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二六 機關槍?!
四二六機關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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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多鄉紳敬獻的銀子差不多有十五萬兩出頭兒,這已經是很不少了,也就是放在關外,這些鄉紳地主們關係不夠硬,根基也淺薄,而且剛剛被‘女’真人狠狠的收拾了一番,都給‘弄’怕了,所以對連子寧又是感‘激’,又是畏懼,才這麼爽快的乖乖掏錢。若是換成江南,連子寧敢這麼要錢,第二天雪‘花’一般的彈劾奏章便是能把他給淹嘍!
敢在文官兒的親戚們身上割‘肉’,革職查辦都是輕的。
除了撈銀子,連子寧乾的第二件事兒就是推銷。
推銷‘玉’米。
他邀請這些鄉紳都來品嚐‘玉’米的味道,然後言說這‘玉’米的產量如何如何之高,空口無憑,他們當然是將信將疑。連子寧也不勉強,反正現在可木山地面已經都種上了麥子,錯過了‘春’耕的時候,就算是想種‘玉’米也得等明年了。便邀他們‘玉’米豐收之時去喜申衛瞧瞧,等到親眼見了,只怕根本不用硬‘逼’,他們自己就種了。
在可木山地面盤桓了數日,直到把這些士紳都收攏的歸心了,因爲前一段時間的戰爭而多起來的作‘奸’犯科之勢也都被殺光光了,連子寧這才啓程前往自己的下一站。
當他啓程離開的時候,可木山地面三座城池的知縣也都到了,他們都是在總辦衙‘門’裡面歷練了很長時間的中層官員——像是這個層次的官員,比之比他們地位的,他們的實際‘操’作經驗更豐富,而比他之比他們地位低的,他們的眼界又是足夠的開闊,不拘泥於一隅,可以通觀全局。
所以這樣的官員,纔是一個體系中的中堅力量,做事的,也大部分是他們。
他們三個都不是正經路子出身,不過是粗通詩書而已,要是按照大明的標準,別說是當官兒了,連想都別想。但是他們的業績足夠優秀,分管的地區農業做的尤其好,徵兵工作的配合也積極——而農業,恰恰是現在連子寧最看重的一個方面,
可木山地面本是府級別的行政區,但是因着現在地盤兒比較小,連子寧直管就行,便也沒必要再設一個知府了。
連子寧的下一站,是柱邦大城。
對於如何處置柱邦大城的問題,一直是連子寧的一塊心病。
說起來,柱邦大城是鬆‘花’江將軍轄地的一個府,是要聽連子寧命令的。但是‘女’真的兵鋒並未禍及到柱邦大城,而連子寧的武毅軍,也一直是在柱邦大城以外的地點活動,並不是以一個解放者的姿態出現的。所以柱邦大城地面總是有種遊離在武毅軍之外的感覺,而其人民對於武毅軍的認同感,自然也是可想而知。
而其上下官員,也都是朝廷任命的,對連子寧也不是絕對的服從,這讓連子寧很不滿意。自己的轄地內,卻不能做到完全掌控,這是他不允許的。
所以連子寧思慮良久之後,決定這一次親自去柱邦大城一趟,以期解決這個問題。
武毅伯爺,鬆‘花’江將軍前來視察,這個消息瞬間傳遍了柱邦大城的官場民間。
連子寧率領數萬大軍浩浩‘蕩’‘蕩’的一路行去,周圍百姓感於兵威,紛紛前來參拜。這倒是在連子寧的預料之外,沒想到自己帶着大軍出來一趟,卻還受到這樣的效果,增加了該地人民認同感。
想想也是,關外的百姓,比之關內,見多了戰爭,因此對於一支能夠保護自己的強大軍隊的渴望和熱情,也是關內人的冷漠所無法比較的。
只有當異族的屠刀落在頭上的時候,他們才能想到已經被壓制鄙夷了兩百多年的軍人。
六月初一,大軍抵達柱邦大城,柱邦大城知府張希舉率領手下大小官員數十人出城三十里跪迎。
看着遠處那遮天蔽日,像是烏雲一般壓過來的數萬大軍,這些官兒們都覺得心裡一陣陣的發悶,堵得難受。
他們不是第一次見到武毅伯了,去年大軍遠征的時候見了一次,之後武毅伯進京述職的時候又是見了一次,這是第三次,只不過,區區一年時間,局勢卻已經是地覆天翻。
當初武毅伯剛剛上任的時候,大夥兒都猜測着,這位爺算是完了——從京城中樞地一腳給踹到這極北邊疆,內有天災人禍,外有‘女’真虎視眈眈,他就算是不被那些叛軍折騰的焦頭爛額,也得在‘女’真下一輪的入侵之中翻船。
卻沒想到,不到一年,境內各路叛軍都已經被他平定,而且幾乎是白手起家,折騰起一支數萬人的‘精’銳大軍!
這可不是一般的邊軍,而是連‘女’真人都能打贏、打殘的軍隊!
這些日子,武毅軍平定乞勒尼衛、考郎兀衛、莽吉塔城,平定可木山地面,連下兀者揆野木所,扎‘肥’河衛等十數座城池,消息一條不落的傳到了柱邦大城。城中士民百姓耳中塞着的,滿滿的都是武毅軍何等強盛,連戰連捷的消息。
無形中,這也讓他們心中樹立了一個念頭——武毅軍是戰無不勝的。
這些官兒們的隱憂也正在此,武毅伯權勢本就極大,現在又有這麼一支大軍撐腰,行事會不會肆無忌憚?
張希舉也是臉‘色’凝重。
他是知府,得到就格外比別人多些,也聽說了不少連子寧驕橫跋扈,妄行不法的事兒,這些消息讓他心驚‘肉’跳,條條可都是殺頭抄家的罪名!
但是這些事兒,他是絕口不提,就算是和京中友人的書信往來中,也絕口不涉及。
明哲保身才是王道,這事兒,是錦衣衛的責任,咱可別貿然‘插’手,免得惹火燒身。
連子寧等人到了,隔着十步遠,張希舉便是帶着衆人跪下,大聲道:“下官恭迎將軍!將軍武運昌隆。”
連子寧一路奔‘波’,卻是未見疲累,反而臉上的氣‘色’很好。
他的氣‘色’不可能不好,去年從喜申衛回京述職,一路行來,自己境內這長達一千七百里的鬆‘花’江河谷兩岸,可以說是滿目瘡痍,而現在,卻是人煙稠密,村莊處處,禾苗滾‘浪’,一眼望去,好一番太平盛世的富足景象。
行走其間,想到自己是這片豐饒大地的主人,連子寧心中自然一股滿足感。
張希舉等人執禮甚恭,連子寧心中很是滿意,臉上也是笑‘吟’‘吟’。
既然已經有了異樣的心思,他怎麼能不做好防備?截殺錦衣衛不過是其中一項而已,早在軍情六處初建的時候,就已經有一批‘精’銳奉命潛入了柱邦大城,盯着這些官員們的一舉一動,其中更有不少人已經‘混’進了大明的驛路系統。大明朝人書信來往,除了極少數的達官顯貴採取專人送信之外,甚至大部分的朝廷公文都是通過驛路來往的,所以這些官員們的書信,在連子寧面前都不是秘密。
到達柱邦大城之前,負責這一塊兒的軍情六處第一局的千戶便已經見過了連子寧,反應這些官兒們都老實的很,並無異狀。
所以連子寧很是滿意。
但是當他的眼睛在跪迎的人堆兒裡掃了一圈兒,眼神便有些冷了下來。
在張希舉身後,一個穿着小雜‘花’青袍,腰間烏角帶的官員卻是直‘挺’‘挺’的站在那裡,也不下跪,兩眼圓睜盯着連子寧,一臉的憤然。
青袍官兒,至少也是七品,這在一個府級別的行政區內已經是不小的官兒了,這人想必在柱邦大城中甚有地位。
“怎麼?”連子寧心裡冷笑一聲,明着要來跟我硬幹?這廝倒是個有膽‘色’的。
張希舉本來小心翼翼的跪在那兒觀察着連子寧的臉‘色’,見他瞧着自己身後,臉‘色’有些發冷,回頭一看,不由得嚇了一跳,趕緊一拽那人的衣服,低聲斥道:“耕煙,快跪下!”
卻沒想到,那被喚作耕煙的官員卻是充耳不聞,竟然是一拔‘腿’從人羣中穿過,大步向着連子寧跑過來。
連子寧周圍‘侍’衛立刻紛紛拔刀,雪亮的刀光在陽光下反‘射’着駭人的光芒,更有的已經把神臂弩舉起來,對準了他。
連子寧微微一哂,擺擺手道:“莫要管他!”
他已經看出來了,這耕煙腳步虛浮,身材瘦弱,根本就是個體質略有些虛弱的一般人,怕他作甚?
儘管連子寧已經吩咐了,但是爲了安全計,耕煙還是被攔住了,數把雪亮亮的鋼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頓時便讓他渾身一抖,止住了步子。
張希舉大驚失‘色’,叫道:“大人,莫要……”
那耕煙也是臉‘色’一變,大聲叫道:“伯爺,莫要誤會,下官並無歹意。”
連子寧冷哼一聲:“那你是個什麼意思?”
這官兒退後兩步,一個頭叩在地上,道:“下官戴梓,字耕煙,自小便喜歡鑽研火器,這些年來頗有心得,只是我國朝廢止火器,是故下官一身技藝竟成了屠龍之技,不得已才科舉應試,做官之後依舊對火器極爲癡‘迷’。下官聽說國朝之中唯有伯爺之武毅軍重視火器,且‘精’良無比,是以早就心嚮往之,正好下官有一成果要獻與伯爺,適才一時‘激’動,衝撞了伯爺,還望伯爺恕罪。”
那邊廂張希舉也道:“伯爺,這戴梓是個癡人,整日價只知道鑽研火器,卻並無什麼壞心思。還望伯爺莫要見怪。”
戴梓?
連子寧聽着這個名字,隱隱覺得有些耳熟,卻又想不起是誰來。
他現在心中倒是起了幾分興趣,心道這戴梓還真是個呆子,也是個妙人兒,自己來大明朝這麼久了,還是第一次見到有讀書人把鑽研技藝看的比科舉做官還重的。
而且這人喜歡鑽研的還是火器。
他笑了笑,臉‘色’和緩了許多,擺手道:“且都起來吧!”
衆多官兒呼啦啦的都起來,張希舉道:“聞聽伯爺要來,下官等皆都振奮無已,城中軍營都已經打掃乾淨,飯食都準備妥當,伯爺大軍隨時可以入駐。大人的住處也都已經準備妥當,下官等已經在臨江樓備下了酒席,爲大人接風洗塵。”
連子寧點點頭,道:“有勞張大人費心了,走吧!”
這些官兒們紛紛上了馬車,在頭前帶路,連子寧向戴梓問道:“可會騎馬麼?”
戴梓趕緊點頭,連子寧吩咐騰出一匹馬來,戴梓倒是很乾脆利落的翻身上馬。
連子寧邊走邊道:“戴大人,你倒是個妙人兒,本官還是頭一次見到愛火器勝過愛做官的人!”
戴梓不好意思的笑道:“下官別的不喜歡,金珠財寶,醇酒美人兒都不愛,便是做官,也不過是家人的意思罷了。但是若是能研究出一種新的火器來,卻是欣喜若狂。這些癡妄心思,讓大人見笑了。”
連子寧算是看出來了,這位也是和全暘一般,技術狂人一樣。
他擺擺手,饒有興趣問道:“你說要敬獻給本官的東西是什麼?”
問這一問,他心裡其實並沒有抱太大的期望,現在正是武毅軍火器大發展的時期,岡薩雷斯的軍器局正在不斷的研製出新成果,但是火器研究可不是想象中那般容易,需要多次的試驗,需要質量上乘的鋼鐵,需要經驗豐富,技術‘精’湛的工匠,更需要大量的資金注入,可不是‘私’人能玩兒得起的東西。
戴梓的下一句話讓他差點兒沒蹦起來。
“下官敬獻的東西,名爲連珠銃。”
“連珠銃?”被這三個字刺‘激’,連子寧腦海中頓時靈光一閃,立刻就想起了戴梓是誰。
連子寧眼神熱切的盯着戴梓,急急問道:“你就是戴梓?”
“是啊?”戴梓有些‘摸’不到頭腦,訝然道:“下官就是戴梓啊!大人您這是怎麼了?”
“沒什麼,沒什麼!好好!好!”連子寧臉上笑意盈然,掩都掩不住,連說了三個好字,終於是再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戴梓,這可是位了不得的大神啊!
說戴梓只怕沒幾個人知道,說連珠銃也沒幾個人知道。
但是要說機關槍,怕是沒幾個人不知道。
而整個地球位面幾千萬年以來最早的機關槍,便是戴梓發明的連珠銃!
中國是世界上最早使用火器做武器的國家,也曾在火器槍械製造上領先於世界,但鴉片戰爭期間,中國軍隊卻在洋槍洋炮面前不堪一擊。其原因,便要歸咎於這是滿清將“騎‘射’乃滿洲根本”作爲軍隊的指導思想,致使軍隊武器的落後。
被某些人吹噓的聖明英武的康小辮子,在讓中國火器落後於世界方面也是頗有建樹。
其中,被他毀掉的一個最可惜的人才便是戴梓,被他打入冷宮的一個最可惜的研究成果,便是連珠銃。
戴梓,浙江錢塘人。曾僑居揚州,晚年在遼東,自號耕煙老人,生於清順治六年,卒於雍正四年。
戴梓博學多能,通曉天文、曆法、河渠、詩畫、史籍等,亦是馳名於世的機械、兵器製造家。他出生在官吏之家,自幼聰穎不凡,其父戴蒼擅長軍械製造,也是當時的著名畫家,正在父親的影響下,少年時的戴梓喜歡上了機械製造,曾自己製造出多種火器,其中的一種能擊中百步以外的目標。
康熙十三年,耿‘精’忠自福建起兵進犯浙江,響應吳三桂叛‘亂’,康熙派遣康親王傑書爲奉命大將軍,率清軍赴閩浙征討耿‘精’忠。
是年,戴梓棄筆從戎,隨軍出征。其軍事才能卓絕,對軍事形勢條分縷析,因此與康親王深爲契合,很受尊敬。
三藩之‘亂’平定後,戴梓隨康親王大軍凱旋而歸,並受到康熙的召見。康熙十分賞識戴梓的才華,任命他爲翰林院‘侍’講。康熙二十五年,荷蘭政fǔ派遣使者來到中國,並進貢“蟠腸鳥槍”,戴梓奉命仿造了十支,康熙將仿造的槍回贈給了荷蘭使者。不久,他又奉命仿造“佛郎器”也就是大明所稱的佛郎機炮,只‘花’了五天就完成了。比利時傳教士南懷仁曾向康熙炫耀他們國家發明的“沖天炮”又稱“子母炮”其實就是佛郎機炮的一種,並誇口道,“沖天炮”只有比利時人能造,結果‘花’費一年的時間都沒有造出來,而戴梓只用了八天時間就造成了。
“沖天炮”造好後,康熙率衆臣親臨現場觀看試‘射’,“沖天炮”火力威猛,彈無虛發,康熙很是高興,大加讚賞,立刻爲此炮賜名爲“威遠大將軍”,並下令把製造者的姓名鐫刻在炮身上以示紀念。“沖天炮”在日後平定噶爾丹叛‘亂’的戰鬥中發揮了重要的作用。
不過自從平定葛爾丹,再無戰事之後,康熙便開始下令逐步銷燬火器,免得‘流毒天下’——想想也是,一個‘精’於騎‘射’的‘女’真兵足以對付數十個漢民,而若是火器普及了,‘女’真的騎‘射’傳統還有什麼優勢?爲了維護滿清一族的統治而將中華民族崛起的機會給扼殺掉,也是值得的。
火器廢止之後,戴梓也慢慢失寵。
由於戴梓秉‘性’剛正不阿,敢言人過,在朝中頗得罪不少人,成功試製“沖天炮”時,又無意中得罪了南懷仁,南懷仁嫉恨在心,伺機報復,於是勾結張獻忠養子之子陳宏勳在康熙面前誣陷戴梓“‘私’通東洋”,康熙輕信讒言,將戴梓流放盛京也就是瀋陽。
到瀋陽之後,戴梓被迫靠賣字畫度日,艱難地生活了三十多年,“常冬夜擁敗絮臥冷炕,凌晨蹋冰入山拾榛子以療飢”。
後來戴梓敬獻連珠銃,也並未得到康熙重視,那世間唯一的連珠銃也最終不知下落。
戴梓後半生窮困潦倒,在七十八歲那年,貧病‘交’加辭世。
戴梓不僅在研製火器方面做出很大的貢獻,而且在藝術上也有很高的造詣。其詩基調悲憤,多紀實感懷,曾著《耕菸草堂詩鈔》。戴梓還總結前人的治水經驗,寫了一本《治河十策》的水文書。
後人有詩云:“磨劍半生虛售世,著書千載枉驚人。”
戴梓其人在火器上的天賦和才華,已經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可惜時運不濟,碰上康熙這個好皇帝。
那驚才絕‘豔’的連珠銃也消失在歷史長河中,但是從史書中留下的隻言片語中,卻依舊可見其威力和機巧。
紀曉嵐的《閱微草堂筆記》,中言道:
“形若琵琶,凡火‘藥’鉛丸,皆貯於銃脊,以機輪開閉。其機有二,相銜如牡牝,扳一機則火‘藥’鉛丸自落筒中,第二機隨之並動,石‘激’火出,而銃發矣,計二十八發,火‘藥’鉛丸乃盡,始需重貯。”
所謂牡牝,指的便是雄‘性’和雌‘性’。《墨子?辭過》有言:“則曰牡牝雄雌也。”《史記?大宛列傳》中也說:“漢軍取其善馬數十匹,中馬以下牡牝三千餘匹。”
而這個詞兒另外一層意思,便是指的男人和‘女’人的‘生’殖器,三言二拍中就常用牝戶來說‘女’人下體。
(俺記得不知道提到過多少次,很多,蔣興哥巧遇珍珠衫裡面應該就有,有興趣的兄弟自己找找吧,反正但凡是偷情的橋段裡頭幾乎都有,嘿嘿……)
紀曉嵐這個比喻也就有意思,極爲的形象,更透着一股子資深文人才能領會的猥瑣‘淫’‘蕩’,而從中也可以看出這連珠銃的機構之‘精’巧,渾然天成——就像是陽‘具’‘插’入‘陰’戶中一般契合。
還有比這兩個更契合的東西麼?
這種連珠銃,設計十分巧妙,形似琵琶,能夠連續‘射’擊二十八發子彈。
一定要注意,是連‘射’!這樣一來,不僅解決了舊式火銃用火繩點火,容易遭受風雨‘潮’溼影響的難題,同時也可以極大的提高殺傷。
這種連珠銃,比歐洲人最早發明使用的機關槍早二百多年,威力和優越‘性’超過當時世界強國的同類火器。
連子寧之所以這麼興奮也就可以理解了,人類開始使用槍械以來一直到二十一世紀,最兇狠的殺人武器是什麼?不是核武器,不是導彈,也不是號稱戰爭之王的火炮,就是機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