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煜緊擁着蘇晚的身體,微帶粗礪的手輕輕地摩挲着她的香肩,喃聲說着:“晚晚,我知曉你一路順暢,國公府的殞落是,朝中鬥爭是,第一次上戰場是,卻獨獨到了這裡,有種心有力而餘力不足的感覺,這是正常的。本來破舊的皇城,沒有一絲的兵力,換作是她人早早的作罷,你卻還是堅持着。”
“可事實就是,我們已經沒有回頭路,對不對?”蘇晚擡起小臉,認真的問。東方煜捧着她的臉,一個翻身,冰冷的脣瓣掠過她的紅脣,“是,我們沒有回頭路,不過你相信爲夫嗎?”
“嗯。”東方煜有一雙可以化腐朽爲神奇的手,這是她最清楚不過的,所以她選擇了相信。
東方煜捋過她的髮絲,“那便是了,又何須在糾結。”
“好吧,或許真的是我瞎操心了。”蘇晚被東方煜這麼一安慰,心裡好像真的舒坦了很多。長長的吐一口氣,披了披風,走至帳蓬外,看着一輪明月。
即將近初夏,這裡的天都特別的明朗,東方煜打橫抱起她的身體直接上了榻,“晚晚出去作甚,難不成想要刺激一把,眼下不是時候,有機會,爲夫定會隨了晚晚。”
“你在瞎說什麼?”蘇晚又不是笨蛋,怎麼會不明白他在說什麼,粉拳砸在他的胸膛上,嬌嗔着。
東方煜俯下身,溫熱且曖昧的氣息吐在她的玉頸間,“晚晚,可有想念爲夫?”
“你不是天天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嗎?這有啥好想念的。”有人裝傻充愣,有人較咬過她的肌膚,又癢又疼,那種感覺真是不美妙,輕瞪了一眼東方煜,“你這個壞男人,小心本宮踹了你下地!”
“你敢!”
“我有何不敢!?”蘇晚說話間,倏地起身,揚腿攻擊,卻不想東方煜快一步的捏住她的玉足,邪魅的勾起嘴角,“晚晚的玉足可真是生得巧妙,一手掌握,這般看下去,更是讓人流連忘返。”
蘇晚看是沒太懂,順着他所說一眼看去,頓時明白過來,又羞又惱,硬生生的抽回了腿,卻不想太用力,扯得她生疼:“啊……東方煜,你這個混蛋,痛死人!”
東方煜剎時一臉的緊張,“定是你剛剛太用力,傷着筋骨了吧!不行,我去請了你師叔過來瞧瞧才行,否則你的腿要是這麼廢了……”
“廢個屁!”
蘇晚立馬下地跳上他身,“笨蛋,我逗你玩了!你不是也愛這般的捉弄我嗎?現在不過是以其人之身,還置其人之道!?”她偶爾就是有小孩子的心性,那般的動人。
東方煜卻是沒有一絲的生氣,“那麼是沒事呢?”
“嗯。”
“那就來吧!?”
“來什麼!?”
“你說了……”
“唔……好啊……”慢慢地蘇晚也開始知道矜持了,在開始初次接觸到這個東西時,她覺得那種感覺特別的奇妙,久了,沒有了興趣。
後面生完孩子,和這裡的人接觸過多,慢慢地,她開始徹底的入了古代人這個角色。雖是如此,兩人之間的牀第之歡卻是不減,歡樂依舊。
蘇晚很是認真的問:“煜,你們男人這般是不是都天性使然?”
“這是人的本能,連動物都是如此,更何況我們是人呢?”東方煜非常賣力,大氣都喘不上一口,蘇晚卻還能很鎮定的問着他這些無聊的話題。
難道是他不行了?
他男人的自尊怎麼可以受到疑惑,忽而猛地加快了速度,蘇晚未反應過來,一把緊緊地抓住他的胳膊,“唔,東方煜,你這個瘋…子!?”
東方煜根本不理會了她去,緊緊地擠進她的指間,與之十指相扣,青絲纏繞,一直到兩人都至了頂端爲止!
帷帳輕搖,抵足相纏,好不曖昧且又旖旎的畫面。
清晨。
陽光甚好,剛進初夏的天,對於北辰來講,是微帶寒意的,那般的窩在被窩裡,真真是一種享受。年早進來伺候着東方煜洗漱,準備去操練將士。
年知曉她家的太子妃也一向要去的,準備叫醒她之時,東方煜立馬搖首,她便明白過來。一定是昨晚折騰過了,所以把她家的太子妃累着了。太子爺纔會如此的不捨了她早起,拿過盔甲穿在太東方煜的身上,慢聲說着:“爺,若是太子妃等會兒若是怪了奴婢,你得幫了奴婢說話。”
“嗯。”
年又說着,“等會兒給太子妃準備她最愛的血燕可好?”
“嗯。”
對於旁人的話,他多數只是嗯一聲,少話,且性子又怪,沒有多少人敢招惹了他。年自討了沒趣,便不再說話。她拿了盆出去,東方煜戴過頭盔,準備出去之時,蘇晚突然之間起身,從後面抱住了他的身體,“唔,不要走……東方煜……”
從來不會如此的蘇晚,今兒個怎會如此,轉身接過蘇晚的身子,發現這妮子根本還沒有醒過來,微擰了眉,抱過她的身體到牀上,在她的額頭吻了吻,隨後這才轉身離開。
東方煜出去之後,沒用早膳,就親自去了校場操練將士。花憐月瞧着他起來那麼早,且又不用早膳,想去稟了蘇晚,卻不想未進帳篷就被年擋住了,“憐月姑娘,我家太子妃還沒有起身,過會兒再來吧。”
花憐月聞後,微擰了眉,她一向不會如此,定是昨晚兩人折騰了,所以纔會這般。那般的想得,心下有些微微的不舒服。她本來以爲看着他們恩愛了幾載,自己可以坦然的放下這段感情,卻沒有想到想到某些事情,還是有些微微的難受。
轉身去了膳房,親自給東方煜做了早膳,他下了校場,就直接送了過去,卻不想東方煜又去了蘇晚那裡,她所做的一切,他都沒有正眼瞧過。
蘇琳兒一眼便瞧出了花憐月的心思,“你跟在爺的身邊那麼多年,豈會不知了爺的性子。蘇晚是唯一一個走進他心裡的人,他要顧及着,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你何須去吃了這乾醋。能呆在爺的身邊,已是幸事,爲何去癡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