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傾城 藤棠陌 風雨 網
春風吹來,花兒開了,草兒綠了,大地復甦了。
楊柳青青,在柔和的春風中優雅地搖擺着,漾起一個個迷人的弧度。桃花怒放,以最豔麗的顏色迎接着春天的到來。
夜傾揚獨自一人坐在花園之中,一襲月白牙的長袍在春風的吹拂下,翻飛若蝶。
身爲夜家長子,他,夜傾揚,從一出生便明白自己肩上的重任,每天除了苦修還是苦修,對於女人,他是一點興趣都提不起來。因爲和暝走得比較近,於是,謠言四起,他和暝皆被傳成了斷袖,爲此,他們一點澄清的想法都沒有,相反還推波助瀾,儘量在公衆場合多多亮相。
以斷袖爲擋箭牌,他和暝一直快樂地單身着,直到有一天,他震驚地發現,他真的斷袖了,更匪夷所思的是,他不但斷袖,還亂侖。難道說,斷袖演久了,真的會成真麼?可斷袖就斷袖吧,爲什麼斷袖的對象竟然會是自己的嫡親弟弟呀?
這,註定是不會開花結果的單相思。
他徘徊過,逃離過,可是,始終逃不出心中的渴望。
終於,在某年某月某一天的某一個晚上,壓抑得無以復加的他,竟然不顧一切地撲倒了自己的弟弟——夜傾城。
許是壓抑太久,所以,一旦爆發便一發不可收拾,那時候的他,不顧傾城的反抗,如久旱逢甘露一般,迫不及待地吻上了傾城,撕裂了她的衣物,終於發現了一個天大的秘密,原來,傾城並非他的弟弟,而是他的妹妹。
驚見真相的他,開心得不知道如何表達內心的興奮,那一刻,唯有抵死纏綿才能表達他心中的滿腔激情。
然而,就在他沉醉於無限癡迷之中的時候,傾城美眸中滑落的冰冷淚水驚醒了他。
他,竟然傷害了傾城。
在電閃雷鳴,傾盆大雨之中,他強迫自己離開,離開傾城那軟香迷人的懷抱,奔向悽風苦雨前路茫茫的無知未來。
離開傾城後,他痛徹心扉,連活下去的勇氣都幾乎沒有了。直到有一天,在一次偶然中,他得知了自己的身世,原來,他竟是北幀國的皇子!
那一刻,他幸福得差點暈過去!
他開心,並不是因爲他做了皇子,而是,他,夜傾揚,不但沒有斷袖,更沒有亂侖!他,夜傾揚,終於可以名正言順地迎娶自己的心上人了。
就在那一刻,他不但接受了自己新的身份,同時也欣然接受了自己的新名字——藤棠陌!
沒有想到,父皇竟然想把皇位託付給他,立他爲太子。大哥藤棠弦爲此發動了內戰。
在風起雲涌之中,一堆堆的白骨鑄造成了一個染血的萬里江山,幸虧,這一路上有傾城的陪伴,讓他的這條風雨之路能一路走到底,最終迎得了勝利。
在慶功宴上,面對着醉酒的傾城,他的心徹底沉淪,那一刻,再也沒有了斷袖與亂侖的束縛,他的心,如風般自由灑脫。火熱纏綿的吻已無法表達他的激情,他想要更多更多,然而,眼看他就要得償所願了,迷迭卡迦和薄臨風卻掐準了那個點前來攪局,他只能眼睜睜看着大好時機就此失去。
在奪花大賽上,男裝打扮的傾城,迷倒了大片男子,害得他差點掉進醋缸裡淹死。
原本以爲,傾城的師父應該會是一個糟老頭,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竟然會是一個風華絕代的翩翩美男子,那一刻,他徹底覺悟到了,這一生,他註定要在醋缸中度過了。
爲了能堂堂正正站在傾城身邊,他毅然決絕地奔赴風雷殿修煉,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他的實力得到了快速飛昇,但是,令人絕望的是,據說,他的雙腿,廢了!
傾城得知消息後,廢寢忘食地爲他醫治,他相信傾城說的每一句話,只要傾城說能治好,那便肯定能治好。
果然,他的大腿徹底痊癒了,那一刻,他在心中暗暗發誓,從此以後,換他藤棠陌來照顧夜傾城,再不讓她留一滴眼淚,再不讓她受到任何傷害!
可恨的耶律薩妲,竟然把他們全抓了起來。出關後的他,雖然實力上提升神速,但是,在數萬年的吸血鬼巨蟒面前,他,根本就不堪一擊。甚至是有幾千年修爲的納蘭牧野和紫漓,也都不是耶律薩妲的對手。
耶律薩妲以他們爲餌,把傾城引到了他的吸血鬼城堡之中,變態地想當着他們的面在黑色棺木中非禮傾城,幸好陰寂幽及時出現,才制止了耶律薩妲的惡行。
血龍族遭遇滅頂之災,龍燁生死一線,他們還沒來得及爭風吃醋,便被這千鈞一髮的形勢給逼得匆匆踏上了血龍族之行。
血龍族的第一重門牆前,落雁以犧牲自己的生命爲代價,爲他們打通了前方的道路。徹底震撼了他的靈魂,從那一刻起,他開始正視別人對傾城的感情,不再一味的排斥了,他終於感悟到,那些人對傾城的感情,並不比他少多少。
藤棠陌深吸一口氣,坐在繁花似錦的花園中,往事如煙如霧纏繞着他的心房,心中五味雜陳。
突然,一股淡雅清新的香氣襲來,藤棠陌揚眸望去,見傾城正手提食盒笑靨如花地走來,春風吹拂起她滿頭秀髮,如月中仙子翩然而至。
“傾城,你不是說這些天要集中精力煉藥的麼?怎麼有空到花園中來?”藤棠陌一見傾城,黑玉般的眸子中閃過一陣激動驚喜的光芒。
傾城脣角輕揚,綻出一個迷人的笑靨,素手芊芊抱住藤棠陌的腰,腦袋輕輕鑽進藤棠陌的懷中,深吸一口氣,藤棠陌的身上有淡淡的屬於陽光的香味。
藤棠陌受寵若驚地反手緊緊抱住傾城,俊臉紅暈一片,心兒狂跳不止,傾城,很少有這麼主動的時候。
“大哥,對不起,這些日子以來,傾城都沒好好陪陪你,讓你受委屈了。”對於大哥,傾城一直都心懷愧疚。
大哥既不像醉雪和墨曜那般強勢,也不像清羽和拓雪那樣會裝可愛,所以,這些日子以來,大哥都只是默默地站在一邊癡望着她,怕自己太多要求會給她帶來麻煩,這讓傾城見了很是心疼。
藤棠陌聞言,輕輕地搖搖頭,柔聲道:“沒關係的,那幾個人都太鬧騰了,如果大哥也像他們那樣折騰的話,那你會很辛苦的。”
“大哥,你總是這樣,事事都爲傾城考慮。”傾城緊緊環着藤棠陌,俏臉酡紅着,輕聲道,“大哥,這幾天我們回東沐一趟吧。”
“好,我們好久沒去看爹孃了,是該去看看他們了。”藤棠陌贊成地點點頭。
“大哥,除了看爹孃之外,我還想把我們的婚事也給辦了。”傾城羞怯地低聲說道。
藤棠陌整個愣住了,都不知道該怎麼反應了,過了很長時間才終於回過神來,狠狠地擰了一下自己的胳膊,發現真的很疼,星眸頓時溢滿狂喜,仍不敢置信地道:“傾城,這都是真的嗎?我不是在做夢吧?”
藤棠陌會有此反應也是正常的,自從傾城重返玉琉宮後,大夥都嚷嚷着要舉辦一場盛大的婚禮,好讓自己有名有份,然而,傾城卻一直都沒答應下來,這也是可以理解的,傾城和綠珠以及孩子們的那段記憶還沒有恢復過來,雖然泓書已經用了拾憶咒,但是,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慢慢記起那些往事,再加上落雁也還附身在曼珠沙華之中,而焰也還寄身於軒轅劍之中,所以,大夥都以爲,這大婚肯定是要無限期地拖下去了。
事實上,傾城壓根兒就沒想過要舉辦一場十幾人的婚禮,那太可怕了,一個兩個都不是省油的燈,一起洞房?她連想都不敢想,所以,一直都藉故推脫着。
但是,大哥不一樣,大哥可是她孃親一手帶大的孩子啊,在孃親的心中,就跟自己兒子一模一樣,說不定,比自己的親生兒子還寶貝呢。所以,看着大哥成親,是爹孃一直以來的心願。
別說是爹孃了,就連她自己,也渴望大哥早日成親。
就算這個大嫂就是她自己,她也渴望能夠看着大哥歡天喜地開開心心地成親。
“大哥,我也盼着你早日把大嫂娶回家呢!”傾城話音一落,便忍不住咯咯咯地笑了起來。
“你啊,還是這麼調皮,都沒個當孃的樣子。”藤棠陌輕笑着說完,隨即又目光深沉地道,“傾城,你知道嗎?曾經,每當你叫我早日娶大嫂進門的時候,我都痛得好比是在我的心尖上割肉一般。可是今天,再沒有比這句大嫂更能安慰我的心的了。傾城,謝謝你願意做自己的大嫂,從此以後,每當我回憶起大嫂兩個字的時候,再沒有任何心痛了,有的,只是無比的幸福。”
“大哥,對不起。”傾城美眸中滿是歉意。
“傻丫頭,跟大哥說什麼對不起啊,因爲有了你,大哥的人生才變得豐富多彩起來的,大哥謝你都來不及呢?”藤棠陌輕笑着拉起傾城道,“那我們現在就出發吧,否則,被那幾個人發現了就走不成了。”
“嗯!”傾城點點頭,召喚出赤鵬,和藤棠陌一起,朝着東沐夜家而去。
傾城和藤棠陌的出現,自然給夜家上下帶來了無限驚喜,特別是當夜離狂和水柔煙聽說兩人要成親了,都歡喜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還是夜傾影比較冷靜些,當即用傳訊玉牌發訊息給親戚朋友們。
外公水頌天一得知消息,馬上傳來訊息說喜不自勝,馬上帶水府上下到夜家會和。
最讓傾城掛心的莫過於表姐水思蝶了,水柔煙便把水思蝶的一些近況都告知了傾城。
從水柔煙的講述中得知,這些年,水思蝶過得非常好,萱萱漸漸長大,已經出落得亭亭玉立了,不但知道心疼孃親了,而且在長期耳濡目染的薰陶下,還學會了煉藥。萱萱最擅長煉製的藥物是美容方面的,不但有外敷的,還有口服的,把水思蝶打扮得就跟未婚少女似的,歲月的刀斧在水思蝶的臉上並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反而出落得愈發嬌媚柔白了,再加上這些年,水思蝶一直堅持修煉,所以不但皮膚變得越來越好,而且,身上還若隱若現地環繞着一股靈秀之氣,和萱萱一起出去的時候,陌生人都道她們是姐妹。
一個美女的身邊,難免美男趨之若鶩,只是,思蝶對現在的生活非常滿意,壓根兒就沒想過再婚。每天不用忙着照顧公婆丈夫,也不用擔心自己的丈夫在外面是不是搞七捻三,這樣的生活,不但可以節省出大把的時間,還能保持飛揚的心情,多美好的人生啊。
回想起曾經的生活,思蝶只覺得不可思議,當初的自己,怎麼會白癡到那種境界呢?簡直就是沒事找虐啊。現在多好,每天除了打理第一醫館就是修煉,大把大把的時間都是自己的,空閒的時候還可以和寶貝女兒逛逛街,出去歷練歷練什麼的,殺了她也絕對不會再婚了。
但是,相比於水思蝶的愜意,風夢寒卻是生活在了水深火熱之中,這麼多年了,他的追妻之路何其漫漫,沒有一個支持者也就算了,就連自己的寶貝女兒,都直接勸他好放棄了,還說什麼不成親的女人永遠都是公主,成親後就連女僕都不如,至少,女僕是有工錢的。孃親就不應該成親。聽聽,這都什麼話?!也不想想,她的孃親要是不成親的話,哪裡來的她啊?她竟然還嫌棄他們的婚姻了?!女兒不幫他,他就只能靠自己,這些年,什麼辦法都想過了,但都不頂用。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在失敗這條道路上,他有很多同伴,其中一個還是老相識了。
對,就是雷輕浪。
雷輕浪這些年也很不容易,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沒能抱得美人歸,這讓風夢寒的心中多少得到了點安慰,至少,他與思蝶之間,還有個女兒,而雷輕浪卻是真的一無所有啊。不過輕浪也是個倔脾氣,堅持到現在還在繼續堅持,害得他心中一直忐忑不安。
想起前塵往事,他真的後悔不跌,可是,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可買,能做的他都做了,親愛的娘子還是不肯原諒他。事實上,他也已經感覺到了,現在的問題,已經不是原諒不原諒了,而是,他的寶貝娘子,已經徹底迷戀上了獨身的生活,壓根兒就不想嫁人!如今,擺在他面前的路,也只有等待這一條了,希望有一天老天可憐,能夠讓他的寶貝娘子厭倦了這種獨身的生活,重返他的懷抱。
“你思蝶表姐說,是你拯救了她的人生,叫我看到你的時候,務必要幫她轉達這份再生之恩。”水柔煙吃着寶貝女兒親手燒的菜,從頭到腳每一個細胞都在笑。
女兒做了自己的媳婦,兒子做了自己的女婿,這世界上還有比這更完美的麼?恐怕她連做夢都會笑醒啊。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傾城身邊美男太多了,原本她一直擔心陌兒貴爲太子,必定後宮佳麗三千,可沒想到的是,最後反而是傾城後宮美男無數,想想還真是委屈了陌兒,只是,陌兒堅持,說什麼都要跟傾城在一起,他們也只能睜隻眼閉隻眼了,那些個孩子,他們也都見過的,一個比一個癡情,若是叫他們離開傾城,那簡直就比殺了他們還要痛苦。算了,兒孫自有兒孫服,他們做父母的,也管不了那麼多。
“孃親,表姐最該感謝的,是她自己,若不是她自己幡然醒悟,意志堅定,我怎麼幫都沒有用的。”傾城毫不在意地搖搖頭,輕笑道,“只可惜,我幫思蝶表姐得到了自由,可我自己的自由,卻……”傾城一邊說一邊苦笑着輕輕搖頭。
她的心之所以狠不起來,是因爲在不知不覺之中已經愛上了那幾個爲她連命都不要了的癡情男子,她捨不得他們孤獨終老,捨不得他們無兒無女,一切的捨不得,才導致瞭如今這個困局。
“傾城,你放心,成親之後,你還是可以像以前那樣自由自在的,大哥絕對不會束縛你的自由的。”藤棠陌爲傾城夾了一塊辣子雞肉,一臉心疼地保證着。
一直以來,他都非常清楚傾城想要的是什麼。對於傾城來說,自由飛翔的日子便是最大的追求,可如今,因爲他們的癡心相許,傾城不得不犧牲自己的自由來成全大家,這讓藤棠陌的心中很是不捨。
“大哥,你別內疚,任何事情總是有得有失的,而且,我也沒失去多少自由啊。你看,我們不是還跟以前一樣陪着爹孃和二哥一起吃飯嗎?”傾城放下筷子,一臉正色地道,“其實,雖然有時候大夥會瞎鬧一通,不過,總的來說還是很有分寸的。這次我們回夜家,憑他們的能耐,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呢?那天我們在花園中的時候,就有好幾個鬼鬼祟祟地偷聽我們說話呢,只是他們故意裝作不知道,也是想成全我們。因爲彼此心中有愛,所以,我的自由並沒有失去多少。”
聽了傾城的一席話,衆人皆欣慰地點點頭,開始研究起成親的具體事宜來。
十里紅妝,宮錦鋪地,傾城身披鳳冠霞帔,體態輕盈地坐進十六人的大紅花轎之中,花轎前的汗血寶馬上,坐着春風得意的藤棠陌,嘴角高高上揚着,黑玉般的星眸中閃爍着激動的光芒,時不時地回頭凝望那大紅花轎,一切,都美好地如同夢境之中,直到現在他還有點暈乎乎的感覺。
一路之上吹吹打打,喜炮連連,看熱鬧的老百姓從城東一直排到了城西,從城南一直排到了城北。每個人的臉上皆喜笑顏開。原因很簡單,在這喜慶的日子裡,東沐夜家和藤棠皇室皆有禮物送給東沐和北幀的老百姓們。對於老百姓來說,再沒有比這更能振奮人心的了,是以人人送上自己最真摯的祝福,
送親隊伍從東沐夜家出發,迤儷而行,終於到達了北幀國的藤棠皇家。
藤棠輝早就準備好了成親的一切事宜,等到新郎新娘一到,拜天地送洞房,一切都順利得不能再順利了。
喜燭高照,藤棠陌在歷久無數杯的灌酒之後,在迷迭卡迦和薄臨風的攙扶之下,跌跌撞撞地回到了新房之中。
迷迭卡迦和薄臨風將醉得不醒人事的藤棠陌扶進了新房之中,對傾城抱歉地拱拱手便離開了新房,剩下一醉一醒的一對新人。
傾城淡然地扯下自己的紅蓋頭,將醉得毫無知覺的藤棠陌扶上牀榻,摘去新郎帽,脫去一身的喜服,輕輕地爲藤棠陌蓋上一層薄薄的錦被,放下牀榻四周的大紅帷帳。
做完這些事情後,傾城便吩咐丫鬟準備了一些熱水,舒舒服服地泡了一個熱水澡,起身後換了一身大紅色的睡袍,鑽進被窩,閉上眼睛,睡覺!
就在傾城即將跌入夢鄉的時候,一雙火熱滾燙的大手撫上了她的嬌軀,緊接着一道慵懶的聲音從傾城的耳畔響起。
“娘子,洞房花燭之夜,我們是不是應該做些什麼呢?”藤棠陌清潤的聲音中夾雜着性感的呼吸,讓即將跌入夢想的傾城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大哥,你,你不是喝醉了麼?”傾城的俏臉酡紅,藤棠陌的大掌撫摸着她酥軟的嬌軀,讓她整個人彷彿跌進了火焰山,身體一下子跟着火熱滾燙起來。
“不裝醉的話,就真被他們灌倒了,到時候娘子責怪起來,爲夫可就吃不消了啊。”藤棠陌的脣舌在傾城小巧性感的耳垂處舔啃着,發出吱吱吱的美妙聲音,惹得傾城氣息開始不穩起來。
“大哥,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滑頭了啊?”傾城氣息紊亂地道,素手輕輕摸上藤棠陌健碩的胸膛。
藤棠陌激動地申吟一聲,性感火熱的脣噙住傾城的菱脣,靈舌狂野地撬開傾城的貝齒,與傾城的丁香舌徹底纏綿在了一起,滾燙的脣瓣輾轉吮吸着,發出一陣陣羞人的聲音。
傾城的呼吸越來越不順,一陣陣羞人的嬌喘聲刺激得藤棠陌越來越狂野,靈舌在傾城的嬌軀上又啃又舔的,所到之處,如火焰般熊熊燃燒着。
“大哥,你是屬狗的麼?”傾城一邊申吟一邊低笑着道。
“娘子,你見過這麼帥的狗麼?”藤棠陌低沉的笑聲響起,一把拉過傾城的柔荑,讓她的手滑過自己完美無缺的健碩身體,“狗有我這樣的身材嗎?”
傾城媚眼如絲地緊緊盯着藤棠陌的身軀,俏臉越來越紅,大哥看起來溫文爾雅的,這身材卻完美得無懈可擊,越摸越捨不得放手。
“娘子,對你看到的還滿意嗎?”藤棠陌清朗的眼眸中帶着無限蠱惑,猛地一把緊緊摟住傾城的纖腰,狠狠地把傾城的嬌軀往自己的火燙的身上一貼。
“哦。”伴隨着牀榻間傳出的一陣咯吱聲,傾城發出一陣滿足的申吟聲。
“娘子,我永遠都愛你。”藤棠陌發出一陣壓抑的低吼聲,狂野而不失溫柔地開始了最甜美的奮戰。
“大哥。”傾城美眸迷離地望着一臉沉迷的藤棠陌,心中升騰起無限柔情,紅脣吻上藤棠陌性感的脣瓣,丁香舌還調皮地在藤棠陌的鼻尖處一舔。
“嗯,娘子,你越來越調皮了,看爲夫怎麼懲罰你。”藤棠陌喘着粗氣,巨大的滿足感包裹着他,讓他整個人彷彿置身在一片火海之中,性感的脣在傾城粉紅色的脣瓣上狂野地啃舔,大掌撫上傾城的柔美之處,兩具火熱的身軀就這麼交疊着,動人的嬌喘聲和低沉的吼叫聲從芙蓉帳內傳出,交織成一曲迷人的旋律。芙蓉帳輕輕搖曳着,漾起一波又一波的弧度,遮掩住了帳內的迷人風景,卻也帶給了人無限的遐思。
密密的細汗爬滿纏綿着的兩人,但是,此時此刻,誰還顧得上擦拭身上的汗珠子呢。細密的汗終於匯聚成滴滴豆大的汗滴,夾帶着滾燙的體溫,從藤棠陌健碩的身軀上滴落,揮灑在傾城柔媚的嬌軀上,再也不分彼此。
直到傾城沉沉睡去,牀榻還繼續散發着陣陣吱呀聲。
當晨曦照進窗櫺的時候,傾城緩緩睜開美眸,望見還在她身上繼續奮戰着的藤棠陌,脣角漾開一個無奈的苦笑。爲什麼她的男人一個個都精力好得如此過火,一整夜不睡不累麼?
“大哥,天亮了。”傾城俏臉通紅地暗示道。
“嗯,天亮了。娘子你曾經說過,一日之計在於晨,我們就該好好運動一番纔對。”藤棠陌星眸閃亮閃亮的,一整夜的鏖戰,居然一絲黑眼圈都沒有,黑玉般的星眸彷彿更亮了,讓人見了,真是羨慕嫉妒恨啊。
“大哥,我們該起來給父皇敬茶去了。”傾城聞言滿臉黑線,一整夜還不夠麼?既然暗示不行,那她索性就來明示的。
可壓在她身上的藤棠陌卻像一座巨山一般,說什麼都不肯挪動一下。
“傾城,昨晚父皇跟我說,早上敬茶,免了,我們要做的不是敬茶,而是早日讓他抱上孫子。”藤棠陌的口中噴出陣陣灼熱氣息,瞭撥得傾城一陣顫慄,連呼吸也跟着急促起來。
藤棠陌的熱吻隨之席捲而來,新一波的激情再度被點燃,傾城發出陣陣滿足的嬌喘聲,心中柔情萬千,她和大哥的孩子,她,真的好期待。
十五年後
時間如白駒過隙,一轉眼便十五年過去了。對於早已成仙的傾城來說,歲月的刀斧自然永遠不會在她身上留下任何印記,雖然已經生養了好些個孩子了,但是,傾城的樣貌,怎麼看都像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女一般,清絕之中帶着無限柔媚,橫豎看不出來是當孃的了。
在這十五年裡,她和藤棠陌育有一兒一女。
兒子藤棠譽自幼冷靜穩重,勤奮好學,完全繼承了藤棠陌的優良品質,令傾城和藤棠陌萬分欣慰。只可惜,他們的女兒藤棠悅,卻從小就是一個令人頭疼不已的人物。
放着好端端的公主不當,卻偏偏要女扮男裝,好吧,就當是受傾城的遺傳基因慫恿吧,可是,也不該去考什麼狀元吧?女扮男裝考狀元的,那不是落難千金的經典橋段麼?她一個集萬千寵愛於一生的堂堂公主,女扮男裝出去玩玩就算了啊,靠什麼狀元啊。
更令人頭疼的是,這考狀元吧,如果能夠考中那也就算了,就當玩一玩吧,可卻偏偏,就沒考中。
大夥都知道,狀元,那是皇帝欽點的,也就是藤棠陌親自點的。記得當日,藤棠陌端坐在金鑾殿上,親自點了宇文帛爲狀元,迷迭霖爲榜眼,而她藤棠悅,卻只落得個探花的下場,這可把心高氣傲的公主大人給激怒了,回到鳳儀宮中對着傾城猛吹耳邊風。目的只有一個,狀元之位,非她莫屬!
傾城淡笑着聽她講述完一切,抿了口茶,道:“要不這樣,母后出一副對子,你若對上的話,母后便去跟你父皇商量,點你爲狀元,如何?”
藤棠悅一聽,拍手稱好,父皇他就是重男輕女,看不起女子,否則,以她的實力,怎麼可能只是探花呢?對對子,那可是她的強項了,絕對難不倒她!
“靜泉山上山泉靜。”傾城櫻脣輕啓,緩緩而道。這是一副迴文倒順的對聯,順着念和倒着念都是一樣的。藤棠悅需要做的,就是對一副意境相似字數相同的下聯。
藤棠悅擠破腦袋瓜子,拼命地想啊想,望着藍天上的朵朵白雲浮來又飄去,她的腦海中,除了空白還是空白。
“悅兒。”傾城輕輕拉過自己的寶貝女兒,遞了一杯果子茶到她手上,柔聲道,“你才十三歲,能高中探花已經非常了不起了,母后以你爲榮,你年紀尚小,以後還多得是機會提高自己,用不着急於一時的,眼苗助長的故事,母后很早的時候就跟你講過了。”
望着一身男裝,風度偏偏的藤棠悅,傾城耐心地教導着。也不知道悅兒的性格到底像誰,整個人又活潑又火爆,野心還大得要命。一點都不像她跟大哥。是她最爲頭疼的女兒,說是頭疼,其實,多少也深含着爲人母親的驕傲吧。
“母后,那下聯是什麼?”在好學勤奮上面,藤棠悅完全繼承了傾城和藤棠陌的優點,一有機會就緊緊抓住學習。
“清水塘裡塘水清。”傾城輕笑着緩緩說出下聯。
“哇,母后,你好厲害,悅兒愛死你了。”藤棠悅一臉激動地歡呼着,拿出隨身帶的本子,快速記錄起來,口中還喋喋不休地道,“母后,你要是去參加考試的話,這狀元非你莫屬,哪輪得到宇文帛那小子猖狂啊。”
“你啊,宇文帛不就是冷了一點麼?你犯得着老把他當敵人看嗎?他哪裡得罪你了?”傾城好笑地搖搖頭,悅兒和宇文帛的事情,她多少知道一些,在北幀國少女的眼中,這宇文帛可是炙手可熱的香饃饃,怎麼到了她的寶貝女兒眼中,竟然就成了眼中釘了呢?
“反正我一看見他就討厭,有事沒事就會對我冷嘲熱諷,狀元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運氣好了一點嗎?”藤棠悅恨得牙癢癢的,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罷了,哪像她,文武雙全。找個機會得好好教訓一下他。
“還不服輸啊。”傾城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裙衫,道,“我要跟你父皇回玉琉宮去了,你既然做了本國探花,就留在這裡好好輔助你哥哥吧,太子監國,你這個公主,多少也得用點心,還有,宇文帛是個人才,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別跟他過不去了。”
“母后,你都不知道,一看見他,遠遠地我就繞道走了,可他彷彿有千里眼一樣,總會突然冒出來跟我過不去,每次都是他找我的茬,我都已經很讓着他了。”藤棠悅一臉的委屈。
“啊?真的是這樣的麼?”傾城一臉狐疑地望着藤棠悅,“我們天不怕地不怕的公主大人,也會有害怕的時候?”
“母后,你就被取笑悅兒了,總之,悅兒向母后保證,一看見那個混蛋,悅兒就退避三舍,繞道而行,這樣總可以了吧?”藤棠陌一邊說一邊調皮地推搡着傾城道,“母后還是趕快回玉琉宮去吧,再不出發的話,爹爹們就要等不及全都下界來了。”
傾城聞言,俏臉一紅,嗔怪着道:“你這丫頭。越來越沒大沒小了。母后這次回去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處理,馬上就會回來看你的,希望你到時候已經和宇文帛化干戈爲玉帛了。”
藤棠悅乖巧地點點頭,心中想着,只要那座瘟神沒來惹她,她沒事吃飽了撐着也不會去找那瘟神的麻煩。畢竟,每次都是自己氣得咬牙切齒,而那瘟神卻樂得脣角高高翹起,除非她有被虐心理,否則,殺了她也離他遠遠的。
夏日炎炎,一羣少年少女正在大片的葡萄架下采摘葡萄,陣陣歡笑聲從葡萄架下傳出,隨着絲絲涼風吹散在四周。
這是由藤棠譽組織的採摘葡萄的活動,其用意在於增強朝廷年輕一代的凝聚力,這些年,隨着他的漸漸長大,藤棠陌早就打算早點把皇位傳給藤棠譽,他好騰出更多的時間陪着傾城。懂事的藤棠譽爲了父親大人的性福,覺得自己有責任努力把朝廷經營好,好讓父皇安心。
這次,他組織這個活動,目的就在於希望年輕一代能夠在私底下的交往中建立深厚感情,共同爲朝廷效力。
只是,心願是美好的,但是,這個現實嘛,似乎有點不盡人意。
“我說夜悅,你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就在藤棠悅開心地哈哈大笑的時候,一道如冷箭般冰涼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當場把藤棠悅給潑了一個透心涼。
由於藤棠這個姓氏太過敏感,所以,藤棠悅便直接挪用了母姓,改名爲夜悅。
“我是男人女人,關你屁事?”藤棠悅美眸一挑,狠狠地瞪了一眼不遠處的宇文帛,她上輩子殺了他爹孃還是怎麼的,這男人,老是喜歡跟她過不去。
“哼!長得一副狐媚樣也就算了,竟還妄想鉤引太子,簡直就是丟盡我們男人的臉。”宇文帛俊朗的眉宇間是化不去的濃濃鄙夷,輕哼一聲,不屑地轉身離去。
藤棠悅只覺得自己渾身的血液都直往腦門衝,說她鉤引自己的親哥哥?好吧,就算他不知道那是他的嫡親哥哥,那貌似現在的她是個男人吧?竟然如此污衊他,他簡直就是有病!一個文弱書生,竟三番兩次向她挑釁,把她當軟柿子捏,她這便讓他瞧瞧,什麼叫做百無一用是書生!
隨時抓緊籃子中的兩串大葡萄,二話不說便朝着宇文帛狂飈而去。
然而,就在那一瞬間,令藤棠悅終生難忘的一幕發生了,但見宇文帛虛影一晃,活生生的人,竟在瞬間消失不見了。
震驚的不止藤棠悅,包括在場的所有青年才俊,皆睜大了眼眸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幕。
“怎麼樣?還要打嗎?”宇文帛慵懶地躺在葡萄架上,彷彿一隻蜻蜓一般輕盈得沒有任何重量。
“你——你——”藤棠悅又驚又氣,轉身朝着南宮烈道,“烈,你幫我一起抓住他。”
南宮烈是新科武狀元,也是藤棠悅的青梅竹馬,本來藤棠悅打算考武狀元的,但是一聽說南宮烈已經報名參加了武狀元的考試,她心知自己不是對手,退而其次才報考了文狀元,結果,還是沒有拿到狀元,這該死的宇文帛,生來就是跟她作對的,今天,無論如何要滅滅他的威風。
南宮烈以請示的眼光望向藤棠譽,藤棠譽暗暗地點點頭。從一開始他就覺得宇文帛不簡單,如今露了這一手,更令他們心生狐疑,正好藉着這個機會試探一番,看他到底達到了何種境界。
有了南宮烈的加入,藤棠悅以爲自己穩贏的了,但是,結果,慘敗而歸。直把驕傲的公主大人給打擊得,再顧不得宇文帛的冷嘲熱諷了,回去後,就把自己關起來,再也不肯出來了,美其名曰:閉關修煉!
待傾城和藤棠陌回來的時候,藤棠悅還是把自己關在了房中。
“譽兒,依你之見,這宇文帛很不簡單,是敵是友還不明朗,要不在我朝忠臣之後中,爲他挑選一個美貌知書的女子,賜婚於他,也好爲我們所用。”傾城的腦海中開始盤點起北幀國的美女來。
“母后所言甚是,只是,我總覺得宇文帛這人怪怪的,在賜婚之前,我們還是先徵求一下他本人的意見,萬一他有心上人的話,我們還可以直接賜婚他的心上人,這,也算是朝廷的恩德。父皇你覺得呢?”藤棠譽有條不紊地建議道。
“譽兒所言甚是!”藤棠陌讚許地點點頭,轉而沉眸道,“只是,這件事情,交給誰去說比較好呢?”
“就由我去說吧。”傾城自告奮勇地道。
“不行,娘子,我覺得還是由譽兒跟悅兒去說會好點,年輕人跟年輕人比較聊得來嘛。”藤棠陌出言阻止道,事實上,他是在亂吃飛醋,只要是個男子,他都視對方爲自己的敵人,即使年紀相差了一代也一樣。
“那你的意思是我很老了?”傾城黛眉一挑,頗具警告地道。
“不老不老,娘子怎麼會老呢?我的意思是,在孩子們的心中,我們終究是長輩嘛,這跟老不老沒關係的,沒關係的啊。”藤棠陌連忙解釋,若把娘子惹毛了,受苦的可是他自己啊。
傾城輕笑着拍拍藤棠陌的大手,瞬間便撫平了藤棠陌所有的急躁與擔憂。
“父皇,母后,這件事情就交給我了。我去跟他說。”一直沒有出現的藤棠悅的聲音響起,說完後便不見了人影,許是找宇文帛去了。
藤棠陌和藤棠譽正待追上去阻止,被傾城一把拉住道:“讓悅兒去鬧一鬧也好。這個人太深,就得用非常規手段讓他現形。”
狀元府中,宇文帛正在夜明珠的照耀下翻越書卷。
“出來。”冷冽的聲音從宇文帛的脣中吞出,藤棠悅輕盈地翻身而下,坦然地站在他的面前,反正她這次來就是來見他的,順便嘲諷一下他,既然被他發現了,那就現身唄。
“夜悅,你深更半夜不睡覺,鬼鬼祟祟地到我府中做什麼?不會是因爲鉤引太子不成,想向我投懷送抱吧?告訴你,我對你沒興趣!”宇文帛一臉不屑地道。
吸氣,呼氣,吸氣,呼氣……
藤棠悅努力告誡自己要冷靜要鎮定,千萬別被他的冷嘲熱諷給亂了陣腳。
“宇文帛,我是來恭喜你的啊,馬上,你就可以抱得美人歸了,哈哈哈!記得別忘了請我喝杯水酒哦!”藤棠悅一臉俏皮地道。
“什麼?”宇文帛聞言大驚,夜悅深更半夜過來嘲諷,應該不會是胡謅的,看來這件事情是真的,莫非朝廷真的打算爲他賜婚?
“小樣,樂壞了吧?你馬上就要被賜婚了!哈哈哈!以後就多個娘子管教你了,就沒那麼多時間來找我的麻煩了!”藤棠悅一看目瞪口呆的宇文帛,笑得更歡了,宇文帛再是厲害,終究也只不過是個男人,男人嘛,總是喜歡美人的,這下終於可以被她捏住軟肋了吧?看他以後還怎麼囂張?
“是,是樂壞了,難得你半夜自動送上門來,我不好好享用一下,豈不是太對不起自己了?”宇文帛清冷的脣角微微翹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緊緊抱住藤棠悅,大踏步地往牀上而去。
“宇文帛,你想幹什麼?”藤棠悅美眸大睜着,無法相信眼前的事實,這個宇文帛發什麼羊癲瘋,竟然抱着她往牀上去?話說她現在可是男子啊,莫非,這宇文帛是該死的斷袖麼?完了完了,怎麼辦?
藤棠悅奮力掙扎着,卻根本無法抵擋宇文帛鐵臂的鉗制。
“怎麼?高興壞了?看你,熱情成這個樣子。”宇文帛把藤棠悅往牀上一丟,頎長的身軀緊接着便覆了上來,冰冷的脣瓣吻上藤棠悅柔軟的脣瓣,發出一陣滿足的喟嘆。
“宇文帛,你要發羊癲瘋找別人發去,別……”藤棠悅又氣又羞,整張俏臉紅得好似煮熟了的蝦一般,雖然紅脣被吻住,但還是又抓又咬,支支唔唔地發出陣陣抗議聲。
就在藤棠悅發出陣陣抗議聲的時候,宇文帛早就趁虛而入,靈舌纏上了她的丁香舌。
“宇文帛,你太噁心了,竟然吃我的舌頭,嗚嗚!”藤棠悅發出陣陣嗚鳴聲,美眸睜得滾圓滾圓的,看着一臉陶醉地吃着她的舌頭的宇文帛,氣得渾身發抖。
是他的錯覺嗎?他怎麼感覺身下的夜悅竟然有着女子的身形,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宇文帛璀璨的星眸倏地一暗,大掌直接拉住藤棠悅的長袍,眼看長袍就要被他扯開,突然——
“宇文帛,你這是在做什麼?”藤棠譽一把推開宇文帛,心疼地抱起自己的妹妹,怒目望着宇文帛吼道。
“怎麼,太子殿下心疼了?”見一向冷靜持重的太子殿下竟然緊張成這樣,宇文帛的心中劃過一陣莫名的情緒。
“宇文帛,你不想被賜婚就直接說,何必拿夜悅做擋箭牌,她還只是一個孩子!你喜歡讓人誤會你是斷袖是吧?那簡單啊,我明日便召集一大幫的小綰送進你的狀元府!”一見藤棠悅眸中的水霧,藤棠譽被氣得當場發飆。
“太子殿下息怒,帛,知道錯了。”宇文帛聞言,輕聲道歉,這件事情確實是他不對,原本他只是想裝裝樣子,讓藤棠譽誤會一下的,誰知道自己就這麼莫名其妙真的給吻了下去,那滋味,竟讓他欲罷不能,纔會導致現在的尷尬局面。
“太子殿下,送我回去好不好,我再不想見到他了。”藤棠悅虛弱地道,美眸中充滿哀求。
“算了,這件事情就到此爲止,千萬不要張揚出去,以後,請你離她遠一點!”藤棠譽話音一落,便抱着藤棠悅消失在了夜空之中,徒留下一臉晃神的宇文帛。
自從那次事件之後,宇文帛都會情不自禁尋找夜悅的身影,只可惜,夜悅彷彿從人間消失了一般,再也沒有出現過。他爲此還厚着臉皮去問了藤棠譽,換來的是藤棠譽淡淡的一句答覆:“她死了!”
他當然知道那是謊話,可是,他卻無法去質疑,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強大自己,他相信,總有一天,他一定能夠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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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的錯別字是故意滴,相信親都能理解爲什麼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