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想致薄野靳風於死地,他可以理解,可是一晚,跟秦家沒有仇更沒有怨,那又是爲何?
一晚口中說的那些,真是林叔的所做所爲嗎?
秦少執心底不禁生起疑惑。
面對她,哪怕身處危險,他依舊是那副寵溺,柔情的模樣:“我剛纔已經說了,我的解釋沒有用,是不是我,取決於你相不相信我。”
就連平日裡,薄野頃君多看她一眼,他都覺得致命,何況是秦少執這般旁若無人的輕聲細語,百般溫柔對她!
就算昨晚,他才放下狠話說要將她逐出自己的世界,即便如此,他也不可能將第一晚送到他手裡!
他忍到極限!
上前一把攥住第一晚的手臂粗暴的將她拽回了自己身側。
陰狠的眸光剜向了對面的秦少執,他冷笑了一聲:“做了就是做了,何必說的這麼委婉?連自已愛的女人都拿來算計,你算什麼男人?”
眼睜睜看着第一晚在懷裡被人奪走,秦少執臉色也變的難看:“如果你連這點判斷的能力都沒有,那我是我太高估了你的能力,一個囚禁,虐待女人的人,似乎沒有什麼資格對我說這番話。”
薄野靳風聽着這話,鬆開了第一晚上前一步:“秦少執,我他媽是看在第一晚沒日沒夜伺候我的份上纔沒有殺你,死到臨頭了,你還敢跟我叫器?”
“你沒必要拿一晚出來說事,我的事,與她無關!”
“聽見了?”薄野靳風望向第一晚:“你的事,與他無關。”
第一晚不明白,秦少執爲什麼每次都這麼固執,從不沒有順從過她的意思。
她搖頭,顫着身子走向他:“薄野靳風……”
他最厭惡看到她這副表情。
那是她在意別的男人,對她露出祈求的眼神。
上一次,她爲了風紹承,對他下跪。
這次呢?
她想爲了袒護秦少執去死嗎?
想到這裡,他被激起怒火,嘴角浮現狡黠的笑,面露兇悍:“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更應該理所當然的做我該做的事!”
話音落下。
薄野靳風擡手,一拳重重砸了過去!
但是,他要對秦少執做的事,絕對不止這一拳這麼簡單!
像是有所防備,這一拳過來,秦少執往後一退,避開了他的拳頭。
他獨身一人,背後包圍的全是薄野靳風的人,槍指着他的腦袋,哪怕他往後退,還是抵在槍口上,被死亡威脅着!
薄野靳風沒有要手軟的意思,藉着黑衣人的勢力,攥住他的肩猛地一腳踹在了他膝蓋上。
秦少執被幾人壓制住根本動彈不得,還沒來得及返手,已經單膝跪下了。
薄野靳風鋥亮的皮鞋狠狠踹他身上:“我是你能惹得起的人嗎?上次在醫院裡放過你一馬,你就應該對我感恩戴德了,想死在我手裡,我可以用最直接的方式成全你,根本不需要你費這樣的周章來惹怒我!”
第一晚就料到見面會發生打架這一幕,所以才害怕來這裡見他。
“薄野靳風,你別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