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紹輝起身和辛睿霖幾個人打了招呼,還讓他們先去取吃的,有什麼話一會兒再說。
辛睿霖他們雖然之前被聶紹輝安排在世紀酒店睡了一覺,但是他們卻沒有來過這裡的旋轉餐廳。
他們幾個都應該是第一次來到這麼高級的餐廳用餐,聶紹輝讓他們做什麼,他們也只訥訥地去做,並且三個人形影不離,恨不得去洗手間都要三個人一起去。
彭煜城觀察了一陣,忍不住開口說道:“就這樣的人,去部隊兩天給他收拾順溜了。”
說完,他站起身來,招呼申信和張澤鍇,“走,咱們也拿些吃的去。”
來高級餐廳就餐,哪有像他們穿的這般隨意的。隨着他們的走動,自助餐區大多數人的目光都被他們吸引了去。
彭煜城說要給柳河拿吃的,只讓她坐着就好。她也懶得動彈,就隨彭煜城去了。
只是看彭煜城的樣子,怎麼一點兒都不像是取食物的,反而像是去挑釁的。
柳河有些擔心,彭煜城可是軍官,萬一一時忍不住,動手打了辛睿霖,或者說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打了辛睿霖,對他以後的發展肯定會有影響的啊。
心裡擔心,她就要過去看着彭煜城去,卻被聶紹輝叫住了。
“城子做事有分寸,你放心吧”,若是沒有分寸,只怕知道辛睿霖幾個住在世紀酒店之後,就會直接殺過來,什麼都不用說,直接上拳頭,不打的辛睿霖滿地找牙決不罷休。
事實上,以前的彭煜城就是這樣的‘性’格。在去部隊之前,遇到不順心的事情。他都喜歡用拳頭解決問題。
聶紹輝說的篤定,柳河也只按捺下心緒,繼續往彭煜城那邊看去。
這時候。彭煜城端着托盤“不小心”撞到了辛睿霖身上,上面裝的食物有不少撒在了辛睿霖的身上,就連服務生都驚動了。
辛睿霖心裡有氣,卻着實不敢對一臉痞相的彭煜城怎樣。彭煜城還沒道歉,他自己到先說起“沒關係”來了。
柳河看到這一幕,心覺好笑。此時彭煜城完全是在惡作劇。他自己玩兒的開心。她看的也‘挺’開心,就隨他去折騰吧。
這樣想着,柳河便也放下心來。眼睛不時往彭煜城那邊看,一邊問聶紹輝,“大哥,你只吃這麼一點兒能夠嗎?”
聶紹輝是和辛睿霖一塊兒去的餐區,只是他很快便回來了,盤子裡也沒有多少食物。
“晚上還有一個聚會,恐怕要喝一點兒酒”。聶紹輝很有耐心地解釋道:“聚會在會所舉行,都是h省的青年‘精’英,吃完飯我帶你們去,你也去玩一玩。”
這就是聶紹輝晚上在會所的安排?
讓辛睿霖參加青年‘精’英的聚會,還真是便宜他了。
“安安,我要出席幾個活動。你和我一起去吧”。這時候,聶紹輝又開口說道:“你叫我一聲大哥。你是我妹妹,這麼值得開心的事情,當然要讓更多的人知道。”
是想把她介紹給外界的意思嗎?
柳河心內惶惶,她‘私’底下叫大哥,這也不過就是兩個人的事情。若是聶紹輝以他大哥的身份把她介紹給別人,那麼,這可就不是兩個人的事情了。
似乎是看出了柳河的心思,聶紹輝嘴角‘露’出一抹苦笑,“安安,你忘了我已經和家裡斷絕關係了嗎。”
雖然因爲母親的病情,他和家裡的關係已經有了緩和的跡象,但是遠沒有達到和好的程度,所以他纔會這麼對柳河說。
柳河恍然,聶紹輝沒有和家裡和好,所以即便是告訴所有人她是他認下的妹妹,也只是他個人的行爲,和聶家沒有關係。
如此,她驟然鬆了一口氣。
“最好是有吃有喝還有的玩兒的活動,我跟着大哥去蹭飯”,柳河歪着頭,有些調皮地說道。
聞言,聶紹輝的臉上終於浮現了笑意,是難得的,直達眼底的笑。
兩個人正說得開心,彭煜城幾個人回來了,卻不見辛睿霖他們。
“人呢?”柳河一邊朝身後張望,一邊問道。
“太不小心,衣服‘弄’髒了”,彭煜城風輕雲淡地解釋道。
不小心,‘弄’髒了衣服?
柳河撇撇嘴,也不揭穿他,只把他拿過來的食物一一擺好,開始吃起來。
“晚上我開場之後,剩下的可就要看你的了”,聶紹輝親自動手,剝了一隻蝦放到柳河的小盤子裡,話卻是對彭煜城說的。
彭煜城也不甘示弱,他剝一隻,他就剝兩隻、三隻,直到把柳河的小盤子堆滿,纔回道:“幹嘛把事情‘弄’的那麼麻煩,直接打一頓就是。”
聶紹輝笑着搖搖頭,“打一頓,他也只就疼一時。我給他找一個能經常照顧他的人,以後他也不會寂寞了。”
他們你一句我一句,柳河根本都聽不懂。她有心問一問他們在說什麼,可是每次她要開口,不是彭煜城就是聶紹輝,總會往她的小盤子裡放食物,像是特意要堵上她的嘴一樣。
過了一會兒,辛睿霖他們回來了。
彭煜城‘弄’髒了他的西裝,雖然他去洗手間簡單的處理的了一下,但是衣服到底是不能穿了,他便只好脫了西裝外套,只穿裡面的t恤。
他穿的是一件白‘色’t恤,雖然不是襯衫,不過穿在西服裡面,看上去倒也沒有什麼。
只是他把西裝脫了,問題就來了。
皮鞋、西‘褲’配上一件後背印着大大的很流行卻也不怎麼文明的網絡用詞,再加上他身上唯唯諾諾的氣質,在這個餐廳裡,霎時就比彭煜城三個更引人注目了。
酒店自助餐區的負責人甚至親自過來委婉的請辛睿霖去換衣服,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辛睿霖覺得很沒有面子,於是指着彭煜城幾個人道:“他們穿成這樣就可以?”
負責人看了看彭煜城,見他沒有說話的意思。很是客氣地對辛睿霖解釋道:“這位先生,彭先生是我們總經理的內弟。”
別的都不用說,只這一層關係。就能讓彭煜城在全國的世紀酒店內橫着走。
辛睿霖嘴‘脣’囁嚅了幾下,到底什麼都沒說出來。
這時候,彭煜城很是豪邁地擺了擺手,對負責人道:“你先下去吧”。
負責人向彭煜城躬了躬身,二話沒說就走了。
這下,辛睿霖更是尷尬了。不光他尷尬。跟在他身後的兩個男生都尷尬的不行。
都是學生。在學校的時候覺得自己很了不起,出來之後才發現,外面什麼樣的人都有。而且絕大多數都是他們得罪不起的。
“快坐,會所的活動八點鐘開始,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聶紹輝充當和事老。
聽到“會所的活動”幾個字,跟着辛睿霖來的學生又開始不自然起來。
其中一個開口對聶紹輝說道:“打架這事兒的關鍵人物是辛睿霖和柳灝,我們不過是湊個熱鬧,有什麼事你們解決。我倆吃完飯就回去了。”
還算識趣!彭煜城心裡冷哼道。
顯然這是一個臨時決定,並沒有知會辛睿霖,他一臉吃驚,不好意思當着聶紹輝幾個人勸他們,只好給他們使眼‘色’。可惜,他的好兄弟只低頭吃東西。根本不看他。
他們又不傻。彭煜城那麼明顯的敵意,就是沒打算讓他們好過。他們若是還死皮賴臉地往人家身邊湊合,那不是自找沒趣嗎。
辛睿霖見兩個人都不理他,自己一個人跟聶紹輝他們去心裡也忐忑,便開口說道:“讓柳灝給我道個歉這事兒就算完了,會所我就不去了。”
柳灝一直低頭吃東西,聽到辛睿霖十分不要臉的說讓他給他道歉,頓時又是火氣,擡頭剛要說話,卻被彭煜城搶了先,“不敢去?也是,一個‘毛’都沒長全的小屁孩兒,也就在三流酒吧玩玩兒吧,這輩子是別指望有什麼大見識了。說不定見了大場面,都會嚇‘尿’‘褲’子。”
冷嘲熱諷,一點兒都不好笑,申信和張澤鍇卻很是給面子地笑了起來,而且是赤|‘裸’‘裸’的嘲笑,嘲笑辛睿霖。
這是‘激’將法啊,柳河都看得出來,可惜,衝動的辛睿霖一時腦熱,梗着脖子道:“有人免費請我去玩兒,我幹嘛不去!”
說完他就很後悔了,可惜他舍不下那張麪皮,到底也沒再說什麼。
“道歉還是要道的,也不着急,咱們去會所再說”,和事老聶紹輝總是會很適時地站出來說話。
吃完飯,除了張澤鍇先送那兩個學生回學校,其他人分坐幾輛車直接去了會所。
這麼多人,只有聶紹輝有請柬,不過卻沒有人攔着他們,彭煜城幾個人的跨欄背心和大‘花’‘褲’衩再次成爲衆人的焦點。
而辛睿霖倒是乖覺,寧願穿髒西服也不‘露’裡面的t恤了。
聚會的地點在會所的頂樓,除了互相‘交’流的大廳,還有不少更加方便大家說些‘私’密話題的小隔間,設計的很人‘性’化。
幾個人一進到頂樓,就有好幾個人迎上聶紹輝,主動與聶紹輝說話,聶紹輝則把柳河拉到他身邊,對他們介紹道:“這是我妹妹,現在在師大讀書,以後請大家多多關照。”
柳河突然被拉過來,一點兒心理準備都沒有,下意識地轉頭去看彭煜城,卻見他已經搭着辛睿霖的肩膀,往一邊的小隔間走去。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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