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們七嘴八舌,議論紛紛,隊列裡鬧哄哄的一片。
“好啦,別吵啦。”武文濤把雙手掌豎在胸前向下壓了壓,示意士兵們閉上嘴巴,道:“管他霍祥梅是神兵也好,槍王也罷,只要大家今後聽我的話,好好地跟着我幹,只要大家不怕吃苦,肯賣力,敢於拼命,相信大家個個都有資格當槍王,兵王。”
神色倏然變得寒冷如冰塊,他沉聲道:“不過,前提條件是大家的身上要脫一層皮才行,因此,從明天起,我要求各位先忘記曾經獲得榮譽,功績和獎勵,那些統統是過往雲煙,沒必要再去糾結,一切從頭開始,從零的位置做起。”
李平的臉色一下紅,一下白,帶着絲許憤慨光芒的眼睛不時向武文濤瞟去,他覺得武文濤這番話是在刻意針對他,心裡的羞憤之情,見於顏色。
武文濤的聲音猛不丁地嚴厲起來,“大家聽明白了嗎?”
“明白啦。”士兵們如悍雷般轟諾一聲,幾乎拿出了上陣與敵人拼刺刀的猛勁。
“好,這個精神氣我喜歡。”武文濤滿意地點點頭,洪聲道:“立正,一排的,聽我口令,向左轉。”
嚓,幾十雙膠鞋的橡膠底齊刷刷地在地面摩擦一下,緊接着發出垮的一聲靠腳跟的大響。
“起步走。”武文濤喊完口令後,隨即大聲地唱道:“日落西山紅霞飛,預備起。”
“日落西山紅霞飛,戰士打靶把營歸,胸前紅花迎彩霞,愉快的歌聲滿天飛……”
士兵們一齊放開嗓子唱出他們心中的喜悅,豪情。
在響亮又歡樂的歌聲中回到連隊的營房。
第二天早上的訓練課目是五公里武裝越野,武文濤看着士兵們身上攜帶的塞着兩塊磚頭的挎包,林地通用迷彩戰鬥攜行具裡分別裝着灌滿水的水壺,防毒面具,四顆教練彈,三隻空彈匣,戰術攻擊包內塞着兩塊磚頭,夾着一把工兵鍬,外加一支裝着空彈匣的95步槍或輕機槍等等,裝備全部加在一起,滿打滿算,每個人的負重也不過三十來斤,個別人像炊事兵,火箭射手,無後座力炮射手,重機槍手除外,與他過去在陸院偵察系平均每人至少負重四十斤的標準還要差上一截,心裡不太滿意。
他手捻着下巴,想了想,向整裝待發的士兵們問道:“這個課目,你們當中誰的成績最好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