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我故意氣王狗屎:唉,哥說一句不中聽的話——你可千萬不要生氣啊,其實,你真的是我的一個累贅。
什麼?累贅?不會吧?
王狗屎有點沉不住氣了,搖搖頭,尖着嗓子道:老大,給個理由先?這不公平。
你聲音不能小點嘛,我假裝生氣,狗屎,讓鬼子聽見——我們就麻煩大了。好吧,我這麼和你一說吧,這城牆你能上去嗎?你能上去就是公平。
切……你能上啊?王狗屎不服氣地嘟囔了一句。
說話間,鬼子的明晃晃的探照燈照了過來,我們立即安如磐石一動不動的。
探照燈向其它方向移去了,說時遲,那時快,我突然站立起來,丹田一叫勁,雙手深深地扣進磚縫間,然後“簌簌簌”的,我宛如尺蠖一樣曲展着軀體轉瞬間就竄到了城牆頭上。
呵呵,十幾米高的城牆我鞏曰具遽然如履平地!
探照燈再次照了過來,我得意洋洋地伏在牆頭象一隻貓一樣眯眼看着牆下的王狗屎直樂。
王狗屎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乖乖,這個狗日的鞏曰具,“猴子爬”絕技還真不是吹滴!
探照燈再次向其它方向移去了,乘這個間隙,我對王狗屎微微地招招手,就翻身兀自下去了。哎,別怪哥哥不講義氣啊!我暗道。
我一個人鬼魅一樣穿行在望城縣街頭……
毋庸說,我是直奔孫道康的縣衙門而去的。大概也就是十幾分鐘的樣子吧,我就神不知鬼不覺地溜進了戒備森嚴的望城縣縣保安大隊——孫府。
說真的,這孫府還真是闊大的,有亭臺樓閣,有假山盆景……、
院子裡廂房林立,蒼茫夜色中,我也不知孫道康這老傢伙究竟住哪個疙瘩。
我愣了一會兒,忽然,我就注意到後院子裡有一間房裡亮着燈呢,就悄悄地移步過去了。
深夜靜悄悄的,我聽見自己的呼吸。
院子裡有微微的風吹着,我四下看看,然後用舌頭舔着紙窗戶,隨即,我輕輕地用手指捅了一個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