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澤良兩眼放光,呵呵一笑:“行,又是靈光一現。”
“那咱們現在就直接去找巴彥虎。”我說道:‘本來大家都已經安排好了,要不是章池這個混蛋,居然攔着我,我早就去了,而且現在孔文君下落不明,我們得想辦法救救孔文君。’
蕭澤良嘆了口氣:“剛纔我的用詞還真是準確,你就是靈光一現,現那麼一下就沒下文了,你總該記得,當時巴彥虎的人來了之後,孔文君曾經三言兩語就給他們攆走了的事情吧。”
我點了點頭:“是啊,所以呢?”
“所以說,孔文君雖然是警察,但是看得出來他跟巴彥虎的交情絕對不淺,以至於巴彥虎的人見了孔文君都得退避三舍。”蕭澤良說:“現在我們有兩種假設,第一種就是,劫走孔文君等人,是巴彥虎等人,那麼以巴彥虎老辣狠毒,但是看重江湖規矩和義氣的性格來看,巴彥虎肯定不會加害孔文君。”
我點點頭:“可是如果說劫走孔文君的人,並不是去而復返的巴彥虎等人,而是其他人,孔文君是不是就危險了?”
“很有可能。”蕭澤良說道:‘但是你覺得這樣的話,你去找巴彥虎,能有個毛用?’
我吐了吐舌頭:“那我們總不能就這麼幹坐着吧。”
“當然不能,馮志遠當初通過的不管是誰找到的劉浩,我們總能通過一個人來確定這一點。”蕭澤良微微一笑說道。
我皺着眉頭看着蕭澤良:“少賣關子,到底是誰,趕緊說。”
“那個姓袁的助理,你總還有印象吧。”蕭澤良說道。
我恍然大悟,頓時明白過來蕭澤良想的到底是什麼,沒錯,姓袁的那小子,是馮志遠的左右手,之前去試圖轉移走那些罪證的,居然都是姓袁的這小子,說明他在馮志遠面前深得信任。
我看着蕭澤良,微微一笑說道:“我明白了,我們現在就去找他。”
“現在就去!?”蕭澤良皺眉問道:“你準備怎麼做?”
我笑了一聲:‘別忘了,姓袁的之前跟那個失足婦女的開房記錄還在
我們手裡掌握着,想要找到那傢伙,還不簡單的跟吹了口氣似的。而且,只要能找到這傢伙,就算綁走孔文君的不是巴彥虎的人,我想我們也能找到一些端倪。’
“不錯,靈光二現了。”蕭澤良說道:“但是你別忘了,你現在是異地調派過來的警察,你在本地的執法權,很大程度上是受到限制的,具體怎麼實施這個辦法,好像難度不小啊。”
“哼,我也不是白白的跟着孔文君呆了這麼多天,有的時候,孔文君的辦事風格還是不錯的。”我說道:‘第一步……我需要兩個幫手,不過石頭跟老劉看上去,貌似很靠譜。’
石頭跟老劉兩個人,其實就是那天我們去抓馮曉斌的時候,帶着的兩個本地的警察,他們跟孔文君關係極好,而且脾氣相投,做事情的時候,不怎麼講原則。
但是有一點,就是這些人同樣跟孔文君一樣,都是胸懷熱誠之人,爲了打擊犯罪,可以不惜一切代價,我現在需要的,就是這樣的幫手。
之前一起合作的時候,我曾經留下了石頭的電話,這個時候撥通電話之後,就聽見對面的石頭好像還沒有睡覺,聲音聽上去很清醒的樣子:“夏侯,是你嗎?老孔到底是什麼情況?我跟老劉兩個人都快急死了,他到底是被什麼人綁走了?
我們本來想直接去找你來這,但是聽說你也進了醫院,就想着你現在身體承受不住,這才一直忍到現在,太好了你終於聯繫我們了。”
石頭連珠炮一樣說了這麼多,我趕集說道:“石頭,你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救老孔出來的,而且我現在已經有辦法了,對了,你能聯繫上老劉嗎?或者其他什麼幫手也行,我們恐怕還得把那天做的事情重複一遍了。”
“沒問題,那是多大點兒事兒啊,老劉現在就跟我在一起,我們在哪兒見面?”石頭問道。
我想了想,就說了一個市中心二十四小時營業的茶館的電話,之前我跟孔文君蹲守的時候,曾經去坐過一段時間。
半個小時之後,我們三個人在茶館碰頭,這兩個人看上去眼睛都是紅的,很顯然在
孔文君被抓走之後,他們都是着急上火的吃不下睡不着。
“老孔跟我們,那是過命的兄弟,他現在出了事兒,我們都快急死了,當天到底是什麼情況,夏侯你得跟我們說說。”老劉說道。
我點點頭,就把那天我們在好味餐廳遭到暴徒襲擊的事情跟兩個人說了一遍,老劉跟石頭兩個人聽得很認真,聽完之後猛然咬着牙:“不用說了,肯定是巴彥虎這個混蛋乾的。”
我皺起眉頭:‘你們跟老孔關係那麼好,應該知道,老孔和巴彥虎好像是有交情的吧,爲什麼還是認爲是巴彥虎乾的?’
這兩個人楞了一下:“按說巴彥虎不至於對老孔下毒手,但是除了巴彥虎,還能有誰啊。”
我這才明白過來,看來這兩位的衝勁像了孔文君,但是要說心思縝密的程度,好像還是差了不少啊。
我重新說了一下之前我跟蕭澤良分析出來的情況,這時候石頭一拍大腿:“這還有什麼說的,直接去找姓袁的這個狗日的,他的身份證信息我哪兒還留着呢,我知道他家住址。”
“那還等什麼,咱們現在就走。”老劉站了起來。
我趕緊說道:“兩位,咱們仨這次乾的事情,可不是很光彩,到時候說不定會闖禍,但是我的條件就是,我一定救出老孔,但是你們絕對要聽從我的指揮,如果你們不能答應這一條,我重新找幫手,你們自己想辦法救老孔。”
這兩個人楞了一下,片刻之後石頭點點頭:“夏侯,你放心吧,我跟老劉幾斤幾兩,我們倆自己知道,你現在就接替老孔,成爲我們倆的主心骨了,我們都聽你的。”
老劉也點點頭:“沒問題,都聽你的。”
我鬆了一口氣:‘行,那現在我們就去找這個姓袁的,不過我估計他現在可不一定在家裡,我們得從另一個人下手。’
“另一個人,誰啊?”老劉跟石頭同時問道。
我冷冷一笑:“要說抓人,還有誰能比那個一天二十四小時精蟲上腦,腎上腺激素過多的馮曉斌好抓,抓到他之後,不愁姓袁的不上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