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他的都掉進水中壞了,又怎麼會接到項府給他打的電話呢?
“爹地昨天晚上有事,也不知道你媽咪會去項府接你們,如果爹地知道你媽咪會那樣,爹地一定會第一時間趕回來的。”他的聲音中,帶着些自責。“你媽咪呢?現在在哪裡?”
“媽咪生病了,哥哥在樓上照顧她。要不是有景昭叔叔在,我和哥哥都不知道怎麼辦了。”
怪不得,夏景昭會留宿在逸謹閣,原來是薛依潔生病了。可不管怎麼樣,薛依潔是他的女人,他的女人是不需要任何男人在逸謹閣照顧的。
“你可以回去了。”項逸謹盯着對面的夏景昭,聲音聽起來並不友好,完全沒有因爲他幫助了薛依潔,照顧了薛依潔一夜,而有絲毫的感激。
“你昨天晚上去哪裡了?”這個問題,夏景昭在昨天晚上的時候就決定,一旦見到項逸謹,他一定會詢問他這個問題。
“我的事,不需要你管。”項逸謹冷冷的說道。“嘉倫,你先上樓看看你媽咪。”他不希望自己和夏景昭爭吵,而讓項嘉倫夾在其中。
“哦,那你們好好談哦。”項嘉倫似乎能夠意識得到,這兩個男人會如同火山般爆發。
“你的事,我自然懶得管。可是你把依潔仍往一邊,我就不得不管了。”夏景昭不是想要理會項逸謹在做什麼,只是想知道,爲什麼項逸謹會仍下薛依潔一個人在酒會獨自等他。
“你以爲自己是誰?”項逸謹覺得他的話非常的可笑,因爲夏景昭完全沒有資格,用這樣的口吻來質問他。
“你如果還是一個男人的話,就應該承擔起一個做男人的責任。你既然答應了依潔,會陪她去參加酒會,爲什麼不去呢?”
“我爲什麼要去?那是你夏景昭舉動的酒會,關我什麼事?她求着我去參加那個酒會,是不是就是希望和你多見一次面呢?既然如此,我何不成全她,讓她好好的跟你單獨相處,又何必去酒會擾了你們的興致。”
“你說什麼?”夏景昭聽着項逸謹的話,瞬間火冒三丈。
薛依潔之所以會想跟項逸謹一起去參加那個酒會,那是因爲她想要別人證明,項逸謹纔是她心中的男人。她是不想項逸謹誤會,她和他夏景昭有什麼。
這一點,夏景昭比任何人都要看得清楚。
“難道不是嗎?你覺得我有說錯?”夏景昭對於薛依潔的她,他早就看在眼中。“你敢說自己對她沒有意思?”
“我從來都沒有否認過我喜歡依潔,可我也沒有強求她做什麼,只要她想做的,我都會尊重她。我知道她愛你,可你怎麼可以因爲她對你的愛,而一次又一次的踐踏她對你的感情呢?”他因憤怒,而衝着項逸謹大聲的吼叫。
“這裡是逸謹閣,別在我的面前大吼大叫。”項逸謹對於夏景昭的憤怒,一點都不示弱。他一個箭步衝到夏景昭的跟前,用雙手使勁的揪着他的領口。
“你如果再這樣繼續下去,依潔遲早會離開你的。我夏景昭也絕對不會退縮。”夏景昭用力推開項逸謹的身體,從而抓起沙發上的西裝外套,大步離開逸謹閣。
大門口,莫文傑看着夏景昭,終於從屋裡走出來。看他的樣子,應該和項逸謹起了什麼衝突。
他沒好上前去跟夏景昭謀面,而是發動車子,與夏景昭相反的方向離開。
項逸謹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憤怒的向沙發上仍去。
他只是想要跟薛依潔好好的過完後半生,爲了薛依潔,他也付出了很多。難道付出那也有錯嗎?
他不做項氏集團的執行總裁,在一家小公司裡面,擔任起銷售部的經理,不能用他是項府集團執行總裁的身份,處處被同行擠壓。每一筆生意都做得那麼難。
現在眼看他離成功,就只差幾步之遙,難不成要讓他因爲一個酒會,而把以前所有的努力與付出都付之東流嗎?
爲什麼薛依潔就不能夠體諒他下呢?不就是一個酒會嗎?那還是夏景昭的酒會,那真的對她有那麼重要嗎?
在薛依潔的心中,不是因爲那只是一個普通的酒會,而是因爲項逸謹答應了她,他沒有做到。如果他真的沒有辦法陪她去參加酒會,他大可以告訴她,而不是用言辭去敷衍。
一次又一次的敷衍,一次又一次的失約,即便她是一個內心再強大的女人,她也會受不了的。
“媽咪,爹地來了。”項嘉倫坐在薛依潔的身邊,只見門口的項逸謹,推門而入,便小聲的向薛依潔示意。
薛依潔臉色蒼白,連同嘴脣也有些乾澀。她看了一眼項逸謹,卻什麼都沒有說。而是疲憊的將臉頰轉向另一邊。
“哼……”項鵬濤不想見到項逸謹,他因生氣,而冷冷的向項逸謹‘哼’了一聲,最後離開了薛依潔的房間。
“哥哥,你是去給媽咪做稀粥嗎?我跟你一起去。”項嘉倫見項鵬濤離開,他也識趣的跳下牀去。“好好的在媽咪面前表現,記得給媽咪道一個歉。”他經過項逸謹的身邊時,忍不住向他提醒一句。
項逸謹走近薛依潔的牀邊,坐了下來。他看着她這樣,心中特別的心疼,也十分的後悔,昨天晚上沒有及時回家。不應該相信宮厲靈的話,那個時間薛依潔已經睡覺了。
如果他給薛依潔打一個電話,說不定,事情也不會變成這樣。
他伸出手去,輕輕的撫着薛依潔的臉頰,然而,她卻因生氣,而不願意與他親近。
他將她的臉頰轉身他,讓她被動的看着他。突然看到項逸謹的出現,薛依潔的心,彷彿更加的難受。從而導致眸子裡面凝聚起的淚水,瞬間滑落了下來。
“對不起,昨天晚上……”項逸謹的聲音中,帶着十足的抱歉,直到現在他的手,都還能夠感受到她那發燒的臉頰上的熱度。
她等待着他接下來的話,可是項逸謹卻遲遲沒辦法向她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