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大森林的豪華包廂中走出來的時候,郝建平已經有了七分的酒意,走路都是飄的。本來酒量還算不錯的他一杯古窪莊園對常毅的一杯茅臺竟然也喝成了這樣,可想而知常毅喝下去多少瓶茅臺,喝得郝建平大呼上當,覺得自己高薪聘請的這位保安公司總經理實在是太不值了,連呼這位總經理如果每天都這樣喝下去,非得把他的億萬家財都得喝進去。
常毅確實是好久沒有這麼痛快過了,接受過抗酒精訓練的他喝進去六瓶茅臺,也只不過是纔剛有了三分酒意,泡了一會兒溫泉就把那三分酒意全都泡沒了。
返回郝建平雅湖小區的別墅,常毅裡裡外外的查看了一遍,自己挑了一間視線最好的臥室倒頭就睡。
剛纔他已經和曹成巖和孫鼎等人談了一會兒,把每個人的工作重新安排了一下。
曹成巖自從見到常毅加入到郝建平身邊之後,也打消了自己退隱的念頭,跟在高手身邊,就算高手不刻意指點,通過自己的觀察和模仿也可以從高手身上學到不少的東西,更何況這位高手似乎還有培養訓練他們這些人的意思,曹成巖更是喜出望外,戰鬥力提升了,對他們這些從事刀頭舔血工作的人來說,生命豈不是又多了一層保障?
酒酣的郝建平錯把燕子當成了鍾小妹,這幾天小妹高高隆起的肚皮讓郝建平行事的時候都是小心翼翼的,更多的時候是小妹用其他的方式爲郝建平解決,雖更加的香豔刺激,但是總有那麼一點隔靴搔癢的感覺。此時酒酣的郝建平乍見‘小妹’高高隆起的肚皮突然變得光滑如脂,一下就把這幾天壓抑下來的激情全給釋放了出來,燕子在抱怨之中竟然也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激情,突然抱住努力耕耘的郝建平狠狠的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這個大壞蛋跟她在一起的時候恐怕就是這樣激情四射吧?誰知這一口竟然讓郝建平更加的瘋狂。當初自己就是在小妹這樣一口一口的咬噬下徹底淪陷的,如今還來這一招?
郝建平翻過來掉過去的把燕子折騰了個半死,連討饒的聲音也變得有氣無力,最後竟然在一陣痙攣之後沉沉的睡去,而那種欲仙欲死的強烈又把她從沉睡中喚醒,就這樣死去活來了好幾遭之後,東方已經白,筋疲力盡的兩個人才在一塌糊塗的牀上相擁着沉沉睡去。
次日,腦袋暈乎乎的郝建平看清身邊躺着的燕子和屋子裡的一片狼藉之後,咧着嘴小心翼翼的用一牀春秋被蓋墜在酣睡中的燕子如羊脂玉雕塑一般玲瓏的軀體。躡手躡腳的把屋子和自己簡單地收拾了一下,趕緊逃進了臨時充當辦公室的書房。
根據常毅的建議,郝建平過起了深居簡出的生活,能在電話中安排的事情絕不輕易外出,最少最近這一段時間必須如此。
郝建平給常毅安排了一個保安公司總經理的職位,不過現在這個保安公司還是隻存在於口頭上。成立一家公司對郝建平來說是一件輕而易舉的小事兒,打一個電話安排下去就好了,而且以他集團現在的規模也有必要成立這麼一家公司了。至於常毅會不會經營管理也是無足輕重的事情,他知道常毅要的不是這麼一份職業。而是這麼一個名頭,多安排一些管理人員就可以了,不用想這個公司也是賺錢的,自己名下這麼多企業、這麼多居民小區。需要的保安人員不是一個小數目,只要把這些保安工作都分離給這個公司就可以了,這個保安公司甚至不需要拓展業務,僅集團裡的保安工作估計他們就已經忙不過來了。
郝建平給趙文躍打了一個電話。把這個工作安排了下去,讓他安排一個稱職的副總經理,實際上。這個新成立的保安公司的工作就是由這位副總經理主持的,如果按照官場上的職位劃分,那應該叫做常務副總經理,哈哈~
常毅也沒有閒着,他開着郝建平原先那輛奧迪跑出去轉了一圈,沒有多大的功夫帶着兩個人拎着四隻碩大的皮箱回到了別墅。
常毅把水靈珊爲郝建平安排的所有保鏢集中到別墅中不大的一個健身房裡,親自出手測試他們的實戰能力,一個小時之後,常毅從他們中選出了八個人,曹成巖和孫鼎也在其列,再加上林雪燕的那兩個保鏢樸靜香和小井淺香一共是十個人,安排這十個人跟着自己帶來的那兩個人進入了一個房間。
篩選過後的保鏢還有十四個人,常毅把他們分成了兩個小隊,分別指出了一名正副隊長,這兩隊人分成兩班負責郝建平這個別墅的日常保安工作,這樣郝建平這個別墅也不會顯得那麼擁擠。
被常毅選出來的這十個人在單獨與常毅帶來的那兩個人交談了一番之後,一本黑色厚重的工作證和一支國內還沒有正式配裝部隊的92式手槍就到了他們的手中,從此以後他們公開的身份就是國家安全局特別調查員。
郝建平身邊的這羣保安們都是經過水靈珊精挑細選選拔出來的,每一個都有豐富的實戰經驗,可是他們現在在常毅的指揮下乖得像小兔子一般,只是因爲常毅剛纔在考覈他們時所表現出來的驚人戰鬥力,恐怕這也是常毅故意給他們立下的一個下馬威,別管怎麼說,很成功,吃這碗飯就是靠實力說話,說得天花亂墜也不如三拳兩腳放倒一個人更有說服力。
二十多個人圍着郝建平這個中型別墅忙碌了起來,整整一天的時間,一個就算是飛進一隻蒼蠅都能觸警報的防禦系統被搭建了起來,這一回郝建平那些保鏢們不僅是服,從他們心裡簡直把常毅當成了神明一般,他們這才知道那寫上去簡單無比的安防設備經過重新的搭配組合之後竟然可以揮出比原先設備多出數倍以上的功效。
郝建平忙完手頭的一些事情之後,也走下樓來饒有興趣的看着那幫保鏢們忙得像沒頭的蒼蠅一般拆這兒裝那兒,只不過他們的那個指揮官多少有點不太像樣子,躺在後院的搖椅上悠哉悠哉的搖來搖去,身旁的小桌上還放着一盤水果花生開心果之類的,還有一瓶打開的古窪莊園,這個傢伙倒是會享受,如果手中再多出來一根鞭子,絕對可以讓人聯想到萬惡的舊社會那些剝削勞苦大衆的地主老財,他往這兒一躺,比郝建平這個主人更像是這裡的主人。
郝建平笑着坐到了常毅身邊的搖椅上,給自己也倒了一點兒紅酒,沒話找話的向常毅詢問這些新裝上去的裝備都是幹什麼用的。
常毅也不解釋,嘿嘿笑着腳尖一點地面,把搖椅轉向了郝建平的方向:“有事兒?”
郝建平呵呵笑了兩聲:“有點。我聽說你給樸靜香她們都安排了一個國安特別調查員的身份,你能不能再給多安排兩個人?”
常毅嘿嘿一笑:“是不是你那個鍾小妹身邊的那兩個人?”
郝建平被常毅嚇了一跳,急忙回頭看了一眼三樓臥室的方向,衝着常毅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老大,咱可不帶這麼玩的,誰知道天邊的哪塊雲彩會下雨?現在雖然表面上看燕子和小妹之間似乎已經達成了一些默契,可是郝建平知道那是鍾小妹刻意巴結和討好燕子的結果,鍾小妹這個名字以後在這個家裡還是少提的好,萬一哪天燕子心情不爽了,那麼郝建平可就有罪受了。
看到郝建平膽戰心驚的樣子,常毅壞笑着說道:“你是怕燕子聽到是吧?嘿嘿,你放心,昨天晚上你小子折騰得那麼猛,我估計你的燕子不到晚上是醒不過來了、、、、、、”
“我靠,常毅,你小子偷窺我。”郝建平噌的一下子從躺椅上蹦了起來,面紅耳赤的指着常毅,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大打出手的架勢。
常毅嘎嘎一笑身子向後一仰忽上忽下的搖了起來:“郝建平,你小子倒是會惡人先告狀,你去問問他們,誰昨天晚上睡好了,那動靜大的,連樓板都跟着椅,我真懷疑你們倆的牀鋪怎麼能經受得了你們這麼蹂躪,哎~別激動,你告訴我你那張牀是什麼牌子的,等回頭我結婚的時候我也買這麼一張,抗造,哈哈~”
郝建平已經撲到了常毅的身上,揮動老拳噼裡啪啦的砸向常毅,常毅哈哈笑着左搪右支,郝建平自然是無功而返。
從自己重生回來的那一天起,郝建平就把自己置身於爾虞我詐的商海和官場之中,從來沒有一天真正的放鬆過,當然也從來沒有過一個真正知心的朋友,包括他與曾啓明、與陳之間,也只是一個親密的利益結合體,而他和常毅短短接觸了這麼幾天的時間,他竟然從對方的身上找到了那種朋友的感覺,而且還是那種肆無忌憚的朋友。
笑夠了鬧夠了,郝建平這才從常毅的腿上下來,喝了一杯紅酒,左右環顧了一眼,小心翼翼的問道:“我昨天真搞出那麼大的動靜來,所有人都聽到了?”
如果真的所有人都聽到了自己做那種事兒,郝建平就算是老臉再厚,在見到他們的時候也會感到不自在。
常毅哈哈一笑:“你以爲你是神呀,你那個房間隔音這麼好,誰能聽得到?我住在你樓下的房間裡,在樓板上裝了一個擴音器、、、、、、”
“我勒你個去~”,郝建平一聲怒吼又撲向了常毅。(
ps:哈哈一笑,放鬆一下。感謝蛇大的月票,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