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來不及回話,沈滴舟就感覺到在自己鬆鬆的髮髻下的脖子上的皮膚上落下了一個灼熱的溼滑,那溼滑似乎帶着火,一下子就在她的皮膚上燒了起來,他一路向下,終於來到了她的鎖骨上。隔着那裸色紗制的禮服,那溼滑卻半點沒有耽誤,就這樣貼在了她的鎖骨上,雖然只是那一下,可是,那溫熱滾燙的溼意就這樣順着禮服一直打在她的皮膚上,打在她的血液裡,打在了她的骨骼上。
這一切進行的很快,在外人看起來好像是顧飛陽只是低下頭頗爲親密的說了幾句話,可是,只有沈滴舟知道,這個男人到底幹了什麼。
她想要一把推開顧飛陽,可是,卻沒有想到這個男人彷彿早就已經料到了她要做什麼一般,非但沒有讓她有任何的可趁之機,反而帶着她一邊合着音樂旋轉,一邊朝着會所的深處走去。
像是一脈香這種高級私人會所,雖然有華麗的大廳,但是一定有更多的雅間,這些雅間都是鎖着,一般人都是不能進去的,但是如果有一脈香的黃金級別以上的會員勳章的話,只需要輕輕的在門上感應一下就能進去。
當然,如果屋子裡面已經有人的話,門就不會打開。
顧飛陽掏出了勳章在其中一道門上一刷,門便開了,緊接着他直接就攬着沈滴舟的腰肢撞進了門裡,才關上門,他就已經迫不及待的將沈滴舟按在了門上,他的脣重重的壓在了沈滴舟的脣上。
顧飛陽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裡好像是燒了一把火,讓他整個人都要沸騰了起來,他深深的渴望着面前的這個人,他的身體似乎需要面前這個人來填滿,除了這個之外,他彷彿已經找不到其他的辦法了。
沈滴舟的臉頰顧飛陽捏着,他的手極爲有力,只是這麼一按,就算她緊緊的咬着牙,也被對方輕而易舉的捏開了,接下去,他的脣舌就這樣肆無忌憚的長驅直入,彷彿帶着眼睛一樣,直接就纏上了她的舌,死死的纏綿,沒有絲毫的放開。
都說女人如果被攻佔了都會放棄抵抗,沈滴舟想,說這話的人一定沒有見過她,雖然現在她已經被顧飛陽整個人的壓在了門上,可是沈滴舟可沒有半點的迷糊,她腦子裡還是不停的想着辦法辦法要掙脫出來。
不過,男人和女人的體力上天生就有極大的差距,就算現在沈滴舟不停的掙扎,但是還是無法抵抗顧飛陽那壓倒性的壓制。
大概沈滴舟這又是手又是腿的掙扎扭動有點太鬧了,多少讓顧飛陽有點不快,他擡起了頭,暫時離開了那兩片讓他着迷的柔軟,他的聲音裡帶着淡淡的****和低啞,他擡手摸了一下沈滴舟的頭髮,用一種極爲寵溺卻帶着幾分不耐的口氣說道:“別鬧。”
鬧你妹啊!沒看見老孃在自保嗎?
沈滴舟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略微休息一會兒,雖然她覺得自己身手很好,可是,現在看來,再好的身手在一個充滿了****的男人面前也有點不夠看。她心思如電,望着又要朝着她壓過來的顧飛陽,當機立斷的打斷他的動作:“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