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不甘的掙扎試圖挽回他的心:“薄野先生,我不是傭人,我是阮家二小姐,薄野先……”
邁威爾一眼看穿她的心思,冷諷着開口:“哪怕你是總統的女兒,只要先生不放在眼裡的,那都是卑賤的下人,別試圖耍這種廉價的手段來博取好感,惹怒了先生,十條命都不夠你下葬!”
對第一晚,阮佳儀原本就有偏見,更是嫉妒,憎恨。
在樓下,薄野靳風是怎樣縱容她的,她全看在眼裡,就連第一晚過份甩他兩巴掌,他都沒有發怒依舊寵溺無比的樣子。
同樣,她並沒有惡意,不過想替他解決生理需求滿足他罷了,他爲什麼要這麼冷漠厭惡她,阮佳儀不能接受這樣的結果受了刺激似的在地上捶胸頓足:“第一晚,你這個壞女人,我要跟你勢不兩立!”
阮佳儀嗓門大,在地上打滾的要死不活的,隔着一條長廊第一晚都聽見了聲音,她抱着受了驚嚇的肉肉,無辜一聲:“自己非要找|上|門求辱,這也能怪她?”
薄野靳風從浴室出來,除了沐浴清香以外,滿屋子都充斥着第一晚身上那好聞的淡淡銅體之香,想到她的柔軟,緊緻,身體再次緊繃,火苗一點一點躥了上來。
他眸色一黑!
該死!
他想要的東西,從來沒有得不到!
第一晚是第一個敢拒絕他,敢耍他,讓他忍受痛苦的女人!
尖銳的雙眸掃視了一眼發現沒了女人的存在,薄野靳風以最快的速度走出了房間,步伐連一絲的猶豫都沒有來到第一晚此刻所在的房門準確無誤的一腳踹開。
好不容易哄睡了肉肉,正準備脫下衣服進浴室沖涼,聽到這麼一大動靜又立馬回過頭,看到陰沉着臉渾身暴涙的薄野靳風,第一晚預感到了不妙立即套上衣服大步朝浴室走去。
該死。
爲了躲他,她都已經進了狗窩,準備今晚和肉肉一起擠在這個小沙發上睡一晚,結果……!
薄野靳風始終快她一步,高大的身軀擋在了她面前,以冷傲的姿態睥睨着她:“跑什麼?”
跑什麼,你自己沒眼睛看?
不過自然了,在這個節骨眼上第一晚哪敢囂張,左看看右看看,然後一把抱住他使勁朝屋外拽。
薄野靳風紋絲不動的站在那,好整以暇:“是不是非要我狠狠懲罰你後纔會乖?剛纔撩火的我還不夠,你還想繼續?”
第一晚使出了吃奶的力:“不不不,尊貴的薄野大人您誤會了,麻煩配合一下挪挪腳,我快憋不住了,我已經預感到下一秒就要大血傾盆了,我怕,我的血會濺到你身上去。”
薄野靳風一把扼住了她的下巴,面露嫌棄:“第一晚,你敢故意來噁心我?!”
“我不敢!”
她臉上分明寫着:我就是故意的,你不服?
可偏偏,她還穿着剛剛那身衣服,一想到身上沾染過她的血,薄野靳風頓時消了念頭!
一把拎起她狠狠扔進浴缸:“給我洗乾淨點!”
第一晚被摔的有些不悅,揉着手臂:“纔不呢,我這人很髒的,我每次都隔一個星期才洗一次澡,一次兩分鐘搞定,我不愛洗澡,最討厭洗澡了。”
胃裡翻滾着,薄野靳風陰涙,沉聲打斷:“第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