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吵,天還沒亮呢……”小喬一隻臂膀懶懶的搭在她腰上,身一挪,整個人將僅用破衣衫捂住胸口的馬添香裹在懷裡,含糊不清的咕噥一聲便又沒了動靜。(我們的
添香赤着的身一僵,嘴張了張,竟乾啞的說不出話來,等腦袋緩過神來倏的就要坐起身找那個匪徒。
只是她一動,小喬便壓的更沉,她好不容易稍稍擡起腦袋,正對上一雙深邃的眼睛,就在她一驚的剎那,那人的眸光微微一動,竟然泛起一絲戲謔來。
她不得不說這個匪徒的樣貌是俊朗的,薄脣像是用筆劃出的線,和他的站立的姿勢一樣筆直,一身藏灰色的長袍打理的極其工整,而她看他的角度恰恰是四十五度角,男凌傲的氣勢彰顯着凜凜威風,就見他的手指在脣邊做了一個‘噓’的動作,然後指了指她,立掌成刀在脖倏然往下砍。(請 記住)
他這麼一比劃,馬添香頓時覺得自己脖拔涼,小風嗖嗖的冒,隨着男喉結上下滾動,她不由的跟咬了咬脣瓣,緊張的一手按住小喬的腰,閃躲的縮回目光。
經常在武館忙活的她跟着師兄弟們學了幾手近身搏擊,只是疏於練習,而且女與男的身體條件有差距,是以她那幾手功夫在師兄弟眼裡只能算是防狼術,出手不是要贏,目的是逃跑。
她的臨場發揮也不好,實戰經驗又少,以至於在現代有一次被匪徒打劫,當時嚇的胡亂出擊,要不是動作過大引來人,恐怕後果是激怒匪徒,自找罪受。
這次她表現的不錯,最起碼成功的從匪徒手裡逃脫了。
思及此,馬添香暗暗誇自己,給自己鼓氣似的再一次朝男看過去。
男大拇指處銀光閃閃,好像特意晃給她看,是什麼?還不等細看人卻是轉過身去大步流星的走了。
他走的太過瀟灑,像是過城門樓一樣隨便,門還被他從外面關嚴實了。
馬添香被哉的關門聲唬的一卡吧眼睛,半晌才明白這人是真的離開了,隨即大口的吸氣,腦袋一耷拉,死了般的擱躺下去。
“唔……”身突然被人摟的一緊,剛鬆口氣的她立即又僵直了身,側眼偷偷看去,小喬的臉扎進她頸窩裡,柔軟的棕色頭髮調皮的蓋住她不知何時露出的半個雪白高聳上,而他搭在她腰上的手亦不知何時正握在她另一個胸。
馬添香只覺得有一股火從他手掌心如火箭般直竄上腦頂,連同四肢,通身發燙。
這時,小喬又嚶嚀一聲,身蜷了蜷,含糊不清的說了句,“乖……睡吧……。”然後又是一副睡的正香的模樣。
馬添香一怔,心底泛起一絲狐疑,丫的,這小不會一直在裝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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