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穿過圍觀的人羣來到指揮台前,眼神不好的總指導終於看清引騷動的女人竟是鮮少外出的洛祺長老!
他的腦子裡立馬記起自己剛纔的失態行爲,嚇得從椅子上滾了下來,忙不迭跑下指揮台迎上去,一邊跑一邊拱手行禮:“哎呀!洛祺長老!長老大駕光臨!大駕光臨啊!這裡山高水遠,您怎麼親自過來了?向來不是進言大人代爲傳話嗎?我這這這……什麼都沒準備,還望長老莫怪呀!”
所謂進言,在軍團內部屬於四級,不在內部成員表單上,與預備軍總指導算是平階,但進言離長老更近,平時主要負責舉謀和跑腿的工作,若是總指導比較會做人,爲表尊敬都會叫一句進言大人。
不過,眼前這老頭還不夠圓滑,他的心裡不服氣,不願跟那些同級裝模作樣,所以平日對進言愛答不理,將就着就應付了。
此刻,他也只是在洛祺的權威之下,纔會吐出“進言大人”四個字。
剛開始,總指導想當然的以爲,洛祺是某個過來傳話的女進言,這纔沒把對方當回事,不料今日長老親自登門,抓住了他這老油條!
得知如此美味可口的女人竟是長老,下面各種歪歪的男人們倒抽一口涼氣,趕緊收回自己大逆不道的目光,假模假樣的揪住旁邊離得最近的同僚,繼續切磋起來!
但他們時不時會朝指揮台那邊瞟過去,手裡的切磋雖沒停下,但都有氣無力,洋洋灑灑的。
……
洛祺自然曉得總指導是在客套,稍微寒暄幾句問了預備軍的訓練情況,便將身後的管宛和二狗蛋介紹給總指導,溫柔道:“這兩位小兄弟很想加入軍團,總指導你給看看,若是他們身體素質還不錯,就讓他們一起進行訓練吧。”
“可這……”總指導爲難了一下,面露苦色,“預備軍三年一屆,現在這批都練了兩年多了,再過兩月就進行生死考覈。他們倆這會兒纔過來,怕是會跟不上,進去也是白白送死!長老您看,要不給延到明年,跟下一屆一起練?”
生死考覈?
是什麼?
管宛無知地眨眨眼睛。
洛祺略微思忖幾秒,轉而看向管宛二人,問他們的想法:“你們的意思呢?”
管宛皺着眉頭正要回答,卻聞二狗子搶先一步接道:“老子長這麼大沒怕過誰!不就是打架麼!來呀!老子虐死他們!”
“呃……我也沒問題!”管宛急忙跟上,至少不能太輸了氣勢!
洛祺微微含笑點頭:“有志氣。”
“長老……”總指導皺着眉頭,臉皺成了苦瓜,“生死考覈是很嚴肅的事,不是比打嘴炮……”
洛祺卻似沒有聽見總指導的勸說,又道:“前幾年預備軍損失慘重,到現在也沒恢復到原先的一半兵力,隊裡五個總兵只剩下兩個,其它都是歪瓜裂棗不堪重用。我那幾位兄弟手裡缺人,已經催過我不少次,我瞧這倆挺有意思,膽子和野心都有了,若再有足夠的實力和一點運氣,必能擔此大任。”
總指導聽得不得味,皺着眉頭暗自囁喏:“擔此、大任?這倆不會是關係戶吧?”
如此一想,總指導瞧向管宛二人的眼光都變了變,他眯着眼睛將兩人從上到下打量一遍,那迷離的小眼神,看得管宛心裡直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