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是肯定的了,”趙惟禮看了一眼面前的歸崇恩和徐明華兩個看向自己的眼神,然後便沒有任何猶豫,繼續說道,“你們想一想,這晉王既然敢如此孟浪的不管三七二十一,就這樣直接把包達智和方南兩個人殺死了,若是這兩個人的軍隊裡面沒有晉王的人,那豈不是要徹底的鬧翻天了?”
“這兩部的軍隊若是得知了自己的統領就這樣被那個晉王殺害了,那不直接要和晉王軍打起來,到時候,長沙王從中挑撥一下,咱們聯軍內部可就真的亂成一鍋粥了,這樣怎麼能行啊?”趙惟禮繼續說道。
而旁邊的徐明華也是點了點頭,說道,“趙先生所言甚是,說不定我們自己的部隊裡面就有那晉王軍的人,他們既然能夠做到在方南和包達智的軍隊裡面安插自己的人,那就有可能在我們自己的軍隊裡面安插他們的人,我們還是要多多小心纔是啊。”
歸崇恩眼睛直冒火光,看着面前的兩人,有些惱怒的說道,“他娘娘的晉王,這個烏龜王*八蛋,竟然這樣對待老子,別讓我找到機會,找到機會,有你好看的。”
此時此刻的帳篷內部只有他們三個人,歸崇恩也到不擔心這話被有心人傳到晉王的耳中,反正到時候不管怎麼着,自己都是要投靠邊軍的人,此時此刻也便什麼都不怕了。
徐明華心中微微一笑,這個歸崇恩還是這個老樣子,微微搖了搖頭,說道,“你呀你,小心禍從口出!”
“我倒不怕,哼!”歸崇恩冷哼一聲,看着面前的趙惟禮,還是有些焦急的問道,“老趙啊,你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啊?”
趙惟禮仔細的沉吟一會兒,然後看着面前的歸崇恩,慢慢的說道,“我們這一次,就看我們能不能夠爭取到時間了。”
徐明華一怔,看着身邊的趙惟禮,有些詫異的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歸崇恩也是有些不解的看着身邊的趙惟禮。
而趙惟禮也就沒有過多的猶豫,直接說道,“我們不是我們的計策嗎,既然我們已經打定了主意,那我們何不在這之前,做一件大事情呢,到時候,也餓讓他們能夠橋的起我們。”
“怎麼做?”徐明華看着面前的趙惟禮,還是有些不解。
趙惟禮慢慢的在徐明華和歸崇恩的耳邊耳語了一番,然後便呵呵的笑了起來。
徐明華一怔,仔細的意向,也確實是可行,便也笑了起來。
而歸崇恩則是像丈二的和尚一般,摸不着頭腦,仔細的思考了一番,頓時有些傻傻的看着面前的兩個人,然後笑着說道,“你們呀你們……”
……
……
汴京城的街道上,人來人往的行人們都在慶賀着汴京城的心聲,加上快要接近年關了,整個城池也顯得有些熱鬧起來,來來往往的行人們在街上慢慢悠悠的行走着。
一騎戰馬快速的奔馳在街道上,向着遠處的皇宮那邊趕了過去,隨着一聲聲,“閃開,閃開。”的聲音,道路兩邊的那些行人們便趕忙閃了開來,生怕這匹戰馬撞着自己了。
那匹戰馬快速的奔馳,而行進的方向便是朝着皇宮。
皇宮外面站崗執勤的南居益慢慢的在四邊巡邏着,自打仇富了汴京城之後,他們五德營士兵的一部分便負責起了皇宮的安全,想着整個中原地區的戰事終於快要結束了,此時此刻的南居益的心中都是一陣的高興。
正在這個時候,前方突然傳來了一連串“噠噠噠”的馬蹄聲,南居益立刻擡起頭看了過去,只見一個人騎在馬上,快速的向着自己這邊趕了過來。
這是要幹什麼?
南居益一怔,便立刻意識到那個人還要進入皇宮。
不過,身爲現在的皇宮守衛,南居益立刻拔出腰間的佩劍,橫在面前,然後大聲的喊道,“前方何人,速速下馬。宮禁重地,不得造次!”
說完,便冷冷的看着對面的那個人。
那個騎在馬上的人迅速的翻身下馬,快步的走到了南居益的身邊,然後從懷中掏出一個牛皮紙,封面上的兩個紅色的打字,卻讓南居益的心中微微一顫,一個機靈,便立刻放行了。
看着那個人向着皇宮裡面走了之後,你那句一的心中還是有一些詫異,絕密!是什麼事情呢?會有這麼的緊急?
南居益想了一會兒,感覺想不出來,便也就不想了,繼續站崗執勤。
皇宮內的錦衣衛暫時駐地,江曉看了一眼面前的這個手中幹着絕密二字的牛皮紙的士兵,然後輕聲的說道,“你先在這裡稍等。”
說完,江曉便匆匆忙忙的向着勤政殿趕去。
韓東入主皇宮之後,便是在勤政殿辦公。
而劉希義等劉氏家族的人也於韓東入主皇宮三天之後,全部搬了出去,暫時住在原來晉王的府邸裡面,而其他一切都沒有怎麼改變。
韓東坐在勤政殿的書桌後面,看着在內侍的帶領下,迅速的來到了自己的書房之內的江曉,有些微微詫異,不覺,放下了手中的毛筆。
而江曉則是對着面前的韓東,立刻跪下說道,“吾皇萬……”
“免了。”韓東擺了擺手,看着面前一頭汗水的江曉,便意識到有什麼重大的事情發生,便立刻問道,“怎麼回事?”
江曉迅速的站了起來,然後看着面前的韓東,迅速的說道,“啓稟陛下,潼關城外面有變化。”
“哦?”韓東有些詫異的看着面前的江曉,立刻問道,“什麼變化?說來聽聽。”
江曉看了一下屋內的那些內侍,那些內侍也比較會意的迅速的低着頭走了出去。
看着背後的大門關上之後,江曉便慢慢的從懷中掏出了那個封面上寫着絕密二字的牛皮紙袋。
韓東看了一眼面前的江曉,便迅速的接過了那個牛皮紙袋,迅速的撕開了封口,拿出了裡面的一張薄紙,細細的看了一下。
吶喊桑拿共勉的內容卻使得韓東有一些詫異,不過,看了過後,便有一些得意,然後笑着看着面前的江曉,說道,“看把你急的,沒事。”
江曉則是慢慢的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對着面前的韓東拱了拱手,說道,“那個傳信的士兵來告訴我,說潼關城外面的聯軍晉王一驚殺害了包達智和方南,我還以爲是事有變化呢。”
韓東看着面前的江曉,然後笑着說道,“包達智和方南被撒謊,而歸崇恩和徐明華他們則是將計就計,制定了一個策略,希望我們能夠配合一下,到時候,白能夠輕而易舉的打垮晉王軍士兵,從而平定整個中原地區的戰亂。”
“哦?”江曉微微詫異,看着面前的韓東,“需要怎麼做?”
韓東微微一笑,面前的這個江曉還真是識趣,這麼快就知道了自己的意思,不由笑着點了點頭,說道,“你即刻傳令下去,命令李隆,齊政,魏翔,劉武諸人率領二十萬大軍前往潼關城外面,開始經弄,順便傳令給潼關城內的鄒春等人,開始準備裡應外合,兩面夾擊,擊垮晉王軍。”
江曉點了點頭,看了一眼面前韓東一臉胸有成竹的神情,便說了聲,“告辭。”
然後,向着外面快速的走去。
……
……
汴京城內的那些軍隊開始迅速的調動起來了,臨時任命的徵西大將軍魏翔則是率領着劉武所部預備役士兵,李隆所部士兵,城外面待命的齊政所部士兵將近二十萬大軍,向着西方行去。
整個汴京城的民衆們都知道,這是韓東討伐晉王的開始。
浩浩蕩蕩的軍隊離開汴京城之後的第二天,另一隻軍隊,也離開了汴京城。
齊陽被任命爲徵南大將軍,率領城外面的不遠處的李忠所部士兵,開始向着江淮一帶禁軍,開始統一整個中原,平定那些地區的參與勢力。
而劉希義也被任命爲招討大將軍,率領所部士兵,向着武昌一帶進發,整個中原地區的局勢,越來越明朗起來了。
……
……
浩浩蕩蕩的大軍除了汴京城之後,便沒有任何猶豫,迅速的向着西方快速的前進。
連續六天時間的前進,終於到了潼關城外面,魏翔來到了陣地前面,看着面前已經列開陣勢,開始準備迎敵的聯軍士兵,魏翔慢慢的嘆了一口氣,“終於快要結束了戰爭。”
天空之中已經開始慢慢的飄起了了雪花,雪花紛紛揚揚間,已經使得整個地面變得有些雪白,有些淒涼的北風,肆無忌憚的在整個平原上吹着,使得那些士兵們舉着的軍旗也在風中獵獵作響。
魏翔機組和楊站在陣地前面,看着面前的那片區域,那些聯軍士兵,也沒有下令前進,就這樣站着。
身後面的劉武快步的走到了魏翔的身邊,看了看身後面的李隆和齊政,然後轉頭看着身前的魏翔,說道,“老魏,要不咱們進攻吧,先派遣那兩個前去攻打一番。”
魏翔則是笑着慢慢的搖了搖頭,臨走前,韓東對自己說的話,自己還記得一清二楚,要等待時機,等待着到時候,一舉殲滅對面的那些聯軍士兵。
過了一會兒,魏翔直接叫來一個嗓門比較大的人,然後站在陣地上,開始對着對面的那些聯軍士兵大聲的吼道,“對面的聯軍士兵聽着,你們已經被包圍了,若想要活命的話,趕快投降,若不然,我們就開始進攻了。”
剛剛喊完,過了一會兒,這些士兵便又開始接着大聲的吼了起來,珍格格邊軍士兵的陣地裡面都有些詫異的看着面前的那些士兵,有些不明阿比這個魏翔是想要幹什麼。
第一天就這樣在那些邊軍士兵的呼喊下,慢慢的結束了,而邊軍士兵夜在距離聯軍士兵一里外的地方安營紮寨,住了下來,對於面前的那些聯軍士兵,絲毫沒有進攻的態度。
而對面的聯軍士兵內部的晉王則是有些焦急的站在自己的營帳裡面四處的走動着,焦慮的搓着手。
過了一會兒,營帳外面一個士兵低聲說道,“主公,人來了。”
晉王立刻會意,連忙整理一番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後在椅子上坐了下來,正了正色,對着外面喊道,“請他們進來。”
帳篷的門簾掀了開來之後,四個人走了進來,這四個人就是現在聯軍的各個勢力,長沙王,歸崇恩,趙惟禮,徐明華。
晉王看着面前的四個人,然後慢慢的說道,“現在邊軍的那些賊子們已經到了,不過,今天卻沒有進攻,那估計,也就快了。”
說着,晉王看着面前的四個人,然後慢慢的說道,“我們不能夠坐以待斃,既然,那些邊軍士兵還沒有進攻,那就是他們還在等待着其他人,要將咱們一舉殲滅,那我們就偏不讓他們的心思得逞,明天,歸崇恩你和趙惟禮一起,從左翼進攻,趙政,你從右翼進攻,徐明華,你就守衛後方,我親自率軍走中營,務必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歸崇恩等人心中一喜,然後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王爺,明天一定保證讓那些邊軍賊子們找不到回去的路。”
晉王點了點頭,然後向西的說了一下戰略之後,便讓每個人都走了。
……
……
夜晚的潼關城外面,風呼呼的颳着,在整片天空上紛紛揚揚的飄着鵝毛般的雪花,地面上的那些積雪已經到了腳踝深了。
劉武李隆齊政扥人來到了魏翔的帳篷內,搓了搓手,劉武便看着面前的魏翔,說道,“將軍,你說明天那些聯軍士兵會不會主動進攻呢?”
魏翔喝了一口茶,暖了暖身子,然後看了看面前的李隆和齊政,輕聲的哂笑一聲,說道,“除非那個晉王是個大傻瓜啊。”
“爲什麼這麼說啊?”劉武看着面前的魏翔問道。
“現在是深冬,雪花這麼大,你沒看見地面上的那些雪花已經快要到了腳踝深了嗎?這樣大的雪花,若是那些聯軍士兵還敢發動進攻的話,那豈不是真的與傳到了極點嗎!”旁邊的李隆看着面前的劉武,慢慢的說道。
劉武一怔,想了想,也的確如此,這麼深的雪花,若是真的進攻的話,那行進速度將會受到很大的限制,不光是那些聯軍士兵,即便是這邊的邊軍騎兵,到時候,也會因爲那些紛紛揚揚的雪花,而使得騎兵的機動性能大大的降低,這樣對於賴以自傲的邊軍來說,確實是一個很大的障礙的。
魏翔則是慢慢的笑了笑,想起了臨走時候韓東所說的,然後看着對面的三個人,慢慢的說道,“雖然,這些是事情都是軍事實情,可是,現在的具體情況,可不是這個樣子的,說不定那些聯軍士兵明天還真的會進攻的。”
“此話怎解?”一向不說話的齊政看着面前的魏翔,有些想笑的問道。
魏翔輕輕的吸了一口氣,然後再吐了出去,在面前形成了一道白色的霧氣。魏翔慢慢的說道,“現在我們邊軍的實力,即便是三歲小孩,也會很清楚,這一仗打下去之後的結果,我們邊軍士兵的人數這邊已經有二十萬,而潼關城內的邊軍士兵也有十萬左右,這樣的兵力,他們那些聯軍士兵若想從中順利的生存下去的話,肯定需要抓住一切機會,而現在對於那些聯軍士兵來說,天氣便是最好的機會。”
“這樣的大雪天氣,對於我們騎兵來說,制約了我們的機動性能,這樣下去,我們的戰馬就會成爲了我們的負擔,”旁邊的李隆看着面前的兩個人,慢慢的補充說道,“先前魏將軍所說的也就正式這個意思吧?”
看着面前的魏翔點頭之後,李隆便繼續說道,“既然我們……邊軍沒有了自己賴以自傲的優勢之後,那麼這便是現今對面的那些聯軍士兵最大的優勢,而他們若是不抓住這個機會的話,那他們可就真的成爲了傻子了。”
“不過,還有一點需要主意,”身邊的齊政看着李隆,說道,“這麼大的雪花,那些聯軍士兵的進攻速度將會受到很大限制,而且,我們邊軍現在還有驚天雷這一利器,這樣下去,那些聯軍士兵進攻也是死路一條,絲毫沒有太多的勝算,可是,那些聯軍士兵爲什麼還會進攻呢?”
“因爲晉王殿下不甘心,”魏翔看着有些年紀輕輕的齊政,心想若是再過幾年,這個將領也會慢慢的成長起來的,“晉王身爲趙宋的後裔,而且,這麼大的勢力到了今天,就連他的子孫都被我們邊軍殺害了,這樣的國仇家恨,集聚到了一起,試想一下,那個晉王殿下不趁着這個機會拼一番,他還有什麼機會呢?沒有了,所以,這是他唯一的機會。”
“爲什麼這個晉王殿下不投降呢?”身邊的齊政看着面前的魏翔,繼續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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