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是這樣的。
第十四天的下午,我在又一次找尋無果後,失望的回到旅店。
剛要休息一下,好撫慰我疲憊的身心,藍色魔女突然拉住我胳膊,使勁兒往上提。
我一臉虛弱的轉頭望她:“啥事兒?”
“零食沒有了”藍色魔女道:“陪我去買。”
“零食?不是還有一大......”
當目光與桌上一大堆空塑料袋重合的瞬間,我陷入沉默之中。
臥槽???
那可是好幾袋子堆在一塊兒,足足堆了小山一般高的零食啊!
她是怎麼做到在短短一天多的時間裡全部吃完的?
而且我記得她還有好好吃飯來着......
目光平移,移到藍色魔女的肚子上,嘶,不對啊,按理說,吃這麼多零食,不該如此平坦,應該早就鼓起蒙古包纔對啊!
難不成......
“你有和其他人分享零食嗎?”
“沒有啊”藍色魔女道:“都是我自己吃的,有什麼問題嗎?”
“不,沒有了。”
我瞬間無語。
這丫頭還真是具備能吃不胖的終極奧義啊,最關鍵的是,她平時還不運動,這纔是最羨煞旁人的。
虛弱的從牀上爬起,不情願的穿上外套和鞋子,同藍色魔女及坨坨一塊上了街。
由於時間正值下午,商業街的客流量並沒有想象中大,於是也就沒有人擠人,人挨人,人擋人的情況出現。
然而就在我們連逛三條街,即將踏上第四條街的時候,卻被一夥衣着怪異,面目不善的傢伙擋住了去路。
爲首那人笑容猥瑣的讓人想抽他一嘴巴子,就見他一邊笑,一邊打量不斷往嘴裡塞零食吃的藍色魔女:“嘖嘖嘖,好俊的小姑娘啊,跟着個小白臉子有什麼意思,來來來,跟哥們走,哥們教你什麼叫做快樂。”
一邊說着,他的手很不老實的朝藍色魔女的下巴伸了過去。
“嘿!”我低喝一聲:“幹什麼呢你!給我住手!”
我原以爲能喝止住這傢伙的動作,也就沒做過多的警惕,誰料,這傢伙竟然回手就是一嘴巴,狠狠朝我臉上扇來。
下意識的,我向後一閃,躲過了這一巴掌,但他的指甲還是刮到了我的臉皮。
“你特麼敢呵斥我,我去你馬的!”
口吐芬芳後,那傢伙竟然不依不饒,掄起巴掌再次向我扇來,一邊扇還一邊嚷嚷着罵道:“爺叫你躲,爺叫你躲,爺扇不死嘔......”
話未說完,這貨就被迫飛起,以拋物線的模式摔了個狗啃食,然後抱着肚子滿地打滾,好半天也說不出一個字來。
沒錯,由於他口吐芬芳的次數太過頻繁,爲了保證耳根子清淨,我好心好意的給他肚子來了一腳。
我敢向天保證,這一腳踹的一點也不狠,卻不知爲何,被踹那傢伙就好像被丟出去的公雞似的,飛了好遠一段距離,摔地上時還弄出了老大動靜,並且捂着肚子滿地打滾時的樣子像極了在小河溝裡垂死掙扎的淡水蝦。
我也被那人的演技所震撼,半晌之後,方纔回過神來,不悅道:“喂,碰瓷啊你!”
其他幾人見狀,表情頓顯猙獰,各自武器出鞘,嗷嗷怪叫着朝我衝來。
面對這種情況,我能想到的應對方式只有一種,那就是打。
既然你咄咄逼人,就別怪我辣手無情。
握緊拳頭,凝出殺意,對準當先衝來那人就是一拳。
拳中帶風,風中有殺意,殺意似槍尖,一個碰撞,直接把對手洞穿了。
直到此刻,我方纔記起,在凝出殺意的同時,我還掌握了一種戰技——共振。
這個戰技一旦被用在武器上,能夠跨階層破壞對手武器,即上品精鐵武器能夠輕而易舉破壞下品精鋼武器,下品精鋼武器能夠輕易破壞上品精鋼武器。
除非對手用更加強大的褪變之力護住武器,否則必斷無疑。
而今,我的護手是天外隕鐵打造,其堅硬程度堪比秘銀,而衝來之人的外甲卻只是一般皮甲,兩者硬度比較,高下立判。
也難怪會被我一拳打穿身體。
不過,既然已經釀成殺戮,也就沒必要再客氣了。
冷目一凝,徑直向下一個冒險家衝去,在他尚未開口之前,伸手化爪,直接扣住他脖子,微一用力,那人的脖子就跟麪條似的軟趴趴耷拉在一旁。
將他棄置一旁,我繼續朝第三人衝去。
一連殺了五個,第六個和第七個人這時方纔回過神來,驚恐的打量眼遍地橫屍,下一秒,直接轉身就跑,連武器都不要了。
但我既然已經造成殺戮,就不可能放任他們活下去!
身形連閃,以極快速度追上其中一人,凝指成槍,直接給他來了個透心涼。
幹掉一人以後,我抽出手掌,調轉方向,繼續狂奔,眨眼間便追上了最後一個逃跑的冒險家,而後蓄力於臂,掄臂就砸。
一聲悶響,那人脖子都被砸進腔子裡了,只跑了幾步,就癱軟在地,抽搐幾下,掛了。
伸手入兜,拿出手帕,一邊擦拭指間鮮血,一邊朝着仍舊捂着肚子,無論怎麼爬也爬不起來的傢伙跟前。
“饒、饒了我......我再也......不幹了。”
冒險家吃力的吐出這幾個字,彷彿用盡了全身力氣,隨後便用哀求的目光望着我,企圖博取我的同情。
但,我不會饒過他。
擡起腳,對準他的脖子,狠狠踩了下去。
......
“走吧”我對藍色魔女道,隨後臉上綻放笑容,調侃道:“你精神可真大條,面對如此慘景,還能吃的這麼香。”
“只是狼藉了些,又不影響食慾”藍色魔女有抓了一把薯片進嘴,咯吱咯吱咀嚼着:“況且薯片還是一樣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