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麗萍用自己的酒香的雙脣,一下子就找到了賈公正的厚實的雙脣,並大膽用力的吮吸起來,是那麼地用情,又是那麼地專注。
賈公正本來就喝多了酒,再加上李麗萍不停點的一頓哭訴,早已是渾身燥熱,也就在李麗萍酒香的雙脣接觸到自己厚實的雙脣時,自然就接納了,接納了李麗萍的用心用情。
整個偌大的豪華套房裡,頓時沒有了別的聲響,只留有了賈公正和李麗萍的吮吸聲,強勁有力,彼此相吸。
一切是那麼地自然,一切是那麼地順理成章。
賈公正在燃燒自己,李麗萍也在燃燒自己。賈公正輕輕就抱起了李麗萍,兩個人很快就到了牀上。不用言語,只用行動。李麗萍在撕扯賈公正的衣服,賈公正很快就剝掉了李麗萍身上的衣服。與其說是兩個人坦然面對,倒不如說是兩個人**相戰。一個是柔情似水,一個是剛勁有力;一個需要進入,一個勇敢地闖進去;一個滾燙的身軀,一個更是炙熱的身軀。兩個靈魂瞬間攪揉在一起,兩顆心緊緊粘在了一起,一起奔跑,一起吶喊,一起用力,一起飛了起來。這是中國版的飛機,發動機強勁,空間緊湊;這是中國製造的飛機,燃料充足,飛行的高度達標;這是一架無人能阻止的飛機,任意馳騁,忽快忽慢,忽急忽緩。這又或是一場比賽,誰也不認輸,都在拼命朝前跑,越跑越快,越跑越有勁,帶着風,帶着雨,風雨無阻,風雨兼程。
不知是誰先吹響了哨聲,不知是誰先拉起了終止線,到站了,氣喘吁吁,大汗淋漓,溼透了牀單。
誰也不哭泣了,誰也不流淚了,誰也不言語了,兩個人如蔥白一般靜靜躺在了牀上。
賈公正不敢去直視李麗萍,李麗萍卻靜靜地看着賈公正。
就是這麼個男人,就是這麼個讓自己日思夜想的男人,就是這麼個讓自己時時牽掛的男人,如今,就躺在自己的身邊,沒有距離,沒有羞澀,滿滿的都是感動。
靜寂足足延續了五六分鐘。
李麗萍用自己隨身帶的溼巾擦拭了自己的身體,並幫賈公正也擦拭乾淨。
還是李麗萍先說話了,還是李麗萍知道說啥。李麗萍滿臉的紅潤,柔聲細語地說:
“我不怪你,我不埋怨你!只要有你在陪我的每一天,我都會很珍惜,不及一輩子的時間更短暫。有的路,註定要一個人走,這不是孤獨,而是選擇。以前的時候,看不見你,想你;看見你,還是想你,就讓我自作自受,天天想你吧!”
賈公正的酒勁在一番運動之後有點醒了,可怎麼也想不起來自己怎麼就跟李麗萍在一起了,看着躺在自己身邊的李麗萍,賈公正有點心跳加快,沒有話語,還是沉默。
李麗萍把自己柔嫩白皙的小手放到了賈公正的的肚皮上,並開始做起了自己的手舞,邊做邊笑,邊笑邊說:
“衣帶漸寬終不悔,爲伊消得人憔悴。我覺得這首詩就是給我寫的。此時此刻,摸着你的大肚腩,聽着你的喘息聲,誰也別來打擾我,我只想靜靜地聆聽,我只想讓時間停留在這一刻,我只想享受這一刻的喜悅。不奢望天荒地老,只要有你的歲月靜好!”
李麗萍把自己紅潤的臉蛋斜靠在了賈公正的肚皮上,靜聽着賈公正的心跳。
有人說,愛情的路,是充滿泥濘的路。
有人問,什麼是愛情?愛情就是一個瘋子不經意許下的承諾,被一個傻子守護了一輩子。
李麗萍說自己就是那個傻子,而且是自己甘願做這麼個傻子。
有人說,我不介意你就這麼離去,我介意的是自己爲何會如此頻繁的想起你。
李麗萍說,只要賈公正在自己身邊就好,無求婚姻,無求子女。
李麗萍抱着賈公正睡着了,估計是夢裡夢到了賈公正,一臉的笑意,桃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