動作。
“童童……像她這種不知好歹的女人,我是無法伺候了,你是新來的,你看着辦吧,如果她又摔東西,趕你離開,先生怪罪下來,你自己扛下,可千萬別扯上我。”
童童看了她一眼,沒有作聲。
幾個傭人甩了一個白眼,出了房門。
第一晚聽到童童這個名字,隱隱覺得有些熟悉,幾秒後,她緩緩轉向她。
“第一晚小姐,你好。”
“你是……”她有過幾秒的怔驚,想起秦少執說的,她需要找到童童才能聯繫他的朋友給他送解藥過來。
對面一張清純的蘿莉臉,她點頭:“是,我是童童,秦少爺的情況,您大致都瞭解吧,其實您什麼都不用做,只需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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