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陣狂風暴雨似的抵死纏綿後,累得筋疲力盡的周子寒軟癱了下來,死魚一般地趴在貝錦儀赤裸的身軀上,自顧自地呼呼喘着氣。
此時給壓在他是身下的貝錦儀,猶若八爪魚一般將他纏得死緊,滿面春潮氾濫,不住地呻吟嬌喘,顯然尚未從方纔的激情之中回覆過來。
這時,一陣冷風悄然襲來,汽化着兩人周身的熱汗,那熱汗汽化之後,立時帶走了兩人身上的不少熱量,以致兩人忍不住打了幾個冷戰。
周子寒縱慾發泄已畢,存留體內的情花之果藥力也已剛過,再加上冷風吹來,腦袋頓時清醒過來,待一瞧見一具晶瑩剔透雪白粉嫩的軀體正給自己壓在身下,心知自己方纔定是在貝錦儀身上又獸性大發了一回!
雖然當時情花之果藥力發作,自己腦子有些暈沉,並未清楚地感覺到**的歡快,心中難免有些遺憾!但現在清醒了許多,正好可以繼續裝着未清醒,再意淫感受一下貝錦儀的迷人胴體,略作一些心理慰藉……
迷迷糊糊間,一雙大手情不自禁地在貝錦儀粉嫩的肌膚上游走起來,下身那活兒這時也堅硬無比,急不可耐地找尋着夢想中的桃花源,終於……
周子寒大喜,正要趁着清醒挺槍突進,不料眼光卻瞟見貝錦儀那梨花帶雨吹彈可破的粉臉,登時一驚,心道自己這般待她,已是過分了,再若胡來,怕是要惹她不高興了。
如此一想,內心潛在的慾望立即一掃而空,立即下令下身那活兒停止前進!
隨即起身從貝錦儀身上爬起來,七手八腳地又穿起衣衫。衣衫一穿好,周子寒低頭朝下一望,不禁啞然失笑,這衣衫破爛得比先前還要糟糕:
胸前長衫呢,少了一塊布,恰好空門大開,露出內裡的那件高分子材料軟甲內衣。右手袖口呢,卻是少了一大截,露出自己毛茸茸的手臂;下身的衣襬最爲滑稽,也已給撕裂成兩半,想必是自己獸性大發之際,嫌那衣襬擋着礙事,就一把扯下了!
這幅樣子,日後肯定無法再出去在人前晃動了。更倒黴透頂的是,那條黑色長褲竟然真給自己面子,說開襠就真開襠了!這陣陣冷風吹進來,屁股只覺冷颼颼的。
周子寒不得不佩服自己力氣超羣了,真不知自己是如何練出來的。
雖說平日裡自己也常常參加體育鍛煉,可不外乎就是清晨跑跑步,做做俯臥撐,彈跳蹦躂跳幾下,偶爾興致高漲的時候
,也跟那些練些花拳繡腿的兄弟好友哥們兒耍幾下跆拳道的把式,可這些是萬萬練不出什麼力氣來的。
佩服自己力氣大之餘,周子寒對那情花之果的藥力多了一層認識,那玩意兒果然有壯陽之效,自己連番雲雨,竟然還保持着旺盛的性慾!
怪不得那情花之果是武林中人夢寐以求的東西,不但可以大幅度提升自己的內力修爲,而且還能起到壯陽之效,讓自己萬里長城永不倒!嘿嘿,這情花之果真是名不虛傳吶!
再一想及自己的御女功夫,周子寒立時又洋洋自得起來,放在一般男人身上,可沒自己這麼強悍,要知道,這貝錦儀可是峨眉派掌門人的師姐,那傍在一身的功夫豈是小兒科?真要反抗起來,自己怕是抵擋不住她的一個小指頭,保不準連小命兒都丟了!
嘿嘿,她再厲害又有什麼用,還不是給自己制服得服服帖帖的?
周子寒心知給她道歉也沒什麼用,索性不道歉了,反正都有夫妻之實了,還管那麼多的瑣碎禮儀幹麼?諒她也不會計較。更何況,都是貝錦儀她自己搞出來的,自己明明不吃那情花之果,她偏要叫自己吃,害得自己不僅一下就失了“處男”之身!
哎,真可謂,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頭已非處男身吶!
撇過頭望向依舊躺在地上的貝錦儀,正要說話,立時又給她那一副動人嬌美的赤**體迷住了!
那直插雲霄的傲人雪峰和雪白晶瑩的玉腿就不說了,偏是那密林叢生的桃源幽谷,就驚得周子寒心神盪漾不已,只覺世間最美好的景色盡在於此——山谷幽幽,芳草依依,格外引人遐想。
當下瞪大那雙賊眼盡情欣賞,到得後來,竟忍不住吞了口唾沫,蹲下身來,趁着她還在迷亂之際,伸手再在她嬌軀上揩油一把,不料這時眼光之中卻覺一道幽怨又冷然的目光射來,只覺脊背生寒,頓時嚇了一跳。
“你幹什麼?欺負得我還不夠麼?”是貝錦儀的聲音,沒錯!不過,這聲音實在是冰冷之極,若是聲音可以殺人的話,足可以將周子寒大卸八塊好些遍了!
周子寒驚覺過來,連忙縮回手來,堆上笑,道:“哪呢,我不過是見你還未清醒過來,特地給你揉揉,舒筋活血嘛!”
“舒筋活血!哼,你……你太過分了!”說完,貝錦儀一骨碌兒爬起來,坐直嬌軀,甩手就給了周子寒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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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聽那“啪”的脆聲一過,貝錦儀
便迅疾地蜷縮着身子雙手抱胸,聲淚俱下道:“嗚嗚,人家初經人事,你就這樣粗暴,一點也不在乎我的感受,你……你還是人麼?嗚嗚……”
周子寒給她這一巴掌扇來,先前的淫念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只覺臉頰疼痛異常,本待發火,可一見她這般楚楚可憐的模樣,轉念一想,自己到底是怎麼了?自己還是以前的自己嗎?以前的自己,不是人所稱道的正人君子?
即使將美女抱坐在懷,自己也絕對不會動什麼壞心思的,龍教授他們不正是看着了自己這一點,才選中自己將自己送到這個時代執行任務的麼?爲何今日醒來,自己就大變樣了呢?莫不成真如他們所說的,但凡男兒,都脫離不了好色的本性?
周子寒左手揉着略微有些紅腫的左臉頰,俯身伸出右手拾起貝錦儀身旁的衣衫,正要遞給貝錦儀叫她穿上,可眼睛剛一觸到那衣衫時,卻發現盡給自己撕扯成了塊塊碎布條,比自己的還要破爛還要嚴重!
憑此可以想象,自己之前發起狂來是多麼地粗暴,怪不得貝錦儀哭得這般悽然,說起來都是自己的過錯,想着想着,周子寒不禁有些痛恨起自己來。
偷看了周身赤裸的貝錦儀一眼,周子寒覺得有必要讓她另換上一套衣衫,道:“錦儀,你且等等,我去尋些衣裳來。”說着,便要施展飛天術縱身升空。
“等等!”貝錦儀見周子寒要離去,突地開口叫住了他。
周子寒停下來,望着貝錦儀,疑惑地問道:“錦儀,有什麼需要吩咐的嗎?”
貝錦儀輕輕地揩拭了眼前珠淚,右手橫着遮着酥胸,伸過左手來,卻不擡起頭,垂着眼皮道:“將我的衣裳給我!”
周子寒見她不敢望着自己,心知肚明她害羞,也不揭破,訝道:“錦儀,這些衣裳都給我扯爛了,根本就無法穿了,扔了算了,你稍等片刻,我去去就來,回來時定給你帶一套衣衫換。”說着,大手輕揚起來,作勢便要將手裡的衣衫扔掉。
貝錦儀突地擡頭白了他一眼,又垂頭道:“那你就讓我不穿衣裳呆坐在這兒麼?”說着,白皙的粉臉又暈紅了起來。
周子寒一拍腦門,故作誇張地裂開大嘴,露出口裡一排整齊的牙齒,道:“哎呀,對對對,你看我這笨豬腦筋,咋沒想到呢?還是你想得周到,不愧是出身名門正派的弟子,我這個無名小子拍馬也趕不上,佩服,佩服!”說着,朝她豎起大拇指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