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之中自然還有規矩,縱使張遼再不耐煩也不能置禮法於不顧。
進入洞房之前,早就有人將張遼特意定做的雕花楠木牀榻鋪排完畢,這張牀榻張遼給出的尺寸是長兩丈,寬一丈,足夠能睡得下好幾個人,由此看來張遼這傢伙也不是什麼好鳥,心裡挺陰暗的。
張遼和曹清進入洞房時,看見房間裡一片大紅之色,七分喜氣中摻溢着三分曖mei。鋪墊着紅色錦被的牀榻前,正有四個從曹府跟隨而來的婦人向牀榻上撒錢,張遼又楞住了,他翻動着腦中的記憶,才隱約想起似乎有這種風俗,還好他夠沉穩,至今尚未露餡兒。
那四個婦人一邊撒錢,其中一個婦人還口中唸誦着:“今夜大吉,曹氏女與張家兒結親,伏願成納之後,千秋萬歲,保守吉昌。五男二女,奴婢成行。男願總爲卿相,女即盡聘公主。從茲咒愿已後,夫妻壽命延長!”
唸誦完畢後就見那婦人上前福身一禮道:“請新姑爺及小姐登榻滾錢!”
張遼反正早就抱着聽之任之的態度了,就按着這婦人的指示,與曹清合衣上榻滾動了幾下身子,就算儀式完成。
下得地來,那婦人上前對張遼客氣的低聲道:“還請新姑爺暫且迴避片刻!”
“噢?”張遼一愣,隨即他看見那婦人脣角抿出的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張遼反應過來,點點頭,向門外走去。
等到侍女重新請他回房時,張遼看到曹清規規矩矩坐在牀沿,粉黛略施,俏首微垂,身着一襲紅色羅衫,長袖飄飄,直若墜入凡塵的仙子,芙蓉玉面在紅妝的映襯下越發顯得嬌豔。
“新婚之初還請姑爺多多憐惜小姐!”低聲說出這句話後,婦人領着衆侍女並小童出了房去,紅燭明滅之中,張遼擡眼向臉蛋兒紅紅的曹清看去……
張遼走到牀前的圓桌旁,拿起酒壺倒了兩杯酒,他將其中一杯酒遞給曹清,溫柔的說道:“清兒,我們先喝杯酒吧。”
曹清低着頭接過了酒杯,正要喝的時候張遼叫住了她。
“清兒,我們這麼喝。”說完,張遼就用左手扶持這曹清舉着酒杯的右手,和自己的右手交織在一起,用後世的習慣喝下了這杯合巹酒。而此時曹清的臉上已經紅的讓張遼感覺是不是發燒了。
盡飲了合巹酒之後,張遼將酒杯放回桌上,此時兩人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一時間,洞房陷入了沉默之中。但燭火爆烈的聲音讓張遼和曹清都皆盡回過了神來,不約而同地向着對方望去……
曹清的臉旋及紅得那麼地嬌豔,怯怯地垂下了頭。張遼輕輕來到牀邊在曹清身邊坐下,拉起她的手,低頭笑道:“清兒……娘子……”
曹清沒有擡頭,只是用比螞蟻大不了多少的聲音微微顫抖的說道:“夫……夫君……”
張遼能從曹清的手上感到她的身子也在微微的發顫,這時一個初次結婚的少女正常的反應,而我們的張遼將軍雖然還是童男子,可後世發達的資訊早就讓他熟練的知道這一切了。
“累了嗎?”張遼輕輕地扳過曹清的身子,探手細捧起她的玉首,和聲問道。今天的婚禮儀式是荀彧和程昱這兩位曹營中的名士和曹嵩這位朝廷前太尉一起商量着定下的,完全遵循了周禮,那些繁瑣步驟讓張遼這個彪悍的將軍都感到累的夠戧,何況曹清這柔弱的女子。
“……嗯!……”先是搖頭,隨即又輕輕點了點頭。
張遼和曹清在今天之前衝來沒有這樣單獨面對面,基本上都是相互在曹家人的幫助下偷偷的“窺視”,通過中轉渠道瞭解了對方。曹清有曹操的丁夫人和卞夫人,張遼則有熱心的曹洪和樂見其成的曹操和曹純,還有曹昂等後輩推波助瀾。這纔有了曹清送張遼的戰袍和張遼送曹清的親筆書法和琴譜。
張遼看着眼前的麗人,忍不住探臂擁住了玉人,貪婪地嗅聞着嬌軀渾然天成散發出的幽香,一股女性獨有的氣息直衝腦際,身體不由自主地躁熱了起來。
面對如此傾城絕色的佳人,饒是聖人也難保不動心。以往戰事頻仍,就是有短時間的休整,張遼也將精力全部投入到曹軍的後備兵員的儲備和訓練中去,對男女間的人倫yu望根本就沒時間考慮。不過,今晚可以完全釋放自己了!
曹清明顯地能感受到張遼身體的變化,儘管未經人事,但在之前卻也聽自己的母親說過一些男女之事,加上剛剛曹府的婦人對她進行的“婚前培訓”,現在牀榻上的枕頭下面還有一本絹制的圖冊呢。所以曹清知道張遼身體的變化意味着什麼,立時面紅過耳,呼吸變得有些急促起來,嬌軀輕顫一陣之後,便似失卻了骨頭一般融化在張遼的懷中。
“夫君……夫君……夫君……”曹清閉着眼兒柔聲喚道,甜得如蜜脂的嗓音在張遼耳邊迴盪着,張遼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渴望,他的喉結一陣劇烈地翻滾,一雙大手在曹清的嬌軀上下來回遊走。很快地,大紅的羅衫滑落在地,貼身的精緻褻衣也已半敞開來。
張遼又一把將曹清抱起,鼻中一股馨香補面而來。感受懷中地豐滿,看着近在咫尺的如花嬌顏,張遼俯身親吻過去。兩脣相接,曹清似乎被這突然間的襲擊嚇得愣了一愣,張開的雙手僵硬的身在張來哦身體的兩邊,隨即象觸了火炭兒般拿開。片刻之後,纔將雙手緩緩收攏,緊緊地在抱住張遼,隨着時間的推移,兩條臂膀又地軟了下來,到得最後,更是如軟泥般,也提不起來。
離開了那甜蜜的紅脣,張遼擡起頭來,見懷中的曹清滿臉粉色,甚至連原本白如玉的頸子也是滿染紅霞,兩顆毛乎乎的眼睛半閉之間,長長的睫毛輕輕抖動不停。不等曹清睜開雙眼,張遼再度俯下身去,手已順勢自嬌妻凌亂的衣間探了進去,撩開那絲滑的肚兜,撫上胸間那團豐滿。在魂消神授之間,伏首於晶瑩若玉、芳香似蘭的處子胸前,難以自禁。
當初時的緊張恐懼過後,曹清緩緩探出柔夷地環住張遼的頭部,不由自主地發出婉轉嚶嚀的微弱嬌啼聲。在張遼溫柔的動作下,曹清的口中“唔……”的呻吟愈發含糊,似得了寒熱症一般,身子微微抽動間將張遼抱得愈來愈緊,看這架勢,只恨不得將自己完全擠進自己夫君的身子裡去。
曹清的舉動無疑讓張遼感到了懷中玉人相當明顯的鼓勵,張遼一把將懷中的玉人抱了起來,輕輕地放躺在牀榻的紅色錦被上。隨着一陣飛快的動作,玉人嬌軀上最後的束縛被解除。
那雙粉白的雪團似的正顫微微地在張遼眼前晃動着,豐盈突起的胸部之下,圓潤的曲線驟然變狹,腹溝淺淺直至及臍下,兩條白如玉柱的大腿交相摩擦,就像是國手筆下勾勒出來的一幅動態的山水圖,雪肌上蘊起了紅粉之色,就像嬰兒新浴的肌膚一般,白皙嬌柔卻又不失豐腴的嬌軀與鮮紅的錦被相互映襯,憑添數分魅惑之美。
張遼也迅速的褪下身上衣衫,和聲說道:“清兒,我來了!”說着,輕輕地在曹清的頸項間、肩頭、鎖骨,一路子吻了下去,手上總是擒着那粒紅豆細細地揉捏着,原本全身脂白的肌膚全然泛起了誘人的粉紅色,全身猛然間再度緊緊繃住。
在張遼溫柔的動作和溫言細語之下,曹清漸漸地放軟了身子,呼吸越來越急促,甚至喉間發出了像是痛苦又似歡喜的低吟:“夫君……清……清兒難受,難受得緊……”曹清雙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褥子,眉頭也時舒時皺,甜得膩人的呻吟已經急促得……
張遼此時撐起了雙臂把像是掙扎又像是在迎合的曹清壓在了身下,曹清彷彿像是失落了什麼似的,迷茫的半睜着汪汪地水眸望着張遼。片刻間,她像是感覺到了什麼,“……恩……請相公憐惜清兒!”曹清側過頭去,緊閉着雙眼嬌羞無限地低聲說道。
這句話將張遼好不容易控制住的火焰再度激起,身體燒灼一般的慾火急需澆滅,眼前的玉人就是滅火的“水”!張遼伏下身體,雙手各抓着一團豐盈,在曹清半失神間,劍破入鞘,深入了那尚未有人探幽的花源秘境之內……
揉捏撫弄疾餘的挺動,此刻曹清的如花般嬌豔的臉頰上早已浸入了細密的香汗,櫻脣像是乾渴的魚兒一般半張着,發着無意識的顫聲低泣,迷離着那雙勾魂奪魄的媚眼兒,應和着張遼的動作,任由着張遼在她那曼妙銷魂的胴體上肆虐着,喜慶的燭火下,一對新人兒就在了牀榻之上抵死纏mian,銷魂蝕骨……就連那燭火也沾上了暖昧旖ni的紅黃一般。
曹清已經像是昏死了過去一般,徹底的淪陷了,全身如同強弓一般地向上迎起,直至一股子涼意竄至了天靈處,一身大汗淋漓的張遼不由自主地嘶吼了一聲,將全部的快感與激情全然拋射而出,才推金山、倒玉柱一般地倒下了……
暴風驟雨過後就是一片平靜安寧,曹清的臻首依靠在張遼的胸前,無暇的玉顏上有着暴風雨過後的瑩瑩淚痕。張遼憐惜的將這個已經成爲自己妻子的女孩兒那光滑柔軟的身體緊緊地抱在自己的懷裡,雙眼看着妻子臉上流露出一絲幸福地笑意和那幾分以前從未有過的成熟豔光。
她終於成爲我的妻子了!我終於有一個妻子了!張遼輕輕地將妻子眼角的些許淚痕拭去,滿足的合上了自己的雙眼,昏昏沉沉的睡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