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獵狼事件,我的生活總算平靜了下來,接下來一個月,一切安然無恙,華頓漸漸可以正常上課,也沒有再有人來騷擾,而道森的大賽準備進入了白熱化階段,這一時期,我在家裡很少見到這兩個人。
因爲公寓只有兩個房間,所以最後的居住問題以道森在我房間搭了個鋼絲牀解決。
來歐洲住時間越久,我的觀念變化也越大,我開始對私人空間有些在意。不過還好道森兄的比賽只有十來天了,到時他會入住主辦方提供的酒店。
人是糾結的一種動物,其實以另一方面來說,我又滿喜歡和道森在睡前聊聊。道森沒能踢成職業足球,他對阿森納的豪門生活很是好奇,我需要從科爾尼的水龍頭,一直給他講到如何在訓練游泳池裡調節波浪阻力。
其實道森的領域也堪稱多姿多彩,他跟我講起烹飪的極意,蛋糕口感的差別。到了他們那種比賽性的層次,已經不是好吃就能解決的問題,材料品質,藝術感,歷史,噱頭,無不讓道森頭疼不已。
“我想了很久,我還是決定用熱血最後一戰。”道森這麼跟我說,他從那次演唱會回來,就徹底愛死了搖滾,每天都要聽兩首才能工作。
我也被道森同化,每天戴着耳麥,聽着激情樂曲,騎車去科爾尼基地訓練。這一個月,阿森納沒能再全部連勝,聯賽盃也不小心出了局。
但英超的積分榜上,槍手很難得地幾年來第一次排在第二,僅僅以一分只差緊緊咬住切爾西。
這讓海布里的球迷們,阿森納俱樂部上下,都爲此興奮了。我們的被採訪量大大增加,酋長球場的上座率也開始爆滿。
槍手們要在英超捲土重來了?大家紛紛開始猜測。
人心就是這樣,阿森納沉淪了幾年,而且幾乎年年賣隊長,這讓槍手成爲了大家鄙視的對象,在這個賽季前,一些不瞭解背後原因的球迷總是說,阿森納?糟糕的地方,不買人,負債,賣球星。
在負面情緒影響下,無法忍耐沒有成績的法佈雷加斯自己倒貼錢都要走人,范佩西爲了他的“雄心”毅然投奔對頭曼聯。
而現在,阿森納這個賽季不錯的表現讓世人都改了口風,薩尼亞曾經一度被傳聞要離開槍手,可現在,他明確對記者表示會在海布里終老。
溫格不再被媒體刊登一些皺眉和沮喪的照片,他和亞當斯微笑協商的照片成爲了賽前賽後主要採用的對象。
我在輪換的情況下聯賽入球達到7個,成爲了球迷們的新寵。霍克來過兩次,他跟我說,在聖誕賽程後,有好幾個廣告和代言等着我,而且價碼比起我在狼隊時,已經翻了幾倍。
朝陽把晚秋的科爾尼照得活力十足,又是美好的一天。
我把自行車停在兩輛高級跑車之前,我開始覺得我有時候和這些名牌跑車毫無差別,一樣是高價的,奢侈的,被打了稀有標籤的商品。
來到更衣室,老阿科爾斯正在給球員們掛衣服,他一見我,揮手跟我打招呼,“最近越來越勤快了哦。”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來早點蹭早餐而已。”
維克爺爺推着後勤車,繼續佈置着下一格,“孩子,我在阿森納見過了十幾代球星,你是很特殊的一個。”
“哦?”我開始換釘鞋,我的球鞋又被重新定做過了,據霍克說,如果這個賽季我能維持出色的表現,下個賽季前,耐克還會請專門的設計師爲我設計一款“吳”標誌的球鞋。
老阿科爾斯推車來到我身邊,“你知道嗎?很多人來阿森納在英超進了三個球就開始飄飄然,阿森納是明星誕生的地方,媒體飢渴的需要話題,所以很多年輕人幾場球下來就被吹捧到了天上。”老維克咳嗽了一聲,搖搖頭表示不認可,“扼殺新星的最大殺手,永遠是心態,而不是傷病。”
“我看起來還行?”我笑着跟老阿科爾斯皺皺眉。
“我是從來沒有見過拿62000英鎊週薪,還能每天吹着口哨,騎着自行車來訓練的傢伙,很多人拿到第一個月的收入後,馬上就換了跑車。”老阿科爾斯聳聳肩膀,他微笑着對我說,“堅持下去吧,孩子,你的心會讓你成爲一個偉大的人。”
“謝謝,你也很偉大。”我抱了抱維克,跑出更衣室。
一天的訓練在愉悅的心情中很快過去,阿森納的訓練強度隨着賽季的深入而大幅度降低,賽季前,我們需要完成的是能量儲備,而到了現在,保持狀態纔是訓練的主要目的。
張伯倫跑過來拉住正在沖洗鞋釘的我,“嗨,嗨,嗨,中國的朋友,別急着洗,今天不許溜,你必須跟我一起去拍OX頻道,我被中國的球迷刷版快搞瘋了,你再不出現,張博士就混不下去了。”
我這纔想起,我今天答應過和張伯倫一起拍OX頻道。
來到科爾尼室內足球場,保羅正在幫忙擺着今天的內容。
這是私人的娛樂,雖然OX頻道在阿森納官網很受歡迎,可基本都是張伯倫自導自演地,今天的幫手還有威爾希爾,他拿着攝影機,表示拍攝開始。
張伯倫對着鏡頭一拍手:“嗨,網友們,又到張博士時間,下面先回答一個抽出來的網友問題。”
保羅笑着遞過一個口袋,張伯倫把手伸了進去,“最近張博士的來信很多,不過我希望中國的朋友不要再一直一直問吳麟的問題,我會吃醋。”
我笑着躲開鏡頭的角度,歉意地吐了個舌頭。
張伯倫抽出一張紙條,讀起來,“請問,張博士,你什麼時候告別的處男生涯?”張伯倫顯然沒預防到是這樣的問題,傻了一下。
我和保羅,威爾希爾,都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
“OK,OK,”張伯倫不愧已經拍了多次脫口秀,他馬上接道:“這個問題,對於風流倜儻的張博士顯然太過簡單,不如我們來問問最近當紅的小生,吳,”張伯倫一把抓過想溜開的我,“鈴鐺最近在酋長球場紅地發紫,每場球我們都要聽到對BELL的呼喚,那麼請問你,你是怎麼告別處男生涯的?”
我摸了摸耳朵,這可不是一個我願意回答的問題。
“我想我和大多數宅男朋友一樣,是不小心用自己的左手觸碰到了某些不該擠壓的地方。”我笑着說。
張伯倫眯着眼,笑着指着我大笑,“這真是一個誠懇的回答。好了,爲了表示對鈴鐺這位球星的重視,我們這一期搞了盛大的特別節目,有多盛大了呢?我們這次會使用整個室內足球場。”說罷張伯倫往場內一指。
威爾希爾的鏡頭跟着拍了一圈。
我這才發現球場被擺成長方形場地,四個角各有一個球門,長邊中央也對着兩個球門。
看起來就像個檯球桌。
果然,張伯倫接着說道:“今天的特別節目,就是吳麟和我,進行足球桌球的PK。規則很簡單,我們在場地中堆好9個黃色的訓練足球,然後用白色的足球按照桌球的規則撞擊黃球,誰撞進的黃球多,誰贏。”
張伯倫把麥克風湊向我,“明白規則了嗎?鈴鐺?”
我當然打過檯球,聞此,點頭道:“作爲一名風度翩翩,英俊瀟灑,黃金右腳的射手,我決定讓張博士先踢三次。”
“靠,”張伯倫撇了撇嘴,“太囂張了,好吧,各爲網友,請看張博士如何戰勝囂張吳,這場比賽,我們請了阿森納第一靚妞,威爾希爾做裁判。”
威爾希爾把攝像機交給保羅,對張伯倫比了箇中指。
我退開一邊,等張伯倫先踢4輪,我對腳頭精度完爆張伯倫毫無懷疑。
張伯倫很陰,他第一球打散了黃球,接下來三下,慢慢地調整,打進一球,按照桌球規則,他繼續。
張伯倫此時已經對好底袋的一顆黃球,用右腳瞄了半天,輕輕對準黃球,將白色足球推了過去。
黃球被碰了一下,滾進球門。
張伯倫下蹲握拳,“耶,張博士已經連殺兩球。”
我抱着手,認真觀察着這種足球球碰球的軌跡和力度規律。
張伯倫這球雖然進了,可白球力度過輕,結果只剩一箇中袋可以打。
不出我所料,張博士這球果然偏了些。
我對着鏡頭揮揮手,出場。
我研究過了張伯倫剛纔的踢法,這種球撞球,重點是推出去的球要直,打擊點要準。
我對準張伯倫沒打進的那個黃球。
“啪,”一個。
“啪,”兩個。
不久剩下的七個球紛紛被撞進球門。
張伯倫搖搖頭,對鏡頭苦笑:“好了,各位,今天是一期失敗的節目,我們現在知道有的人是如何變態,這樣的腳頭,”張伯倫發狂似地甩着頭,“真是太他XX的準了。”
保羅對我擠擠眼睛,大家一起哈哈哈大笑起來。
室內訓練場迴盪着張伯倫發狂的表演,我們歡快的笑聲,秋天下午的空氣清爽地讓人身心飄揚。
阿森納對我來說,開始變得美妙。
我對還在抓狂的張博士揮揮手,走出大門,今天還有個任務,我得去基地門口接到張婷,請她來參觀一下阿森納的足球基地。
哼着齊柏林飛船的歌,我快步來到科爾尼基地長長羊腸通道的入口處。
一聲白衣的張婷長髮飄飄,正笑着跟我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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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妹妹,我讓每一個女生都穿一次白衣服,飄一次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