酈震西眼前一道邪光閃過,待他看清楚來人是誰,眼底的期待明顯降低了大半。
原本是眼前一亮的感覺,不知怎的就想到了蘇蘇那個惹人疼的小丫頭,那一身滑嫩如牛奶的肌膚,那年輕無暇的面龐,任何一個男人見了都會想入非非,難以自拔。
明明是同一件豔麗的火紅色長裙,蘇蘇穿起來,那就是妖嬈魅惑的蝕骨誘惑,可錢碧瑤穿起來,配上她臉上的皺紋和暗黃的膚色,怎麼看怎麼土氣。
酈震西以前可是覺得錢碧瑤雖然年紀不小了,但勝在保養得當,尤其皮膚是水嫩嫩的,又會伺候人。但今天一看,有比較,就越加將她的不足看在眼裡。
“老爺,妾身正好路過這裡,知道老爺您也來了,所以上來陪陪老爺。要不老爺一個人多寂寞呀。”錢碧瑤說着,三兩步走上前,二話不說就往酈震西懷裡倒去。
酈震西先是聞到了一股刺鼻的香粉味道,繼而是油膩膩的身體到了懷裡,昔日能讓他欲罷不能的身體,這一刻只想讓他馬上推開。
“你不在家裡待着,跑出來幹嘛?不知道老爺子最近對你是越來越不喜歡了,你還不安生的當你的聽話兒媳婦?”酈震西心情還算不錯,只是不想見到錢碧瑤罷了。這些日子,他幾戶每天都在蘇蘇那裡醉生夢死,連瓊玉樓都很少去了,有那麼個可人的小妖精,他如何還能惦記錢碧瑤這個半老徐娘呢。
錢碧瑤面色閃過一抹尷尬,身體卻是不甘寂寞的一下又一下的撩撥着酈震西的身體。
“老爺,妾身前些日子天天在家都憋悶的壞了,偶爾還在書房內發現了一本“好”書呢,裡面可有很多新的姿勢,老爺,妾身這就用新學到的姿勢伺候老爺您。”
錢碧瑤極盡所能的挑逗酈震西。
一聽有新的刺激到來,酈震西也不顧上嫌棄錢碧瑤了,當即眯着眼睛,一雙手也在錢碧瑤身上不停地遊弋。雖說錢碧瑤這張臉不如從前了,肌膚也沒以前那麼水嫩細膩了,可在男女之事上就是能放得開,任由酈震西怎麼玩弄都可以。
之前,酈震西還用鎖鏈纏着錢碧瑤的脖子和雙手雙腳,讓她跪在地上學狗叫,酈震西則拿了皮鞭在一旁抽打錢碧瑤,雖說那皮鞭都是經過特殊設計製造的,並不具備真正皮鞭的殺傷力,可錢碧瑤當時一絲不掛的跪在那裡,即便不是真的皮鞭,那麼甩上幾十下,也是傷痕累累。但酈震西就是喜歡這個刺激。
“老爺,妾身何曾讓老爺失望過呢……”錢碧瑤一邊說着,一邊開始動手脫下酈震西的長衫。
雖說是在外面,可越是如此,酈震西越是覺得刺激和興奮。
錢碧瑤想的卻是,酈震西已經好多天沒碰過她了,如果繼續如此下去,她還如何拉攏酈震西的心呢?當即使出了渾身解數。可錢碧瑤越是放得開,酈震西就越是肆無忌憚,恨不得讓錢碧瑤脫層皮纔好。
一番瘋狂折騰之後,酈震西心滿意足的坐在那裡,衣服都是錢碧瑤幫他穿上的,他只負責施虐,而被他折騰的傷痕累累的錢碧瑤不但不能說半個不字,還要在事後強打起精神來伺候酈震西穿衣,這種日子,她真的是過夠了!
如果不是酈家還有巨大的作用,她早就跑到聖尊那裡去了,還會留在這裡遭罪?
“你這個小賤貨……哼哼……”酈震西見錢碧瑤渾身一絲不掛的跪在面前給自己穿鞋子,忍不住擡手狠狠的在她胸前捏了一把,毫無半分憐惜之情。錢碧瑤頓時疼的渾身發抖。她胸前那裡受過傷,酈震西是知道的,竟然還下如此狠手!
可錢碧瑤面上卻從不敢表露出來,反倒還要裝出一副萬分享受的陶醉表情來。
見此,酈震西頓覺剛纔那一番折騰還不過癮,不覺扯過錢碧瑤的頭髮,大力摁在自己腿上。
“老子還要一次!要比剛纔還舒服的一次!你好好伺候老子!不然,老子就讓你今兒擡着出去!!”
酈震西咬牙切齒的撂下狠話,錢碧瑤聽的心驚膽戰。
酈震西這些話可不是說着玩的,他真的是什麼都能做得出來。以前不是沒有過將她折騰的好幾天下不了牀的時候。
明明已經是精疲力盡了,可錢碧瑤卻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力來,竭盡所能的想着新花樣伺候酈震西。
一炷香的功夫之後,酈震西滿足的坐在那裡,而錢碧瑤卻是累的癱倒在冰冷的地面,渾身上下具是青紫的痕跡,連穿上衣服的力氣都沒有。
一旁,酈震西卻根本不管躺在那裡的錢碧瑤,心滿意足的看着外面,黃家的人一個個哭天搶地的在那裡,黃貫天已經死了,屍體都被扔到了荒山野嶺喂野獸。
“呸!沒讓這些貴龜孫子一塊陪葬,真是便宜了他們了!”
酈震西不滿的啐了一口。
雖說這一次是酈家大獲全勝,可酈震西卻不想黃家留下任何人,最好是一鍋端了纔好。可如今是皇上網開一面,他能說什麼?
“老爺,我聽說,公公準備讓酈長亭在夏季書院休息的那兩個月時間,逐漸接手酈家產業呢……”錢碧瑤好不容易從地上爬起來,顫抖着雙手穿上衣服,自是不會忘了自己今兒來的目的,一副疑惑不解的表情看向酈震西。
“什麼?讓那孽畜接手酈家產業?!”酈震西猛地轉過頭來,惡狠狠地瞪向錢碧瑤,好像這決定是錢碧瑤做的似的。
錢碧瑤心下莫名一寒,這一刻有種說不出的驚懼感。彷彿下一刻酈震西就會跳過來掐着她的脖子,根本不在乎她的死活。
她已經逐漸感覺到,此時此刻,她在酈家的地位已是大不如前,所以,她必須儘快行動,打擊了酈長亭和姑奶奶,纔是保全自己唯一的法子。
“老爺,這自然是真的了。妾身如何敢告訴老爺假消息呢!這不還是姑奶奶和陽夕山出的主意嗎?他們一個是嫁出去的女兒,一個是外姓人,明知道他們在酈家自然不如老爺您說話來的腰板硬了,所以就想要從酈長亭身上下手!只要那酈長亭能順利插手酈家的生意,這姑奶奶和陽夕山想要在咱們酈家佔據一席之地,豈不是輕而易舉了?”
錢碧瑤如此一說,酈震西臉色瞬間鐵青如霜。
“你……你是如何知道的?”酈震西也不是傻子,知道錢碧瑤和酈長亭還有姑奶奶都不對付,所以不會輕易相信她的話。
錢碧瑤立刻委屈的開口道,“老爺,您忘了,不還有一個拂柳嗎?陽夕山和姑奶奶商議這些事的時候,恰好被路過的拂柳聽到了,而後來陽夕山和姑奶奶就去找了公公,這之後啊,公公就答應給酈長亭在商會中加一個名額。這些可都是千真萬確的,拂柳還能騙我們不成?”
錢碧瑤明知道讓酈長亭加入商會並非姑奶奶和陽夕山的主意,但只要她故意將姑奶奶和陽夕山牽扯進來,以酈震西對二人的厭惡,再加上他對拂柳的信任,這個黑鍋,姑奶奶和陽夕山是背定了!
果真,酈震西一聽說是陽拂柳打聽到的消息,頓時深信不疑。
“好啊!陽夕山那個白眼狼!竟是打上了我酈家家產的主意!還有姑姑,竟是聯合起來外人一同想要謀奪我的家產!真是不知死活!有我酈震西在!誰也休想打我酈家家產的主意!酈家的一切,哪怕是一針一線,都是我的!是我的!!”
酈震西握緊了拳頭,咬牙切齒道。
錢碧瑤這會也恢復了一些體力,眼見酈震西上當,眼底不由閃過得意的冷笑,面上卻是爲酈震西的不甘和不平。
“老爺,之前我們還都想不明白,爲何姑奶奶如此袒護那個不成器的小賤人酈長亭呢!直到後來,陽夕山爲了幫酈長亭,竟是不惜用拂柳做擋箭牌,更是衝撞老爺您,我們這才能想明白了,原來那天,陽夕山和姑奶奶前後不顧一切的衝撞我們,根本就是爲了保住酈長亭那個小賤人!目的嘛,就是爲了將老爺您擠走呢!老爺,他們好歹毒的心腸啊!”
錢碧瑤一邊說着,竟是有些擔憂的落下淚來,那般情真意切的樣子,讓酈震西如何能懷疑她是虛情假意呢。再想到之前自己對她的那些虐打和發泄,這一刻,酈震西竟是有些說不出的心虛感覺。
做了快二十年的夫妻了,要說對錢碧瑤一點感情都沒有,那也是不可能的,尤其是這一刻,看道錢碧瑤爲了自己鳴不平而擔憂落淚,酈震西的心也莫名軟了下來。
“好了,別哭了。你這身體也沒完全養好了,別再哭傷了身體。這些銀票,你先拿着,看中了什麼去買點,回去的時候再去賬房支取些名貴藥材補補身子。酈家的事情,你還要幫我多盯着點。”
酈震西說着,從懷裡掏出一疊銀票來,雖然不是一千兩的大票面,可對於這陣子捉襟見肘的錢碧瑤來說,已經是不小的收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