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一笑:“沒問題,只要你任務完成的可以,我一定幫你輔導直到擬通過考試成爲我的同事。”
“一言爲定了。”嘉正說完轉身就走,片刻之後找到我,低聲說道:“搞定了夏侯姐姐,本來那個房間是要安排新來的居士跟香客住進去的,但是後來因爲小啞巴身份特殊,就把他的房間空出來了,裡面的東西一樣都沒動。”
“好樣的。”我說道:‘我們走。’
嘉正帶着我來到小啞巴的房間,我就在房間裡面來回看了一圈,片刻之後嫌棄小啞巴的枕頭:“當時發現的錢,也就是小啞巴偷走的贓款,是在這裡發現的?”
“嗯,沒錯,就在小啞巴的枕頭底下發現的。”嘉正說道。
我點了點頭:“這麼說來的話……你幫我去門口看着,我要找點東西。”
打發嘉正到了門口,我在房間裡面找了起來,幾分鐘之後,也算是我精誠所至,居然真的讓我找到了我我想要找的東西。
我拿着一張鈔票,這是從牀鋪上掉進牀縫裡面的,蕭澤良看着我:“你果然找到了。”
我點點頭,鈔票上面已經落滿了灰塵,但是在灰塵中央,有一點地方,手感跟其他的地方不是很一樣。
“我想我知道,這小子是怎麼嫁禍給小啞巴的了。”我說道。
“你現在準備怎麼做?”蕭澤良問道。
“用這個當做把柄,逼他開口。”我說道。
蕭澤良微微一笑:“很好,現在你比之前更進一步了,已經慢慢的會利用別人的情緒了,去吧,肯定沒問題,我看好你。”
這一次,我來到了旁邊的一個房間,嘉正告訴我,這就是那個嘉惠小道士的房間。
我推開門,正好碰見嘉惠小道士在吃東西,嘉正楞了一下:“這幾天糧食緊張,大家都在齋堂吃飯,怎麼就你一個人吃小竈,哎呦喂,伙食不錯啊……”
我走過去:“嘉惠當然伙食不錯了,他跟你們可不一樣。”
嘉正楞了一下,我就看見嘉惠的臉色都變得不一樣了,我擺擺手說道:“嘉正,老規矩,去門口幫我盯着,有人來的時候告訴我一聲。”
嘉正點點頭:‘行了我知道了夏侯姐。’
說完,嘉正就跑了出去,我看着嘉惠面前的那些伙食,微微一笑:“小道士,你在道觀裡面吃這些葷腥之物,就不怕被你們住持發現嗎?”
嘉惠尷尬的笑着:“夏侯姐姐……您別……”
不等嘉惠說完,我哼的一聲:“別叫得那麼親切,我說了,你跟嘉正不一樣,嘉正是個好孩子,他叫我一聲夏侯姐姐我願意答應,你不一樣,小東西,你是自己說,還是讓我問你?”
嘉惠楞了一下:“夏侯……夏侯警官,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承認,我吃這些東西是犯戒了,但是就憑這個,你這個警察就跑到我房間來了?”
我說道:“好,嘉惠,看來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那行,你看看這個是什麼?”
我說着,就把剛纔找到的那張鈔票拿了出來放在嘉惠的面前:“這是我剛纔在小啞巴的房間裡面找到的,看着眼熟嗎?”
嘉惠楞了一下:“這個……小啞巴偷錢跟我有什麼關係,這錢我沒見過。”
“我只是說在小啞巴房間裡面找到的,你怎麼就說是小啞巴投的錢,說不定這錢是人家小啞巴自己的呢。”我說道。
“不可能……功德箱裡面的錢,一股濃濃的香火味道,隔着老遠就能聞到。”嘉惠說道。
我微微一笑:“那就好辦了,剛纔我還在想應該怎麼證明錢是你偷的呢。”
嘉惠吃了一驚:“你不能這樣啊夏侯警官,我保存着功德箱的鑰匙,鑰匙功德箱被偷,第一個被懷疑的就是我,我偷裡面的錢對我沒有好處的。
還有,當天我把鑰匙已經交給趙師叔了,是小啞巴從趙師叔房間裡面拿走了兩把鑰匙偷走的功德箱裡面的錢,其他的跟我沒有關係!”
我說道:“真
是你說的這樣就好辦了,但是隻可惜不是這樣,功德箱裡面的錢的確是被偷了,但是那兩把鑰匙,其實並沒有被動過,這一點你很清楚。”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嘉惠說道。
我微微一笑:“好,既然你不承認,那我就證明給你看,你看看這張錢上面,沾着的是什麼?”
嘉惠一愣,我就說道:“看到了吧,這上面的,是糖稀!功德箱裡面有兩把鎖,你掌管着其中一把的鑰匙,你知道,功德箱裡面你的錢你拿着鑰匙也拿不出來,但是一旦丟了,就有可能懷疑到你頭上。
所以,你把動手偷錢的時間,安排到了你上交鑰匙的那天,因爲你根本就不需要用鑰匙,你用長木條,粘上糖稀,然後把裡面的錢粘了出來。
證據就是,嘉正房間裡面發現的那些鈔票上面,都有沒有來得及清理的糖稀的痕跡,而整個道觀裡面,最喜歡吃零嘴的就是你,也只有你這裡有糖稀。
你不想承認是不是?可以,我現在就叫人來,搜查你的房間,相信裡面還有不少沒有處理完的證據,道觀之前就已經被封住了,你出不去,所以沒有時間換錢,那些蘸着糖稀的鈔票,一定還在這個房間裡,沒錯吧。”
聽到我這麼說,嘉惠徹底認輸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夏侯警官,求求你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這是我第一次,我沒想着……”
“第一次?哼哼,第幾次偷錢我懶得管。”我說道:“但是你知道嗎?就是因爲你,你爲了撇清自己的關係,陷害小啞巴,小啞巴被打成什麼樣子你難道看不見嗎?就這樣你還能心安理得的坐在這裡吃東西?嘉惠,你還真是心理素質好的不一般啊。”
嘉惠連連求饒,這時候我微微一笑:“想不讓我說出去是不是?”
嘉惠趕緊說道:“只要您不說出去,您讓我幹什麼都行。”
我哼的一聲:“那就老實告訴我,我問你,趙道長死的當晚,那把鎖着梯子的鑰匙是不是在你的手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