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腳關節都被卸掉了,就是動都動不了的意思,聽了林益陽的話,阿笙這才放下心來。
林益陽搭在她腰間的手突然往下移了移,帶着薄薄繭子的指腹劃過她細嫩的腿側,帶起一陣刺刺麻麻的感覺。
阿笙渾身陡然繃緊了,錯牙道:“你不要告訴我,這都兩天兩夜了,那藥效還沒過去?!”
林益陽的手指頓了頓,也不知道是早就精確計算過還是無意的,正好就停在三角區域,指尖微頓之後又把她的腿當成了鋼琴鍵一樣敲擊了好幾下。
手下微彈滑嫩的觸感令他流連。
“你也知道的,我本身體質就特殊,麻醉藥都很難對我起效,當年滇南元首他們用打大象的麻醉槍打了我好些槍我才倒下。“林益陽突然提起舊事。
阿笙不知道這件事,乍一聽,就突然有些心疼起林益陽來,心中的氣惱也一下子就消去了。
林益陽一直不轉睛地盯着她在看,一看她表情有所鬆動,那手就又開始作怪了。
阿笙沒好氣地擡起痠軟無力的手把他的手拿開:“說話就說話,別又動手動腳的。”
“我真沒想動的,就是你皮膚太滑了,它自己要往下滑……”林益陽勾脣,原本冷峻的眼中盛滿了柔情,亮得驚人。
“……”阿笙心裡暗罵了一聲臉皮真厚。
早就空空如也的肚子也在這時候開始造起反來,咕咕叫個不停。
林益陽聽到阿笙肚子叫不停,這纔像是突然想起兩人已經兩天沒進食般,懊惱地坐了起來。
“我去給你弄點吃的來。”
被子從他身上滑下來,露出一具精壯的身軀,寬厚有力的肩膀,健碩的胸膛,塊壘分明的腹肌,都在天光的照射下一覽無餘。
阿笙伸手捂了眼,耳根子一下子就紅透了。
“趕緊把衣服穿上!”
“大前天晚上沒太注意,把衣服扔太遠了些……不下牀根本夠不着。”林益陽乾脆掀了被子,就那樣光着跨下了牀,彎腰伸手去撈了一條四角褲就先套上了。
他的動作很快,沒到兩分鐘就穿戴整齊了。
等到他邁着長腿走出門之後,阿笙這才徹底鬆懈下來,窩在溫暖的被窩裡發呆。
廚房那邊傳來翻找聲。
沒一會兒,腳步聲響起,林益陽空着手回來了,“竈臺上積了一層灰,廚房裡一根蔥都沒有呢,你這些天沒住這兒?”
阿笙點了點頭。
“那你……住在哪兒的?”林益陽的語氣變得怪怪的,像是壓抑着怒意般:“你該不會是住秦琥家去了吧?”
“我和他又不是很熟悉,怎麼可能冒冒然住到人家家裡去。”阿笙白了林益陽一眼。這一世,她和秦琥之間只不過才見過有限的幾面,根本不像前世那樣關係密切,像兄妹那樣相處。
“不熟啊,不熟好啊,哈哈。”林益陽似乎被不熟兩個字取悅了,脣角揚得老高。
阿笙沒眼看他,德性!
肚子又叫了幾聲。
“原本想去廚房給你做點吃的的,可是廚房裡啥吃的也沒有,得,我出去給你買,你先睡會兒。”林益陽把門一拉,還把門扣給扣上了。
阿笙呶了呶嘴,他這是還防着她怕她又突然跑走吧?
院門被哐哐拉開,腳步聲突然停了下來。
緊接着,外間就傳來林益陽抑制不住的爆粗聲。
這還是阿笙認識林益陽這麼久以來第一次聽他爆粗口。
“怎麼了?!”阿笙知道他耳朵靈,哪怕她壓低聲音在屋裡說話他也能聽得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