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八八紅旗捲起農奴戟

三八八、紅旗捲起農奴戟

莉莉絲蹙眉道:“先是煤炭,再是電力,還有電器,只怕資金投入不會小吧?今年上半年僅興辦航空公司一項就動用資金近千萬元,此外還出資贊助你的義務教育項目,又給孫文、唐紹儀、王芝祥等人不少政治獻金,現在手頭哪有那麼多錢?”

孫元起不禁哈哈大笑:“據我所知,資本家只會擔心項目能不能賺錢,不會擔心賺錢的項目找不到投資。你怎麼現在反其道而行之?”

莉莉絲不滿地說道:“你是不當家不知道柴米貴!”

孫元起正色說道:“實話跟你說,煤炭和電力行業關係重大,我是一定要插足的。如果你現在手頭資金不足,那就把致用醫藥、華熙銀行、中華廣播、中華航空或者中華工業機械的股票出售一部分。我知道這些股票在市場上非常搶手,肯定很容易找到買家的。”

“別!”莉莉絲連忙制止道,“這些股票都不能動。至於開辦中華煤炭公司和電力公司的資金,我會另想辦法的。”

孫元起怕莉莉絲爲難,又試探着問道:“我們佔據中華煤炭公司49%的股份是不是有點多?要不我們減持一些股票?現在可是有不少的山西士紳前來詢問能否轉讓部分股權,坊間甚至傳言有人溢價20%收購,想來出手也不是難事。”

“49%還算多?我正想問你呢,你當時爲什麼不定爲51%?”莉莉絲氣咻咻地責問道:“算了,中華煤炭這攤子事兒我親自打理,你就甭管了,反正你對工商業也是一竅不通,忙你的教育去吧!”

“……”孫元起有些無語:除去山西軍政府持有的25%。晉省士紳那麼多人總共才分得26%,我們佔股49%已經很多了好嗎?我們如果再超過半數,那些老西兒還不得造反啊!再說了,剛纔你不是還說手頭沒錢麼,怎麼一轉眼又嫌股份少了?女人心海底針。捉摸不透啊!得,我還是繼續忙活我自己那堆事兒吧。

接下來幾天,孫元起在閻錫山、谷如墉等人的陪同下視察了太原府的教育與實業發展情況,並與省議會議員、著名士紳、碩德耆宿等座談。座談的真實用意大家自然心知肚明,一個個也都是盛讚孫元起的功德,拍着胸脯表達忠心。但他們的真實想法。那就人心隔肚皮,很難揣測了。不過閻錫山私下裡向孫元起打包票,山西省的10名參議員、28名衆議員保證八成以上都是新中國黨成員。

此間事了,孫元起便乘飛機來到競選宣傳的第二站,也是袁世凱的老巢:河南。

河南都督張鎮芳是袁世凱的表兄弟,兩者之間的莫逆關係不言自明。不知是想給孫元起難堪。還是想避免瓜田李下之嫌,在孫元起抵達的前一天,張鎮芳居然以圍剿白朗亂匪爲名離開了省城開封,只留下內務司長王祖同與教育司長李時燦兩人出面接待。

儘管張鎮芳對孫元起很不待見,但河南學子卻給了孫元起最高的禮遇,無論是在河南留學歐美預備學校(今河南大學前身)、河南省立第一中學,還是在河南公立法政專門學校、河南省立農業專門學校(今河南農業大學前身)。所到之處都受到了師生們的夾道歡迎和熱烈歡呼。

新中國黨秘書長楊永泰此時正好在開封改組河南省委,準備統合全省各支部力量以應對即將到來的國會大選,便一直陪着孫元起身邊。見此情景笑着說道:“怪不得張馨庵要急吼吼地離開開封,他要是陪在孫大人身旁見到如此場景,你說該多吃味兒啊!”

林伯襄不僅是河南留學歐美預備學校校長,還是新中國黨河南省委常委,在無論百姓還是文人均唯中央政府馬首是瞻的河南無疑是個異數。他聞言也是微微一笑:“張馨庵都督如何能與孫先生相比?他充其量只是個官僚政客,學校師生自然不待見他,來了頂多就是我這個校長出面捧捧場;而孫先生不同,他不僅是當今世界最傑出的科學家。而且也是中國近代以來最偉大的教育家,對教育界和廣大師生都有深遠影響,大家早就非常渴慕能夠見上一面。如今孫先生親自蒞臨,大家可以親承謦欬,哪有不歡喜若狂的?”

楊永泰又問道:“伯襄兄。你覺得張馨庵此次以圍剿白狼亂匪的名義離開省城,究竟是真是假?”

現在段祺瑞在湖北大刀闊斧地裁撤鄂軍,將以前的八個鎮軍隊——實際只有六個鎮,因爲第七鎮、第八鎮在此之前已經被川陝聯軍迫降——壓縮成了兩個整編師,接下來很有可能騰出手來對付駐紮在襄陽、宜昌一帶的川陝聯軍,而河南的北洋軍各部自重心南移之後一直沒有北撤的跡象,眼下張鎮芳又突然離開了開封,這不能不讓新中國黨萬分小心。

林伯襄道:“未必全真,也未必全假,應該是半真半假吧?所謂真,就是白狼亂匪確有其事。白狼本名白朗,汝州寶豐縣人,因清季局勢動盪南北擾攘,遂於宣統三年(1911)十月在老家舉事。最初僅有二三十人、快槍數條,實爲疥癬之疾。奈何當地縣官諱疾忌醫,隱瞞不報,至今年春夏之間,亂匪已有部衆二百餘人,四處剽掠,打家劫舍,成爲地方上的心腹大患。

“民國政府北遷後,大總統曾命河南駐軍對豫省地面的土匪進行大肆圍剿,白朗也在應剿之列。孰料此賊詭計多端,先是設伏,再是夜襲,反而擊退了進剿的北洋軍、巡防營,聲勢一時大震。加上豫省連年荒旱,民生凋敝,鋌而走險者頗多;共和告成之後南北都在裁汰軍隊,白朗又派人招募被裁的軍官士兵,不斷購置軍械。短短數月之內,匪衆就達到了上千人,成爲豫西巨寇!

“白朗亂匪剿襲清末捻匪的故伎。以騎乘騾馬爲主,一天一夜可以奔行三百里,行蹤飄忽不定;他們四處爲家,無須攜帶輜重,攻下城鎮便把糧食財物吃光搶光燒光。然後裹挾壯丁再走。故而圍剿極其困難。上個月初,段芝泉暫署湖北都督,河南各部駐軍重心隨之南移,導致豫西一帶防務空虛,白朗亂匪乘機北上攻佔禹州。禹州號稱富庶,距離省城又只有三四百里。頓時全省爲之震動。

“張馨庵都督此次離開省城應該就是因爲白朗亂匪之事。但他長處在於理財行政,素來不諳軍事,平定白朗亂匪根本無須他親自出馬,頂多就是督促各營將領、籌備餉銀糧草。他之所以這麼急匆匆地離開省城,除了有戰事緊急、大總統屢次催迫的原因外,更主要的只怕就是想避開孫先生吧?這就是所謂的假。”

其實林伯襄所言不確。白朗亂匪的伎倆除了在騎乘騾馬這一點上剿襲捻匪外。——當然,這項技術更早的鼻祖應該是北方草原上的遊牧民族,而非捻匪的獨創。但捻匪的偉大之處在於把這項技術漢族化,並在廣袤的中原腹地大規模使用——其他主要戰略都是中國自古至今所有巨匪一以貫之的,並非捻匪的專利。

自秦代以降,農民起義的根本原因十之七八是因爲土地兼併嚴重、貧富分化劇烈、貧民遇到災荒勞役逃死無地,最後被迫造反。但首先舉起義旗的絕大多數都是地痞、無賴、流氓無產者。而不是那些忍辱負重、昏昏噩噩的勞苦大衆,也不是那些固守餓死事小失節事大的儒家信徒。所以太祖在《湖南農民運動考察報告》寫道:

“事實上,貧農領袖中,從前有些確是賭錢打牌四業不居的。”

“對於一件事或一種人,有相反的兩種看法,便出來相反的兩種議論。‘糟得很’和‘好得很’,‘痞子’和‘革命先鋒’,都是適例。”

“我這次考察湖南農民運動所得到最重要的成果,即流氓地痞之向來爲社會所唾棄之輩,實爲農村革命最勇敢、最徹底、最堅決者。”

這些混世魔王揭竿而起之後。響應者往往寥寥無幾,因爲普通民衆總是苟且偷生的,但凡家裡有一捧面、幾粒米,便絕不願意跟着這羣十惡不赦之徒去幹那掉腦袋的營生。那怎麼才能讓民衆加入到造反的行列呢?擺事實,舉例子。動之以情,曉之以理?還是拿刀動槍,威逼利誘?

很顯然,這些手段都太複雜,效果也不太好。再者,造反不是請客吃飯,不是做文章,不是繪畫繡花,不能那樣雅緻,那樣從容不迫、文質彬彬,那樣溫良恭儉讓,那些混世魔王也未必有那麼多的閒情逸致,他們自有他們自己的獨門絕招,那就是攻下城鎮之後不管貧富,都把所有的糧食財物吃光、搶光、燒光,然後裹挾壯丁再走。

被裹挾的壯丁最初必定是十二萬分的不願意,可是家裡糧食沒了、錢財沒了、房子燒了、土地荒了,回去只有餓死,跟着隊伍還多少有口飯吃,若是表現積極,甚至能撈得吃香喝辣的機會。混世魔王還會現身說法曉以利害:你們一日從賊,終生是賊,回去也會被砍頭示衆,還不如投靠我們努力拼殺,賺個封妻廕子的前程。——有時候,這並不全是謊言。

就這樣,造反大軍裹挾的壯丁越來越多,每到一地就如同蝗蟲過境,赤地千里,雞犬不留。最終結局只有兩個:他們殺遍了天下人,造反成功;他們被天下人所殺,造反失敗。但無論如何,結果都是全國人口驟減,土地、財產重新分配,之前的土地兼併、貧富分化問題得到徹底解決。然後等待下一次大起義的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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