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還沒達到那種關係,她爲什麼要乖乖聽話吻他?從眼底生成厭惡:“是!”
這一句,如潑下的冷水瞬間澆滅了他的**。
薄野靳風深邃的黑眸裡閃過厲色:“不知好歹的女人!”
他起身,正了正領口。
本該對她發怒!
他是薄野家的二少爺,生下來身份就高人一等!
誰人見了他,都像條狗一樣,只要他伸手召喚就得立即乖乖爬過來伺候他,任他使喚!
他是霸道,狂妄!
但,他具備那樣的資本!
從來沒有一個人敢像她那樣,三番兩次的挑釁激怒羞辱他!
第一晚是第一個。
而他,也有了人生中的第一個黑粉!
厭惡,嫌棄!
他這麼高傲,自尊心極強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忍受得了別人這樣的不敬?
如果剛纔躺在他身下的不是第一晚,是其他女人,毋庸置疑,已經死在他的槍下!
但這個女人,他縱容了。
太容易得來的東西沒有絲毫新鮮感。
厭惡他是麼?
很好!
那就讓他由厭惡征服到身心都離不開他。
除去身上的壓迫,第一晚鬆了口氣,慶幸自己逃過一劫,立即坐起身,把被撐開的扣子一一系好。
薄野靳風高冷的坐在她身側,眼角的餘光注視着第一晚因他放過她而如獲重釋的表情,胸口堵的有些悶。
她是他的玩寵。
憑什麼不給他吻?
第一晚有自知知明,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已經沒有呆下去的必要了。
她無法勝任這份工作,薄野靳風也不可能給她這樣的機會。
不願受羞,整理好衣服就要離開。
剛要起身,耳邊卻傳來一句:“可以開始你的採訪了!”
動作一僵,第一晚看着他怔了幾秒,又立即打消了念頭,從包包裡取出錄音筆、相機。
切入工作模式的薄野靳風更加難以駕馭,他氣場強大,靜靜坐在不動就將人逼的無法喘息。
久久沒見她出聲,薄野靳風不耐的蹙眉:“不想採訪就給我滾!”
!!!
下牀就翻臉不認人了是麼?
她剛纔還在猶豫,一些過份的問題要不要忽略掉不問,現在看來,根本是她自作多情。
第一晚清了清嗓子,照着稿念:“據新聞報導,薄野先生是薄野家族唯一認可的財團繼承人,下個月就是票選首席決策人大會,在這樣倍受矚目非常時期的日子裡,薄野先生怎麼突然想到回國發展?”
從蕭蕭手裡接過專訪稿就匆匆趕來這裡,也沒來得及看。
原來,他不是一開始就呆在中國,而是從國外回來?
雖說近幾年中國已經在迅速發展當中,但相比,國外市場肯定比中國好。
他爲什麼突然回國了?
她也有些好奇。
薄野靳風幽深的眸裡閃過一絲輕微的情緒波動,不過很快被掩下,他拒絕回答:“下一個問題。”
這麼傲嬌也是夠了。
都已經說了這是備受矚目的一個問題,他居然來個跳過!
好,她忍了:“那麼,一個星期前,多家報社登上了您的桃色新聞,外界傳聞說,薄野先生正和一個女大學生交……”
說到一半,第一晚突然停了下來,不對,這問題怎麼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