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把你留在身邊,不是你的過錯,而是我的失敗。在你曾經愛過我的那些短暫歲月裡,我或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只是那些日子已成過去,要留也留不住。我知道愛不可以乞求,如果我能夠爲你做一件事,便是等待——
張小嫺《麪包樹上的女人》
歡樂如煙花般短暫,感情如玻璃般脆弱。
愛一個人究竟是怎麼樣的?我不知道,
只知道有一種感覺叫思念,它比愛更累
忘了故事的開始究竟是怎麼樣的,似乎只是在靜靜中開始,默默中結束。
曾經有兩個人,一起上學,一起放學,在夕陽下散步,在晨早假裝相遇。後來畢業了,她以爲,她們是最要好的朋友,這個朋友可以延續到將來很久很久以後,直到兩人結婚生子,甚至老的掉牙的時候還能偶爾出來曬曬太陽說說話。
只是我們都忘了社會是一個染缸,學校是一片淨土,離了那片淨土就會容易被污染,輕度的或者重度的。吵過鬧過也哭過,離別那天,我仰望藍天,一片樹葉落在頭頂,我知道一切都回不去了。
殘忍打破了一切的寂靜,剎那間,風停雲止,終於忍不住地掉下了淚滴,
鬱金香散發出的氣味令人窒息
當最後一片落葉劃過蒼茫地天穹時,我明白了。
曾經那麼相信的友情,卻一直在傷我,
心痛的無法呼吸,讓我不敢相信那就是所謂友情。
我們曾經大聲的喊,一起吃到老,玩到老,2050年不管人身在何處都要在11月11日那天11時再相見。
不過才半年時間,證明了,這一切。
多麼可笑,友情?
我想忘記這一切,不管曾經多麼珍貴、美好,不管曾經在一起是多麼快樂。
偶爾也會突然懷疑,你是否真的快樂過。後來想想,其實當時的我們是真心快樂過的。
可惜我想忘,卻始終忘不了,
你先遺棄了我,所以我也放棄了你
不要怪我殘忍,不要說我無情,因爲我們只是在互相折磨。
我曾經那麼相信友情,卻很受傷。
好朋友?說說而已!
終於有一天回頭發現,你已不在,而我很想你。可現實告訴我說:沒有誰會真的離不開誰,我無關緊要,沒有我,你還可以擁有全世界,朋友也不止一個。
心不動,則不痛。我貪了這份心,終於失去自我,失去你,失去這份友情,因爲我後悔了。如果當初我不這麼偏執,也許你我不會走到這一步,也許你我都會好過。
曾經看到過這樣一句話:如果你相信命,那麼一切的偶然都是註定;如果你不相信命,那麼一切的註定都是偶然。所以我相信,遇上她是我這輩子的緣更是這輩子的劫……可惜這個劫我沒能安然渡過。
身邊有太多的傷害,希望某天早上醒來,世界上只有我一個人,安靜的死去……心裡學說:一個人如果每天想着死亡,那麼,他終有一天會真的死去。
每一次的離別我們總以爲天真的是下一次再見,卻不知道再見的意思還是永遠不會再相見。周圍的黑暗越來越重,身子像飄到天上去一樣,我抱着那樣的
遺憾和不甘,沉痛的閉上雙眼。我累了,真的很累,如果有下輩子,讓我和你說聲對不起吧!
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我輕輕的招手,作別西天的雲彩。
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陽中的新娘;
波光裡的豔影,在我的心頭盪漾。
軟泥上的青荇,油油的在水底招搖;
在康河的柔波里,我甘心做一條水草!
那榆蔭下的一潭,不是清泉,
是天上虹揉碎在浮藻間,沉澱着彩虹似的夢。
眼淚的存在是爲了證明悲傷不是一場幻覺。閉上眼睛我就可以假裝一切都還在繼續,一切都沒有變,牀邊的寫字檯上應該放着我最心愛的筆記本電腦。
如果這世上真有穿越,那時我就想,我不要變成萬能的女主,不需要大紅大紫,不一定要帥哥在旁的左擁右抱。我只要能回到高考前的複習,我一定把該複習的東西複習掉;如果真的可以回到過去,不用太遠,只要能回到工作前,不讓自己腦殘的讓第三個人進入我和她的生活之中,那樣就不會導致最後的結局。
只是真的有穿越嗎?呵,其實是人都知道那只是作者用來創造愛情故事的一個橋樑而已,試問吃着科學糧食的21世紀新人類,怎麼可以這麼迷信。過去的時光就是過去了,它回不來。這個誰都知道。可是如果當你一睜開眼面對的不是你的電腦、你的書桌、你的空調、你的石灰牆。入眼滿色的古色古香,紅木雕花大牀,泛黃看不清臉的哈哈鏡,穿着怪異就像拍電視一樣人叔大媽在你眼前穿過,你就會覺得自己一定是做夢了,因爲你一閉上眼分明可以感覺旁邊依然還是你的21世紀的家,睜開眼卻是拍電視劇的片場。你有種衝動,想找出那個看不見攝像機的隱形裝置,然後狠狠的摔掉,把那個導演拉出來狂毆一頓。雖然年幼的我也曾做過類似的明星夢,做過類似的穿越夢,但那隻限於發白日夢,從來沒想過真的要實現過。於是我想起一句名言:這世界真他媽的好玩,因爲它老他媽的玩我。
上天你真的是和我開了一個很大的開玩笑!
此時此刻我不知道應該怎麼形容我的心情,糾結到極點了,分不清哪個究竟是現實,哪個是夢境。如果現在是夢,那爲什麼他們的話我都聽的懂,分明講的不是普通話的鳥語。如果這是夢,爲什麼我清楚的記得我是叫刑離,今年5歲,我的父親在前幾天的落日峰大戰中殉職了,那遍地的屍體,刺目的紅,就像下一場紅色的雨,他靜靜的倒在我面前,他說:“孩子,好好活下去,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我在教主的懷抱裡睡過去,再醒來就多了一份更真實的記性。究竟21世紀的一切是我的夢還是這個江湖魔教纔是我的夢?
就如那天我數再多的花瓣,它顯示的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旁邊吵鬧的一切更說明現在的一切是現實。
教主蒼勁有力的聲音傳進我的耳朵裡:“你就不能少惹點事嗎給我收斂點,小離她剛喪父,心緒還沒調整回來,你現在到好,一鞭子下去,把人家臉都給砸壞了,你讓我拿什麼去向他父親交待。”
還躺在牀上裝B的我,突然意識到什麼,抽動了下臉頰,火辣辣的疼,難道我毀容了?心裡一陣惡寒,老天你不用這樣
待我吧……想去摸摸臉又怕驚動了屏風外的一老一少。
“教主,這不能怪我,我怎麼她連這麼簡單的一下都沒躲過去,以前她對我出手的時候您又不是沒見過,如今裝什麼烏龜。”飛豔沒好氣的開口,想來自己也着實憋屈。
“我不管什麼以前,現在是現在,現在她受了刺激,你更應該好好和她說話,少找她麻煩,要是讓我知道再有下次我定不饒你。”老教主疾言厲色的訓斥。
“教主你偏心。”萬飛豔在一旁不甘心的叫道。
教主沒有意料中的大吼,反而是壓低了聲音道:“你鬧夠了沒,小離還在休息,輕聲點,不管你持什麼態度,三日後的我會在晨會上宣佈她就是新一任左護法。”
說完萬飛豔努了努嘴脣急的跺了跺腳,‘哼’的一聲就衝出了屋子,教主也緊跟着走出去,到門邊又回頭意味深長的看了牀上的人一眼,接着噙着一抹淺笑,順手幫我帶上了房門,這個世界終於安靜了……
三日後我不負衆望的正式接替下我那所謂老爹遺留下來的左護法要職,成了一個之下萬人之上的魔教重要領導人之一。教主老人家順便還送了我一精緻的面具,是個鳳凰型,額頭眼睛以上的都空着,嘴巴以下也是空的,唯獨留有左右臉頰部分,專門爲了遮擋右臉頰那突兀的傷痕。真不知道是不是應該感謝他,居然設想的這麼周到,從此偶就成爲了傳說中的面具女孩……55555淚奔,終日不得以真面目示人。
清晨的陽光泄了一地,喜雀還在枝頭喳喳叫個不停,似要報喜來,喜從何來,這個對所有魔教教徒夢寐以求的位置我可沒興趣,人生苦短,我只想抓緊吃抓緊睡,可是一但處於這個頂峰位置很多事都變的奢侈了。
或許我是穿越了,雖然實在另人難以接受了點。但事實擺在眼前,咱就認命了,人算不如天算,咱小老百姓是鬥不過老天的。
只是老天,上輩子我貌似也沒犯什麼十惡不赦的大罪吧,最多也就偶爾和朋友同學坐下來一起聊聊天、說說八卦而已,所以用不着這樣懲罰我吧……您已經讓我年輕早逝,接着穿越要穿就穿吧,還搞那麼多花樣?
話說如果真的能像小說裡面寫的那些主人公一樣的命運,穿金帶銀、吃香喝辣、左手帥哥右手美男,多的是等她們慢慢抱,慢慢選,也許這樣那我也就認了。
只是,只是……這與現實的差距未免也太大了吧。
你讓我穿越到五歲的奶娃子身上就罷了,而且這奶娃子還不一般,偏偏是江湖道上人人得爾誅之的魔教左護法,你說這還讓不讓人活?如果某天一江湖少俠年輕氣盛的衝上山來,說要爲江湖除害,他殺不了教主,一看我這小娃子是左護法就拿我出氣,那樣就嗚呼哎哉了……也罷,好大不了再死一次,自我安慰的想着。
不過有一點不得不感謝親愛的大神們,你們把我扔在不知名的國度裡,好待也留了點殘存的記憶給我,不讓我造成語言溝通障礙,要是來這裡還得當啞巴學個幾年鳥語那才真正的悲哀。文字不認得不要緊,幸虧我還小,從頭學起完全不是問題。
如果有選擇我要當個平凡女,可惜命不由人,我的一生註定要不平凡。且看我怎麼在這個江湖的泥濘小路上打滾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