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克開始慢慢跟我解釋起來:“你也知道,米蘭夏季轉會6200萬打包賣掉了伊布和席爾瓦,手裡有錢,他們一直希望能找一個高效的進球機器。”
“可AC米蘭的攻擊手夠多了吧,”我不禁問道,“卡卡回去了,加上帕託、博阿騰、羅比尼奧,AC米蘭的鋒線擠到爆滿。”
霍克微笑着開始搖頭:“你可別被誰誰是的名氣嚇倒,你要知道,有的球星大名鼎鼎,除了本身因素,和背後團隊的宣傳能力不無關係,畢竟球星就是巨大的商品,爲了提高商業價值,什麼辦法都會有。”
霍克用手指敲敲桌子,“你想,伊布這歲數還能賣這麼大筆錢,那說明什麼,一切都得靠數據說話。”
我想了想伊布本賽季到法甲後那優異的表現,不由得點點頭,確實,實力派球星在場上的能力就是不一樣。
“上賽季,你雖然有27個聯賽進球,可大家都還在觀望,不知道你是不是偶爾的一賽季瘋狂,可這賽季你依然保持了高進球率,而且踢地更好了。其實有很多豪門都派了球探尾隨觀察你,他們都蠢蠢欲動。”霍克一邊說,一邊認真地研究着我的表情。
我當然不會讓他看透,其實我在想什麼,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從來都沒想到自己會厲害到這樣的程度,其實高水準球星,各有各的看家本領,比如我的盤帶技巧,一輩子都不可能追的上桑卡瑪,可自從我在修行地開始領悟以後,我那一腳遠射越發出神入化,有時候,擡腳前我不用看,都能感覺到球門在那裡,門將在那裡,空檔在那裡,這種感覺,很難用語言描述出來。
畢竟在功利的歐洲足壇,一個攻擊手最終的衡量標準,就是進球數。
AC米蘭吶!師傅那一牆的三劍客海報,我童年的足球世界啓蒙者,我不得不承認,我很心動。
可是我還是很愛狼隊,雖然奧哈拉的離隊讓我在球隊少了很多歡樂,雖然亨特打成替補讓我覺得世態炎涼,可狼隊還是帶給了我很多激動的時刻,很多榮耀,想起莫利諾那一次次對我名字的呼喊,伍爾弗漢普頓街頭四處可見地我的海報。
球迷的厚恩,我無以爲謝啊。
我有些糾結,低頭喝酒,這賽季末,如果有豪門給狼隊開始2000萬以上的支票,我和霍克都知道,那可能就不是我們能決定的未來。
霍克輕輕敲了敲桌子,提醒我,“我幫你接了兩個廣告,一個代言,廣告好說,在伍爾弗漢普頓一天就能拍完,但汽車代言要到曼徹斯特去拍,這是一種跑車,他們覺得你強勁的形象能提升品牌,價碼開地不低。”
我吐了口氣,這賽季我已經拍過5支廣告了,隨着名氣漸高,我可能還會更忙。
我的銀行賬戶數字漸漸開始幾何性上升,我心裡卻日益疲累。
本賽季我的額外收入還不止如此,除開我正常在球隊的工資,獎金,伍爾弗漢普頓似乎也對狼隊久違的歐洲賽事額外激動,每場我們的歐洲聯賽比賽,幾乎都有藉機宣傳的商家爲我們提供特別贊助。
接下來週四的歐洲聯賽小組賽第5輪就是好例子,我率隊3:2主場力克頑強的洛辛堡。除了打進一球,我還被評選爲當場最佳球員,贊助的手機銷售商不止特別獎勵我10萬英鎊,還贈送了一支最新潮的手機給我。
“哇,這手機很漂亮呢。”阿雅兒在客廳擺弄着這支全透明的手機,這支手機除了外觀精美,還可以根據白天、黑夜,晴天、下雨,溫度等條件自動改變色彩和圖案。
“喜歡就送你了,反正我用不着。”我翻動着報紙,頭也不擡地說道。
“那怎麼行?”阿雅兒擺擺手。
“你怕格曼吃醋?”我微微一笑,升起戲弄下這小丫頭的念頭。
阿雅兒一比拳頭,“我怕他?兩個他都不是我的對手。”
我對阿雅兒揮揮手:“送你了,就當感謝你經常幫我搜索資料,放心,我知道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何況對你這皮猴我絕對不會有興趣,只有格曼才受的了--”我那“你”字還沒出口,阿雅兒已經將一個坐墊扔了過來。
格曼剛剛進門,正在拍身上的雨水,見狀問道:“怎麼了?”
“他欺負我!”阿雅兒小手一指我,癟着嘴向格曼跑去。
靠,女人可真不是好惹,阿雅兒明明一身霸道的空手道功夫,可賣萌裝起弱女子來也是一流地。
晚餐桌上,麥克姐又開始嘮叨:“這場比賽你又打地有點狠,週末客場打雷丁,你懂得。”
阿雅兒倒是對另一件事有興趣,她問我,“下週一你去拍那個法拉利廣告,能帶我去見識下不?”
這次我代言的,是法拉利在英國米爾德蘭區專門特銷的一種車型,代言工作量也不大,先拍幾個紙板人像的形象照,然後拍一個廣告,12月再去站臺剪了彩就好,全程下來,我幾乎可以拿到100萬英鎊的酬勞,也算相當驚人了。
“有格曼去看着你,我就帶你去。”我指了指格曼。
“我當然要去!”格曼連忙吞下一口飯,趕忙說道。
珍妮看了格曼和阿雅兒一眼,低頭搖搖頭笑着喝湯,突然大姐一個猛拍桌子,“對,就你們這女攻男受的情侶檔一定很受歡迎,我可以以你們爲模板寫個愛情故事!”說罷,珍妮小跑進了房。
“喂,那得給版權!”格曼一臉無語地抗議着。
“那有什麼關係,反正我肯定是主角,”阿雅兒一把搭上格曼的肩膀,“就你那悶騷性格還能受讀者歡迎?就算要收版權費,我纔是大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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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時捷停在曼徹斯特城郊一座漂亮的影視大樓下,我暈乎乎地爬下車,有點想吐,我叉腰喘着氣:“上次你就這麼過來的?”
我指指阿雅兒。
格曼也比我好不了多少,他喘着氣回答我:“你現在知道我夠義氣了吧。”
阿雅兒從駕駛座上下來,委屈地鄙視我們道:“瞧你們兩大男人那弱不禁風地樣,保時捷不開足馬力,怎麼對得起這引擎?”
我搖搖頭,領頭走向大樓,右腿又開始瘋狂地疼痛,疼地我咧了咧嘴。
昨天客戰雷丁,兇猛的升班馬開場不久就打入一球,我接米哈里斯角球頭球破門後,就妄圖開始散步。
最近進球運開始瘋狂地找上我,其實準確地說,這和格曼在中場給我不斷的支持有關,當然,在賽季初被盯死幾次後,我繼續進步着,同上賽季一樣,我想着辦法解決。
我開始嘗試提高自己的跑位、搶點能力,經過一段時間的努力,效果在上場擊敗利物浦的比賽,以及這場和雷丁的比賽裡體現出來。
可主場作戰的雷丁根本不給我休息的機會,他們在1比1後開始狂攻,下半場更是激烈,雷丁把比分又超出成2比1,我被迫在前場在格曼和米哈里斯的支援下猛攻雷丁防線,最終,格曼和米哈里斯各給我傳出一個好球,我左右開弓完成帽子戲法,同時帶領全隊3比2逆轉雷丁。
在休息室,麥卡錫和全隊都爲我精彩的表演鼓掌慶賀,可那時,我右腳疼地幾乎快讓我掉下眼淚。
直到今天,我還是有點一瘸一拐。
我剛走進大樓,霍克和一個西裝先生已經在等我,霍克給我介紹:“法拉利英國米爾德蘭區銷售總監金斯利先生。”
金斯利跟我握手,“非常榮幸能邀請到您,吳先生。”同時他向身後一指,“讓我爲您介紹下負責這次整個活動的K.G公司CEO維多利亞女士。”
戴着金絲眼鏡的薇薇安對我伸手:“老熟人了,對吧,吳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