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錦儀聽他這般讚賞自己,心中一甜,笑容可掬道:“這還差不多,哪,這可是你說的,我以後就叫你子寒了,日後可不許反悔。”
說完,扯出周子寒的右臂抱在懷裡,腦袋緩緩一歪,正好靠在周子寒的右臂膀子上,一副可愛女人的模樣。
周子寒感覺右手手臂觸着了一團突起,心知碰着了她的胸部,頓時亢奮起來,呼吸漸漸急促,全身的血管也漸漸膨脹,原本快要消火的下身那活兒立時又來了精神!
撇頭朝她望去,卻見她嘴角含笑,眉黛含春,一臉幸福陶醉的神情,跟後世陷入戀愛中的女孩兒沒個兩樣。
忽然,貝錦儀擡起秀眸來,兩人四目交投,一見周子寒正怔怔望着自己,慌忙垂下頭去,一臉嬌紅如黃昏的紅霞。
周子寒心裡苦笑不已,這貝錦儀平日裡看起來端莊秀雅,爲人矜持性格內斂,想不到自己一闖入她的心裡,性子竟然大變,變得也懂風情起來了!喲呵,竟然有那種傳統型的悶騷風味。
嘿嘿,既然今兒得好好享受享受這種成熟女人的滋味兒,只要不做出出格的事兒就行了,龍教授那些傢伙也就拿自己沒轍。
說實話,在男多女少的後世,只要稍有點姿色的女人,都會千方百計傍上有財有勢的人,對那些窮困潦倒的人卻是不屑一顧。
周子寒自幼父母雙亡無財無勢,縱然有一副堂堂相貌,哪裡會有女孩子瞧得上他?如此下來,周子寒是久曠之身,飢渴得要命,每每遇到性事衝動了,只得通過看A片“親手”來解決生理的需要。
周子寒緩緩地伸過了右手,輕輕地搭在貝錦儀柔骨滑嫩的香肩上,柔聲道:“錦儀——”
“嗯!”
“你好美!”
貝錦儀羞不可抑地垂下頭去,“嚶嚀”一聲,道:“是嗎?”
“不是!”
“啊?”
貝錦儀一愣,擡起頭來,正要說話,周子寒突然吻了上來,她這才醒悟過來,原來是周子寒故意作弄自己!正要扭頭躲閃開來,不料已晚了,周子寒以泰山壓頂之勢攻了上來。
“嗚……”貝錦儀猝不及防地呻吟了一聲,兩張嘴脣隨即便合在了一起。
貝錦儀突然給周子寒偷襲成功,腦子轟然心如鹿撞,本待推開周子寒,可這種嘴上癡纏的滋味兒實在是美妙至極,漸漸地她就鬆弛了下來,不再怎麼抗拒了,反而主動迎合了起來。
周子寒趁熱打鐵,一邊和她嘴舌癡纏,一邊右手按住她的柔肩,左手卻攀上她柔軟的小腹,輕輕的撫弄一陣,挑逗得她囈囈嗚嗚情動不已,隨即往她豐滿jianting的雙峰攀援而去。
貝錦儀腦中尚保存着一絲清明,察覺到周子寒的大手作怪,胸口急喘不已,嬌軀更是劇烈顫抖,兩手連忙緊緊抓住周子寒的左手,企圖阻止周子寒進一步的侵犯!
周子寒哪裡肯如此放棄,蠻橫地撥開她的雙手,咻地一下竄上去,貝錦儀的右峰終於失守,恰能一握的**給周子寒完全掌握了!強烈的刺激和kuaigan,使她羞憤欲死,同時也使她放棄了任何抵抗!
周子寒心中狂喜不已,放恣地扯開她的衣襟,左手立即伸入進去,嬌嫩火熱的酥胸立時便給掌握在手中!隨即使勁兒一捏,酥胸立時變形起來。
貝錦儀羞憤欲死,猛地離開周子寒的嘴脣,抓住周子寒大手,嗔道:“你就這麼放肆,不給人家留半點尊嚴嗎?”
周子寒方纔精蟲上腦,給她突然驚醒,臉上一紅,尷尬一笑,抽出左手來,不好意思道:“好吧,就給你點尊嚴!”隨即,又抽回了右手。
貝錦儀見他如此痛快應允了自己,心中升起一陣失落之感,又羞又氣地白了他一眼,匆匆將衣衫整理好,道:“還是想辦法快點離開這個鬼地方吧!帶的乾糧可不夠,只能維持到今天夜裡。”
周子寒點了點頭,開始打量起這周遭的情形來。
他心裡頭早就疑惑,那懸
崖即使不是很高,人摔下來落個屍骨無存也非難事。可方纔自己醒來時,目光正好望向上方,只覺濃雲籠罩頭頂一眼望不穿,顯然這處懸崖定是高得很了。
待仰頭瞧見左側那棵從巨巖裡伸出來的巨鬆時,周子寒這才恍然,原來自己和貝錦儀之所以尚有命在,卻是多虧了這棵巨鬆了。那巨鬆的紮根位置真是恰到好處,正好離周子寒所處的位置有兩三米。
周子寒唏噓不已,道:“好險好險,若非這棵巨鬆恰好出現在此處,恐怕我們早就死翹翹了。”
貝錦儀附和道:“是啊,我昨兒將你抓住的時候,原以爲能將你拉回來,不料朱冠傑那一腳勁力太大,根本就拉你回來不得,連我自己也掉落下來了。當時我嚇得傻了,想叫都叫不出來,只有一個勁兒搖晃你的身子,盼你醒來施展你那飛天術躲過這一劫,偏偏你又像頭死豬似的哎,現下想來,真的是驚心動魄,好險,好險!”說着,便不住地拍着胸口。
周子寒低頭朝她不住起伏的胸口瞧去,不料卻瞧見她胸口衣領正好開了個口子,露出裡間一小塊紅色的肚兜來。周子寒一瞧之後,那雙眼珠子像是定住了似的,竟再也挪不開了,情不自禁想起方纔自己在她豐胸上大快朵頤的情景。
這時,卻聽一聲“你壞”之後,就見一隻雪白如藕的玉手橫過來,正好遮住了周子寒的視線。
周子寒老臉一紅,乾咳一聲,撇過頭去了不敢瞧她。
貝錦儀正要嗔怪他幾句,卻聽周子寒突地驚訝地大叫了聲“啊——”,忙道:“子寒,怎地了?”
“你看下邊,深不見底的,咱們這個地方怕是還處在山腰呢!”
貝錦儀格格笑道:“我道是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我昨兒夜裡早就發現了呢!說來,咱們真的是好險呢,子寒,你瞧這處巨石,它向懸崖處的石壁這側凹進,咱們落下之時,先是有頭上那棵巨鬆緩衝落下的勁力,接着落到這裡,由於它向石壁這側凹進,咱們這才滾落進來堪堪保住了性命,否則咱們即使有這松樹緩衝勁力,恐怕也會滾落下去,那時自是難逃一死了。幸虧我昨兒發現得早,是以多番叫你進來些挨着我,別一不留神就落下去了,現下你該明白了吧,哼,你偏偏還不領情呢!”
周子寒對她這話深以爲然,點頭感激道:“那就謝謝你的好心了!呃,咱們大難不死必有後福。”說着,突地想起自己昨兒早上還跟貝錦儀鬧彆扭,今兒早上關係就大不一般了,這後福來得實在是太突然了些,當下心裡覺得有些好笑。
“子寒,你看看,那兒似乎結了個什麼果實,紅紅的,煞是好看呢!估計吃起來味道不錯!你坐着,我去瞧瞧。”說着,鬆了周子寒的手臂,隨即起身疾步而去。
周子寒聽罷,順着貝錦儀去的方向瞧去,卻見一株一人齊高不知名兒的植物正斜長在巨石旁的一處巖縫中,令人頗爲奇怪的是,那株植物明明枝繁葉茂的,偏偏只結了一個紅如蘋果的紅果子!
周子寒並未將那果子放在心上,轉而瞧往貝錦儀的背影,這一瞧之下,只覺她亭亭玉立,秀髮披肩,細腰豐臀,竟也有些吸引人的氣質魅力!
這種魅力在司馬芸身上也有,但由於兩女的性情不一樣,司馬芸開朗活潑膽大,做事總是急躁不計後果,貝錦儀卻矜持端莊秀雅,做事穩重思慮周詳,這一比較下來可謂各有千秋,是以兩人各自形成氣質魅力自然也就不一樣。
瞧着瞧着,周子寒心裡頭對這貝錦儀隱隱頗有些欣賞起來,再一想到她自己投懷送抱委身於己,更是不由得悠然自得洋洋得意,可後來一想到半年後自己要回去,心裡頭登時像是有根刺扎進來一般,不禁有些意興索然起來。
這時,只見貝錦儀右手撐在巖壁的一塊突石上,身子卻向那株植物傾斜,而左手卻伸直直往那果子湊去。過得一會,只見那株植物枝頭亂顫起來,接着便見貝錦儀身子轉過來,只聽她欣喜地朝周子寒道:“子寒,你瞧!”說着,晃了晃手裡的那個紅
果子。
周子寒沒精打采地望了她一眼,道:“嗯,我瞧着了。”
貝錦儀見他沒有半分驚喜的模樣,心存疑惑,小跑着奔過來近到周子寒身前,坐下道:“子寒,你怎地了?”
周子寒強顏笑道:“沒什麼。”
貝錦儀不疑有他,將那個紅果子遞給他,道:“子寒,你身子尚未大好,這個果子方纔我咬過一小口試過了,沒毒,甜甜的,你吃了它吧。”
周子寒搖頭道:“不了,我肚子不餓,你自個兒吃吧。”
貝錦儀只道是他關懷自己,心頭一甜,道:“你身子要緊,養好了傷,咱們也好早些離開這鬼地方。來,接着!”
周子寒哪裡有心情,正待再次拒絕,卻聽貝錦儀冷哼道:“你不吃我也就不吃,反正都不吃,扔了算了!”說完,擡手便要扔下懸崖邊去。
周子寒一聽這話,一時難辨真僞,只道她真要將它扔了,不由得覺得可惜,當下急忙阻止道:“哎,別別別,我吃了就是。”
接過那紅果子後,周子寒翻來覆去地瞧了半晌,道:“這紅果子真有些古怪,我從來都沒見過,說它像蘋果呢,偏又不像。呃,錦儀,你見過沒有?”
貝錦儀搖頭道:“這果子我也沒見過,你快吃了吧,身子要緊。”
周子寒點了點頭,正要咬一口,突地想起自己一個人獨享實在不好,當下從褲腳裡抽出那把隨身攜帶着的那柄亮閃閃的匕首,手起刀落就將那紅果子劈成了兩半,隨即給貝錦儀一塊,道:“錦儀,你也吃一塊。”
貝錦儀見他如此顧及自己心中歡喜不已,但還是推拒道:“我不吃,你身子要緊。”
周子寒假意怒道:“你不吃,那我也不吃,再說了,你我夫妻同心,理應同舟共濟共患難,哪能只顧自己呢!來,接着,再推辭我要生氣了,我生氣起來,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貝錦儀見他發怒,慌忙接過來,道:“好好好,算我怕了你了,我吃一塊就是。”
兩人吃着那紅果子,各人心情各異。
周子寒是滿腹重重心事,滿腦子想的是不知該如何跟貝錦儀說自己半年後要回去,可又怕說出來後,傷了貝錦儀的心,保不準她一怒之下,自己連小命兒也丟了。
而貝錦儀心裡卻是想的另一番事,她想的是周子寒如此關懷自己,雖然他已有了司馬芸,自己怕是要屈身側室,但日後自己的終身幸福終於有個可靠的着落,也算是歡喜圓滿了,不由得暗暗欣喜。
周子寒滿腹心事地吃完那紅果子後,便將頭靠在背後的巖壁上,閉目想着心事。貝錦儀只道是他在閉目養神,將頭一歪靠在他肩膀上,也閉目養神起來。
“唉喲——”周子寒突地大叫一聲。
“子寒,你……你怎地了?”貝錦儀忽地睜開眼,卻見周子寒額頭大汗淋淋,而雙手卻緊緊摁這小腹,不禁慌道:“子寒,你肚子疼麼?”
周子寒咬着牙道:“我也不知怎地,這肚子好像有一股熱氣冒起來似的,正四處亂竄,熱死我了!”
貝錦儀想及那個紅果子,只道是他中了那紅果子的毒,心急如焚,可轉眼一想,自己吃過了這紅果子後,雖說小腹丹田處也有些熱,但並沒有他這般嚴重啊!
正待將周子寒按捺住,免得他滾到巨石邊沿摔落下去,哪知這時他突地大吼一聲“啊——”,接着便翻身起來撲上來將自己壓倒,粗暴地撕扯起自己的衣裳來。
貝錦儀又驚有怒,想不到周子寒竟這般粗魯地對待自己,正要揚起手掌扇他一耳光將他打醒,可雙眸一觸到周子寒紅通通的雙眼時,心下忍不住一顫!
不好!他他定是中了那紅果子的毒了,難道那紅果子竟是傳說中的情花之果?這情花之果一旦給服下之後,內力較深之人自會沒事,可子寒他根本就沒內力,如何承受得了?若不及時縱慾,恐怕……
貝錦儀輕嘆一聲,揚起的手掌緩緩地落了下來……A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