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追尋,一曲一場嘆,一生爲一人。這是誰寫的?”李麗萍拉着賈公正的手問。
賈公正並沒有刻意地去抽回自己的手。
“這不是你寫的?我是從你這裡剛聽到的啊!”
“你說,一個人每次都是整顆心對待另一個人,而另一個人卻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你說這個人是不是要求高了?”
賈公正自己已經喝得暈暈乎乎了,就接着李麗萍的話說:
“不高!”
“你說,一個人自出生到長大隻對另一個人認真付出過,而另一個人卻總是滿不在乎,另一個人是不是該打?”
“該打!”
“你說,到今天,到這個時間點爲止,一個人覺得想見另一個人的面真得都挺難的,這個人能不傷感嗎?”
“不能!”
“你不知道,喜歡是淡淡的愛,愛是深深的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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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另一個人是一個人患得患失的夢,一個人是另一個人可有可無的人,這是愛情嗎?”
“不是!”
“一個人對另一個人曾經寫下:我想你啦/是那種/發信息/打電話/也解決不了的想/是那種/一定要見一面/緊緊抱住的想。一個人卻不知道另一個人在哪裡,這算是愛情嗎?”
“不算!”
“另一個人不經意間給一個人寫下三行詩:日子閒悠/陽光和雨露/都被你擁有。一個人感動得淚流滿面,這算是愛情嗎?”
“不算!”
“一個人每逢節假日,帶着失落從工作崗位回到家裡,一個人一座城,另一個人也是這座城,卻不能相見,這算是愛情嗎?”
“這算是屁!”
賈公正本來酒喝多了,更是不管李麗萍是男是女,回答起來更是肆無忌憚。
“對!我也覺得算是個屁!”李麗萍也毫不示弱。
“一個人老是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裡度過,一個又一個晚上,一個人老是在深夜想念着另一個人,這算是愛情嗎?”
“算!”
“真正的愛情,從不坦途,就像牛郎織女,兩情相悅卻天各一方,正因爲如此,才顯出愛情之可貴。”
“經典!”
“一個人有天拍到了兩朵像極了一對親密戀人接吻的雲朵,簡直美極了,趕緊發給了另一個人,這算是愛情嗎?”
“算!”
李麗萍不說了,也不問了。賈公正也不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