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三零茗兒香

六三零 茗兒香

“設奴兒干都司苑馬寺,設苑馬寺卿一人,爲從三品,由奴兒干都司都指揮僉事兼任;設苑馬寺少卿一人,爲正四品;設寺丞五員,爲正六品;設主簿一人,爲從七品;設監正一人,爲正九品,轄理苑馬寺牧監;設監副一人,爲從九品,副轄理苑馬寺牧監;設錄事一人,未入流,隸屬苑馬寺牧監;苑馬寺下屬各苑,各設圉長一人,爲從九品。東北多牧場,盛產良馬,是故此苑馬寺,爲上上等,牧馬需十萬以上,年貢朝廷良馬需一萬五千匹以上。”

“設奴兒干都司都轉運鹽使司,設都轉運使一人,爲從三品,由奴兒干都司都指揮僉事兼任;設同知一人,爲從四品;設副使一人,爲從五品;設判官五員,爲從六品;設經歷一人,爲從七品,轄理都轉運鹽使司經歷司;設知事一人,爲從八品,直屬都轉運鹽使司。”

“設奴兒干都司鹽課提舉司,設提舉一人,爲從五品;設同提舉一人,爲從六品;設副提舉五員,爲從七品;設吏目一人,爲從九品;設庫大使一人,未入流;設副使一人,未入流。”

“設奴兒干都司市舶提舉司,設提舉一人,爲從五品;設副提舉二人,爲從六品;設吏目一人,爲從九品。”

…………

野奈的聲音在大廳之中迴盪,一串串的官名職司衙門從她的嘴裡蹦出來,這些邊關大將們論打仗那是個頂個兒的好手。只是弄這些公文往來,官名稱號,可當真是一個頭兩個大。

連子寧冷眼瞧着,除了熊廷弼、李鐵、王大春、謝德清、董策等幾人之外,其他人都是聽的有些迷迷糊糊,而讓他有些意外的則是,努爾哈赤卻是目光清明,也聽的很用心,看那樣子,竟是早做過準備的。

“看來這些手下人。終究是帶兵打仗比當官兒更適合一些,不過這也是好事兒,軍隊麼,就得單純一些。”連子寧心中暗暗道:“不過努爾哈赤,卻是個有心的。既然如此的話……”

待野奈唸完,連子寧又道:“這是奴兒干都司之中直屬的官兒,除了這些官兒,本官已經決定,奴兒干都司既然設立。那麼奴兒干都司當年下轄的三百多個衛,十幾個所。都要恢復,這些衛所之中,又有多少職司差事?”

“朝廷對於此事,極爲重視,已經派遣樑王殿下爲欽差,前來東北宣旨。按理說,這事兒額,得等到樑王殿下宣了旨意,方纔算是能定下。只不過麼……”連子寧淡淡一笑:“既然給本官知道了。那麼這事兒就業已成定局,提前坐下,也沒什麼。”

衆人都是一激靈,心道大人當真是越來越不把朝廷放在眼裡了。

連子寧掃了他們一眼,衆人的心思盡收眼底,他微微一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有的時候。下面的人不怕你上位者有野心,你有野心,咱們也能跟着沾光不是?就怕你首鼠兩端,舉棋不定。這樣一來。一旦出事兒,大夥兒都得遭殃。

歷史上下面的人造成既定事實逼着上位者不得不動手的事情,可說是不勝枚舉。

連子寧這是給手下的人吃了一顆定心丸,很明確的告訴了他們:“我這邊兒,主意已定!”

當然,這些東西,是不會宣諸衆人,這是心照不宣的東西。

連子寧豁然站起身來,大聲道:“咱們武毅軍中,不但有官位,更有三十二級勳爵制度,這一年來,諸位隨本官屢次征戰,各自立下功勞,卻還未來得及封賞。而方纔讀的那些官位,卻還不能保證奴兒干都司的職責完善,依本官看,還得增加一些衙門。今日暫且到這兒,過一段時日,本官會召集諸位,各自封賞,任命職差!”

說罷,大步走出會議室。

衆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快意的哈哈大笑起來。

能升官兒發財,誰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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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幽幽,斜斜的掛在天邊,灑下來道道清冷的光輝。

燈影搖紅,從薄薄的窗紙中透出來。

這裡是鎮遠府將軍府後宅,香蘭苑,如夫人楊茗兒的居所。

這院子修建的很是雅緻,雖然身在北地,卻是小橋流水,假山疊嶂,中間花草秀美,頗有幾分江南園林的樣子。最讓人稱道的,乃是園中種滿了蘭花,只是這裡乃是極北苦寒之地,蘭花喜熱喜溼,是故一年之中,只有春末盛夏溽熱之時種植方可。這會兒天氣剛剛轉暖,卻是瞧不見那滿園蘭花綻放,吐露芬芳的極美場面了。

不過也是很漂亮,鵝卵石鋪的小路,曲徑通幽。

香蘭苑靠後的位置,乃是一處二層的小樓,周圍假山奇石,種了一些四時的鮮花,這會兒已經有些開放了,在這還略帶着寒意的春季夜裡,綻放着冷冷的幽香。

小樓進去,乃是一處客廳,不大,卻是很雅緻。

往右一轉,便是一個書房。

這書房卻是特設的,面積很大,水磨青磚鋪地,四面擺着博古架,上面放了許多的古玩器物,其中不乏珍品。光光是那兩件兒成色極好的元青花罐,沒有幾萬兩銀子都是打不下來的。在靠牆的一面,擺着大大的書架,直通到屋頂那麼高,上面放了很是不少的書,怕不得千八百本兒。

書架前面乃是一個極大的紫檀木書桌,連子寧正坐在後面,面前擺放了許多資料,正自握着一管細筆,在上面寫寫畫畫着什麼。

在房屋的一角,放着兩個香爐,春天火氣燥盛,是以此刻。正是那冷幽幽的香氣。

樓外直通過來的,乃是一道窄窄的鵝卵石小徑,上面傳來了輕輕的腳步聲。

卻是兩個侍女打扮的女子簇擁着楊茗兒而來。

這兩個侍女也是頗有姿色,正是婷婷嫋嫋十三餘的年紀,很是鮮嫩可口,在靠右邊的那個,手裡還端着一個紅漆托盤,上面放着個精緻的青花瓷碗。

待到了門口,楊茗兒站在那兒,眼中卻是有些猶豫。

進了這個門。今日,就是他的人了吧?

她心中如是想到。

要說對連子寧有多少感情,那自然是沒多少的,畢竟兩個人相處的時間加起來也不足一個時辰,感情,是需要培養的。但是這個年紀的少女,多半心中都是有着濡慕的英雄情懷,是以對連子寧,她更多的卻是尊敬和崇拜。

這種感情。和愛,是不能化作一談的。

想到今晚。他就要成爲自己的男人,一輩子的男人,楊茗兒心中不由得就溢滿了難以言表的失落和鬱郁。

“乖囡,切記切記,在武毅伯面前,一定要溫柔恭儉,那點兒小性子,半點兒都不要顯露出來。過去爹爹最疼你不過,但是你現在大了。也到了懂事兒的時候。人家那兒可是不比家裡,沒人會忍你,記得,只要,靠上了武毅伯這棵大樹,咱們楊家,飛黃騰達。指日可待。而你自己,這輩子自然也是榮華富貴,你剛出生的時候爹爹就找人占卜了一卦,你以後。可是誥命夫人的身子……”

父親的話,又在耳邊響起,斯時斯地,這種情景下,這讓楊茗兒心中有着掩不住的屈辱升起。

說白了,她還沒有適應自己現在的身份。

接着,她臉上便是浮現出一絲苦笑:“楊茗兒,你現在還有什麼資格說這個?你要清楚,從你被一頂小轎擡進這門內的那一刻,你的命,就不是你自己的了。更何況,寧爲英雄妾,不爲俗者妻,這番境遇,不也正是你渴望的麼?你也應當知足了。”

想到這兒,這個在宣城衛一向以高潔冷豔如同一朵冰蓮花,從來對人不假辭色的絕美女子,努力的拉了拉自己臉上的肌肉,露出了一絲討好般的媚笑。

她回頭輕聲吩咐道:“你們連個先去上面收拾,待會兒我和老爺上去。”

那倆個侍女應了是,三人推門而入。

書房的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

連子寧聞聲,擡頭一瞧,便是眼前一亮。

楊茗兒今日穿了一身綠色的長裙,長長地黑髮垂及臀部,用一個花枝形狀的金環束了,額頭上帶着一條抹額,正面是一小塊兒紅色的瑪瑙。

美人如玉,美玉生香。

楊茗兒端着托盤來到連子寧身前,笑道:“老爺,您夙興夜寐辛苦,妾吩咐廚房熬了蔘湯,裡面加了銀耳蓮子,卻是中和了那股燥氣,便是春日喝了也是無妨的。”

連子寧瞧着他,看的楊茗兒越來越不自在,臉上也漸漸的升起了一抹紅霞。

連子寧忽的哈哈一笑,往椅子上一靠,指着自己嘴道:“還要讓爺自己動手麼?”

楊茗兒趕緊誒了一聲,拿起湯匙,舀了一勺,吹了吹,輕輕湊到連子寧嘴邊。

蔘湯入口,一股清甜中帶着淡淡的,卻是極爲凌厲的苦。

這已經是連子寧回來的第二日了。

那日大會了諸將,然後便是回到後宅,和琥珀一番溫存不提。

吃了頓飽飯,便痛快的洗了個熱水澡,就呼呼睡下。這一路奔波,他也是累極了,何況這些時日養尊處優的,也並未吃過什麼苦,因此這一路奔波,竟有些受不了的樣子。

這一覺好睡,從中午一直睡到第二日一大清早。第二日卻是什麼也沒幹,只是陪着琥珀彈彈琴,聽聽曲子,說說話,乘着春光去城牆上飲酒賞景。到了晚間,琥珀卻是把他推到香蘭苑來了。

只是說:“老爺,茗兒妹妹進咱們家的門差不多也有一年的時間了,您卻還曾在她那兒過了一夜,過去您一直事務繁忙,屢屢帶兵出征,也是不着家的,這一次卻是不能再拖了。若是傳出去,豈不是讓別人怪到妾身頭上來?”

連子寧明白她的意思。在京城的武毅伯府,琥珀乃是個妾侍,但是在這裡,她卻是大婦。身爲大婦,自然就要履行大婦的責任,其中第一,便是不能妒。在這個年代,好女人的標準是主動的替丈夫找女人,善妒可是被列在七出之條的。

而且琥珀說的也確實在理,當初連子寧是所以肯收了楊茗兒。一個是盛情難卻,爲了安宣城衛諸豪族之心,一個則是因爲楊茗兒和清嵐長的確實是肖像,也能略解相思之苦。

現在想來,不管楊氏和宣城衛的豪族們抱着什麼目的,但是楊茗兒卻是無辜的,把人家好端端一個姑娘家娶進門卻是不聞不問,也着實是太殘忍了些。

他其實上一次回來的時候就已經是食指大動想要吃了楊茗兒了,不過卻是因爲種種事端而耽誤了。一直到今日。

連子寧想想都是有些不可思議。他並不是一個剋制力很強的人,在沒有必要的情況下。也從不刻意的壓抑自己的情慾,這麼一個鮮嫩可口的軟妹子放在嘴邊許久竟然還沒吃,着實是讓他自己有些吃驚。

是以今日,便到了這兒來了。

他這兩日,卻都是在思索一件事情。

就是官制。

自古以來,官制就是一件非常難的事情,因爲官制不僅僅是官制,他不僅僅是一個王朝,一個區域。一個集體內部的上下級關係或者是那麼幾個簡簡單單的名號,簡簡單單的位子。每一個官職的後面,都代表着職責,權力,管轄,區域等等,一個官職。是整個龐丹的官僚系統之中,一個不可缺少的構成部分。一套官職,那些大大小小的官職,如果弄得好的話。上行下效,效率極高,命令傳達迅速,反應靈敏,不人浮於事,相互制約,不會出現一家獨大的情況,使得上位者可以充分的掌控一切。

而若是與之相反,則難免就官制混亂,互相推諉,隊伍龐大,人人閒散等等。

這是一個人治的社會,官治民,而連子寧這等上位者,則是專門制官,只要把官治好了,一切都是迎刃而解。

正所謂幹部問題纔是關鍵,纔是根本問題。

所以,如何形成一個完善、清晰、精簡,但是又擁有高效率的官僚隊伍,是連子寧當前最重要的工作。

樑王已經在路上,現在只怕都已經走了半程了,時間也不是很充裕。

連子寧之所以給衆將說要等幾日再大封諸將,任命各自官職,第一個目的,自然是要讓諸將將這個消息消化一番,第二個目的,則是因爲,他確實是需要好幾日的時間來仔細籌劃一番。

大封諸將很簡單,連子寧心裡早就有一筆賬了,按照各自的功績來就是了。但是官制,確實是麻煩。

方纔想了許久,卻是沒什麼眉目。

要說按照大明朝這官制來,倒也沒什麼,按照朝廷的旨意,設立奴兒干都指揮使司,然後下面設立布政使司,提刑按察使司,把在其他省三權分立,相互並列、互不干涉的格局變成了都指揮使司在上,統管另外兩司了。這就相當於是建了一個軍政府,軍政府下面有管政事的,有管刑法的,如此而已。

但是連子寧從來就對大明的官制很是詬病——實在是太簡單了。

後世管理一個縣需要多少個部門?二三十個吧?多少個公務員?幾百個那是少的。

而大明朝一個縣就仨官兒——縣令,縣丞,主薄。

以三個人管理一個縣,也當真是太過相信他們的能力了,大明朝後期之所以地方上豪族勢力橫行,國家權威淪喪,與這種制度也是不無關係。

這種制度,就在政令的實施傳達,政事的處理上,有着很大的靈活性,當然,所導致的,就是權力的彈性極大。許多話本兒中常說縣令是七品芝麻官兒,言語中有些輕蔑,可是在一縣之中,縣令乃是不折不扣的土皇帝,一片天。說一不二,權勢熏天。

而一個縣政治清明與否,老百姓活的是否安樂,經濟發展的好壞,甚至有沒有埋下造反的隱患,全部取決於縣令的個人素質如何。

這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連子寧需要的不是他們自覺的成爲清官,而是要用制度制約。逼得他們一定要成爲清官。

不單單是基層,更是用於整個官僚體系。

後世的制度,現在的弊端,連子寧想想都是頭大。

楊茗兒看出了他的漫不經心,眼神中不由得有些哀怨,嘴上自是不會說出來,只是微微一笑:“老爺,可曾乏了?妾幫您揉揉吧。”

“唔。”連子寧嗯了一聲。

然後便是感覺自己的腦袋枕在了一片柔軟上面,連子寧自然知道這是什麼,不由得便是心中一蕩。

他身量高挑。楊茗兒站在椅子後面,這個高度卻是正巧。

然後便是感覺幾根纖細柔軟的指頭輕輕的摁在了自己的太陽穴上,揉摁起來。

一陣肌體放鬆的柔軟舒適讓連子寧不由得輕輕呻吟一聲,楊茗兒抿嘴一笑,很認真的爲他揉着。

連子寧曼聲道:“這櫃子裡的書,我瞧有不少是常翻看的,都起了毛邊兒了。你在看?”

楊茗兒低低的嗯了一聲:“妾閒來無事,便愛看看書。”

她又趕緊加了一句:“妾可不敢在這裡看,都是拿回房中。”

連子寧淡淡一笑。問道:“常愛看些什麼書?”

“什麼都愛看,經史子集。話本兒小說兒,鄉野誌異。”

“喲?”連子寧卻是一愣,沒想到楊茗兒卻還是個全才,涉獵這麼廣,頗有些當年自己的風範。

心中終歸是有些不太相信的,便揀着一些生僻的東西問了問,卻沒想到楊茗兒當真是說的頭頭是道。

這不由得讓連子寧也是高看了她一眼。

她胸前那雄偉的雙峰卻是不由得在連子寧的頭上蹭來蹭去,讓她很是有些異樣,很快的。胸前傳來的一陣陣酥麻讓她的一顆心似乎都變得柔軟了許多,臉上忍不住越來越紅,似乎要滴出血來一般。

這等未經人事的處子,稍微的有些刺激便是反應格外的激烈,就連呼吸都變得很粗重了。

連子寧感覺到了她的異常,微微側頭,便看到了那一雙剪水般的眸子裡面。充滿了迷亂。

楊茗兒瞧見他瞧自己,心中大羞,嚶嚀一聲側過臉去。

連子寧不由得心中大動,順手一抄。便是將她摟在懷中,一雙手已經是老實不客氣的揉搓起來。

輕輕一笑:“你方自給我揉了,現在卻是換我了。”

他也不猶豫,直奔主題,一摁之下,心中頓時大感意外。

楊茗兒本是那種很柔弱纖細的體型,再說過去的時候有那寬袍大袖遮蓋着,也看不出什麼來,這會兒一摁,卻是發現竟然很是有料。

連子寧不由得便想伸手入懷,細細把玩。

感覺到了他的動作,楊茗兒低低的哼了一聲,手摁在了連子寧手上,低聲央求道:“老爺。”

連子寧瞧着她,手堅決的挪了進去,他一用力,楊茗兒便也半推半就的從了。

連子寧緩慢而細緻的摸索着。

待探完一遍之後心中也是不由得一聲驚呼:“好麼,至少得36E吧!”

楊茗兒的那處,底盤圓潤而寬大,跟兩個大木瓜也似,而且極挺,便是這般躺在連子寧懷中,兩個肉峰也是緊緊的擠在一起,不過一縫兒而已。

“茗兒,你打小,可是喜歡吃木瓜的麼?”

連子寧輕笑問道。

木瓜並不是後世纔有的詞語,事實上,木瓜分爲南北兩系,後世吃的木瓜,多半是南方產的,稱作番木瓜,乃是明末從東南亞傳來的,這會兒自然還沒有。不過北方本地也有木瓜的存在,名曰宣木瓜,詩經衛風中那一句經典的‘投我以木桃,報之以瓊瑤’前面那句便是‘投我以木瓜,報之以瓊琚’。

楊茗兒何時見過這等陣仗,早就讓連子寧給揉搓的迷迷糊糊的,神智都快不清楚了。這會兒聽見連子寧說話,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含含糊糊道:“那玩意兒又酸又澀,只好做藥吃,誰平素吃那個呀……”

“那就是愛喝牛奶了?”

“這倒是的。”楊茗兒輕輕哼了一聲,低聲道:“還在家的時候,每日沐浴,都是用牛奶混合了蜂蜜,再撒上花瓣才行。孃親說,這般做,膚色白皙……啊……”

一聲失魂落魄的低吟,卻是連子寧手已經輕輕下滑。

這也讓她清醒了些,身子一翻,雙臂摟住了連子寧的腰,頭埋在他的胸口,低聲道:“老爺,天色不早了,咱們要不,歇了吧?”

連子寧哈哈一笑,放開心中這些煩惱,將她抱着站起身來:“走,咱們歇了。”

不知何時,烏雲遮掩了月色,沉靜的夜色中忽然起了風,接着,一場淋淋春雨便是灑然而下。雨不大,淅淅瀝瀝的,卻是帶着初春時節特有的那種料峭寒氣,幾個小丫鬟打着燈籠從抄手遊廊上過去,被那夾帶着雨絲的冷風一吹,身子便是不由得一陣哆嗦,趕緊加快了腳步。

琥珀正斜斜的靠在牀上看書,一頭長髮懶懶的披散在一邊兒,一陣風吹進了來,讓她不由得瑟縮了一下。

一邊伺候的侍女趕緊關上了窗子,琥珀卻是輕輕瞟了窗外一眼。

你們倆,可是正在歡好麼?

繡着碧水鴛鴦的紅緞被面上,流暢的溪水般俯着一具曼妙動人的發嬌軀,一頭烏黑的長髮如雲般披於背上,下邊隱隱露出雪白如玉的肌膚,那雙渾圓玉柱的大腿已被錦衾掩信,觸目所及毫無遮攔的只有那宛宛然一具香臀,如同盈盈沃野一團雪。

連子寧瞧着,終於是再也忍耐不住的,他已經洗過澡,只穿了一件兒大氅,這會兒解開帶子,衣服滑下,便露出一身線條漂亮的肌肉,腰細肩寬腿長,楊茗兒偷偷瞧了一眼,便覺得心裡一顫。

燭影搖紅,紅木雕花的繡牀上,羅帳抖得象是潺潺的流水。

一陣陣女人痛楚的低吟聲混雜着男人粗重的喘息聲,輕輕緩緩地流瀉出來,灑遍了整個房中,

“老爺,老爺……嗯……”

楊茗兒的聲音中帶着一絲絲痛苦的抽泣,她畢竟還是未經人事的女孩兒,如何經得起連子寧這般征伐?

連子寧已經是儘量的遷就放慢了節奏,不過有些東西,終歸是忍不了的。

不知道多了多久,那聲音忽然變得輕快起來,伴隨着一聲聲慵懶愉悅的輕哼聲,連子寧的聲音越發的粗重了。

楊茗兒的兩個貼身侍女就在旁邊伺候着,一個手裡端着銅盆,裡面乘着熱水,手臂上還搭着兩個熱毛巾把子,這是爲了一番劇烈躍動之後,給主人們擦身子用的。一個手裡則是拿了一個小小的銅爐,散發着一股奇怪的香氣。這香氣,乃是一種極爲名貴的催情香,名爲失迷迭,只產自南疆,一兩重的這種失迷迭香,就售價超過一千五百兩銀子,價格更勝黃金百倍,可稱是天下最貴重的一種香料了。

當然,也是物有所值,市面上催情藥不少,但是對人身子沒害處幾乎沒有,這種失迷迭香,就是那寥寥無幾之一。

想要這等玩意兒,不但要有錢,更要有大機緣才行,除了一些傳承百年的高官顯貴之家以外,便是皇宮大內有所珍藏了,像是連子寧這等起家較晚的豪門,也是沒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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