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悅甚至都沒看清,伴隨着一陣慘烈的叫聲,就看到年輕男人的小手指從他手上分離了。
他的小指,被毫不留情割下來了,刀法精準熟稔,讓人不寒而慄。
兩個男人用最快的速度做完這件事,便又默默退到了門口的位置,沉默着充當兩座門神。
年輕男人驚恐地看着自己在不斷冒血的手指頭,腿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另一隻手連忙去捂住不停在流血的手指頭。
徐之溫一把將凌元浩抱緊,不讓他看這血腥的畫面。
凌修明慢條斯理的開口:“綁架兒童,故意傷人,判個十年八年也就出來了。十年的時間,幾十上百萬的酬金,這筆買賣確實合算。不過,買通你來殺這孩子的人大概沒告訴你,在我這裡,z國的刑法不奏效。從現在開始,每過一分鐘,我就斷你一根手指頭,手指斷完了斷腳趾,都斷完了就卸胳膊卸腿,最後再不行就卸腦袋。”
凌修明說完這話,就緩緩閉上了雙目,一副閉目養神的姿態。
年輕男人顯然沒見過凌修明這樣的套路,什麼都不說上來就是這麼殘忍的手段,他抖着身體,看看凌修明,轉頭看那兩個男人又要擡腳過來,連忙大喊:“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
凌修明依然閉着眼,沉聲緩緩道:“誰指使你的?”
年輕男人:“我我不知道啊老闆,我真的不知道,有個老女人找我,要我給她做事,做成了就給我錢。我真的不知道她是誰你相信我!”
凌修明:“做什麼?”
年輕男人:“這一次是給了我一張今晚婚禮的請柬和一套衣服,就是我穿在身上這套。她告訴我怎麼走,讓我到剛剛那孩子的房間,去把那孩子殺了!”
凌修明沉默片刻,緩緩睜開眼看他,“這一次?什麼意思,還有上一次?上上次?”
年輕男人連連搖頭,“兩次,只有兩次!”
凌修明:“上次是做什麼?”
年輕男人:“還是這個孩子!他要我殺這個孩子!在幼兒園!後來是超市!”
景悅聽到男人講到這裡,這纔開始覺得事情不對勁。
上次凌元浩在超市遇襲,她也在場,當時來堵他們的人不止一個,她確實也沒有把所有人都臉都看清楚。
可是後來她是特地找過陳嫂的,從她口中證實。她的兒子陳克纔是襲擊案的主謀,而凌元浩也和景悅確認過,陳克是去幼兒園洗手間堵他的男人。
既然是陳克,那麼爲什麼這個小年輕跑出來會背這個黑鍋?
景悅正在奇怪,徐之溫已經忍不住叫了,“原來上一次也是你?!快點說,到底是誰指使你的!”
年輕男人,“我真的不知道她是誰,老闆們,我說的都是實話,她找我做這種事情,肯定不會給我留個人信息啊!就是一箇中年中年婦女,挺不起眼的,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描述!”
“喲,我說人都去哪兒了,原來都在這裡了!這是怎麼了,怎麼那麼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