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涵的出場太震撼,年輕男人只有乖乖聽話的份,幫着把林衍擡上車,又開車將他們送到最近的酒店,還依依不捨地望着呂涵。
呂涵露出後腰的匕首,衝他道:“不許跟任何人說今晚的事。”
年輕男人心底的一點旖旎之情瞬間被嚇沒,連連點頭,“不敢不敢,女俠,我可以走了嗎?”
“走吧。”
年輕男人開着車,一溜煙跑沒影了。
呂涵扶着林衍進酒店,想到林衍還是個當紅明星,脫下外套把他腦袋給整個罩住。
此刻已經是凌晨,前臺困得要命,也沒心思理會那麼多,加上呂涵周身的氣勢赫人,更是不敢多看。
房間裡,呂涵把林衍扔到牀上,皺眉思考,要不要給他找個女人?
以林衍的性子,醒來恐怕會殺了她。
她不怕,只不過林凌肯定會難過。
可不找,林衍後半輩子也基本跟女人無緣了。
呂涵這輩子沒遇到過這麼難辦的事,正糾結着,林衍突然**着醒來。
完了,她剛剛給他喝了東西已經抵抗不住藥性,正常來說那東西起碼能抗個一小時,現在半小時都沒到,下藥的人真不是一般的狠。
這用量,林衍今晚就算找到人解決,怕是也要好幾個月才能補回來。
林衍掙扎得越來越厲害,沒有時間猶豫了。
呂涵走到牀邊,想着還是要告訴當事人一聲。
“林衍,我想着你應該不想後半輩子喪失男人的權利,所以我得告訴你一聲,我去給你找個女人,保證乾淨,你就算有精神潔癖,爲了活命也忍一忍吧。”
說完,她就準備走。
然而這時,林衍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突然彈起,將呂涵拉到牀上,反身壓住她,力氣大得要命。
呂涵從沒有跟男人這麼親密的接觸過,不由得愣了一下。就愣神這麼一會的功夫,脣瓣被人咬住,輕柔中帶着忍耐,但是沒過一會,便再也忍耐不住,狂風驟雨般壓得呂涵喘不過氣。
她想掀開林衍,可不知爲何四肢無力,暗暗後悔,剛纔跟林衍待了那麼久,她恐怕也被藥性影響了。
但是她從小就聞這些藥物,不應該啊。
不過她已經沒時間慢慢想自己的身體是不是出了什麼毛病這種問題,因爲林衍的手已經碰到了不該碰的地方。
“林衍,你敢!就算你是林凌的哥哥,我也有一萬種方法弄死你!”
林衍此刻根本聽不見任何話,慾望已經將他吞噬。
畢竟是男人,又經常健身。呂涵此刻藥性上來,位置又不好,手腕被握住,掙脫不開。
唯一的辦法用膝蓋頂林衍的褲襠處,但以她的力氣,林衍怕是後半輩子也沒了。
“沒了就沒了,老孃想辦法給你治就是!”呂涵心裡發狠,正準備用力的時候,胸口突然傳來陌生的觸感,她的力氣瞬間消失。
呂涵不知道這一夜她是怎麼過來的,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居然就任由林衍吃幹抹淨。
她仰面躺在牀上,身體疼得就像被車碾過一樣,腿更是一點力氣都沒有。
林衍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當然是她恢復力氣後踢下去的。
強撐着身體穿好衣服,呂涵踢了林衍一腳,恨得咬牙切齒,“你給老孃記着,是你妹妹救了你一命,老孃欠你們林家的,還了!”
對着鏡子,呂涵看自己脖子上的紅印,暗罵:瑪德,跟狗似的。
離開酒店,呂涵找到醫院買了藥吃,林凌正在此時打電話過來。
“大小姐,在哪裡呢?不是說跟我一起去劇組?”
林凌的聲音聽着很甜,看來她昨晚跟席越一定很開心。
有情人做幸福事,她跟林衍算怎麼回事,真是晦氣。
呂涵喝了口水,回道:“我馬上過去。”
劇組,林凌仍舊是看別人演戲,然後自己暗中揣摩練習。
呂涵出現的時候,她正在背臺詞。看到呂涵,她嚇了一跳。
“你怎麼了?臉色好白,病了?”林凌摸了摸呂涵的額頭,“不燙啊。”
呂涵擺擺手,“跑急了,沒事。”
“急什麼啊,這邊又沒事。行了,你先歇會吧,那邊有給工作人員休息的地方,你要是困了就睡會,我下午纔有戲,現在沒事做。”
林凌知道呂涵的身份不同,她昨晚一定是做了什麼事,不然不會這麼虛弱。
但是她不說,她也就不問。
呂涵點點頭,她現在確實需要好好睡一覺。
最好是直接忘記昨晚發生的一切。
另外一邊,林衍也在痛苦中醒來,他捂着腹部,只覺得自己的某個部位像脫了一層皮一樣。
回憶一點點涌進腦海,林衍的臉一點點變難看,在角落裡找到手機,撥通助理的電話,“給我查,到底是誰送的食物?”
他爲了參加爺爺的壽宴,瞞着所有人坐飛機回了帝都,因爲一直趕行程很忙,所以助理給他拿了個三明治時,他三兩口就吃了上飛機。
感覺到不對勁時是下飛機的時候,他給助理打電話問,卻說是粉絲送來的三明治,他也吃了一個,沒有不對勁的地方。
林衍還想問更多,可是藥性越來越猛,他根本沒辦法繼續思考。
他不懂什麼藥,但是他懂身體反應,知道要找女人解決,可是他不想。
爲了躲開媒體,加上他此刻的狀態不適合開車也不適合打車,他只能在機場附近找偏僻的路走,後來天黑下來,他就隨意找了個角落躲起來,想着扛過去就好了。
可是現在,他看向房間裡凌亂的衣服牀被,這一切都在告訴他,他沒有扛過去。
有人出現過。
可是他想不起來了,他只記得自己在黑暗中遇到一個人,她身上很溫暖。
只記得她痛時一聲不吭地悶哼,眼尾紅紅地帶着一滴眼淚,可他不記得她的樣子,完全想不起來。
突然,他被一陣光恍了一下,窗口的太陽照在地面上,刺得他眼睛閉了閉。
林衍忍着疼痛將閃光的東西撿起來,是一條斷成兩截的項鍊,細細的鏈子,沒有任何多餘的裝飾。
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